管家如此说着,已经是老泪纵横了。
听着,顾小六和杨景和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不过他们还是宽慰了管家的心。
“你放心,我们自然会想到办法把爷爷的东西都抢回来,现在你去准备一下府里的事情,三天后我们就走。”
如今府里的情况,就只有管家最为清楚,交给他也是最好的选择。
而没多久之后,易若瀚的心腹就出现了,看到顾小六和杨景和两人,他也是叹息了一声。
“在老爷陷入昏迷之前,他还在念叨着你们两个,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了。”
听着他的话,顾小六和杨景和的心里都有些难过,因为如今他们身份的关系,并不适合和易若瀚通信。
这是为了保护他,毕竟宫里那群人一直都在盯着他看。
“放心吧,我会把爷爷救醒的。”顾小六坚定的说着。
闻言,这个心腹也没说什么。
等到晚上,两人就在易若瀚的房间打地铺。
这偌大的丞相府,如今也之后这里能让顾小六和杨景和牵挂。
为了以防易若瀚会有什么突发的事情,他们决定就近睡下,有什么事情也能第一时间解决。
“你对爷爷的毒,有什么把握吗?”
夜里,两人也睡不着,就谈起来易若瀚的毒。
“这魇毒我暂时没有解药,在这里也没有工具,只能等回去了。所以必须要快!”
“是不是迟了,会有什么危险?”杨景和眉头微蹙,想到了这个问题。
顾小六肯定而且严肃的点点头:“事实上,是这样。”
听着,杨景和思绪就深了。
“老公,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魇毒容易得到不?”
听着,顾小六的脸色微微变了:“不容易。”
可以说,这是极其稀有的毒素,也是上古流传下来的,能拥有这些毒素的人家,并不多。
这个易忠榕,到底是如何获得的,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说不定是宫里的。”顾小六沉吟了一番之后,才沉声说着。
仅是这么想着,两人的心都有些不舒服。
出去对皇上的敌意,他们对南奕生也是有着感情的,所以他们不会主动攻击大周国。
但是若是真的是皇上给易若瀚下毒,那么就不能容忍了。
到时候若是和大周国闹翻了,他们和南奕生等人的关系,也会变得尴尬。
想着,就有些头疼。
“先调查清楚再说。”
顾小六点点头,正当两人想
要入睡的时候,杨景和突然眸子寒冰一闪,一双眼睛瞪着窗外,拉着顾小六到了易若瀚的床边,保护着两人。
顾小六一个字都不敢说,就怕会影响到杨景和。
而没多久之后,就有两个黑影出现在窗前,然后轻易的就翻窗入内了。
“师兄师嫂!”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小六和杨景和两人的戒备才松懈下来,没有多想就走了过去。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顾小六一看到是南奕生和欧阳誉晟,就忍不住惊奇的问着。
“丞相府被盯着,你们也是明白的,我今天听到有两个人来了丞相府找易若瀚,就猜到会是你们。”
南奕生连声说着,在重新看到顾小六和杨景和之后,他的内心也是有些激动的。
“那其他人估计也知道了。”顾小六随口一说。
“你们易容,他们哪里认得出来,我也是猜测的,毕竟我知道你会易容术。”
南奕生的话,倒也是合理。否则今天晚上,就不是南奕生和欧阳誉晟来了,来的会是官兵了。
“嗯。”
“你们最近还好吧?”南奕生犹豫了一下之后,才问了这么一句话。
他其实也是有些郁闷的,他想问的是他
们去了哪里,安全不安全,但是想着现在自己的的身份,他并不适合问着。
“我们就在无名山。”杨景和却是一眼就看穿了南奕生,根本也没有打算瞒住他,这表明他是十分的信任南奕生。
而南奕生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他的眼睛瞬间就有些热热的了。
“师兄你放心,我会努力改变这个局面的,我不想与你为敌。”南奕生有些激动的说着。
“就是要为敌,我们的感情也不会变。”杨景和低声说着。
而欧阳誉晟看到这里,他也是叹息了一声:“如今你根本就不能碰这次的事情,你能改变什么。”
听着顾小六和杨景和就好奇了:“怎么了吗?你是太子,也被皇上为难了吗?”
这一点,是顾小六所不能理解的。
这皇上的猜疑心,真的这么重吗?
听到这里,南奕生和欧阳誉晟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因为我们和你们的关系,所以皇上并不信任我们,怕我们会给你们泄密,所以他们则抓捕行动,都不让我们参与,好多的事情,都免了不让南奕生去做。”
见南奕生不想多说的样子,欧阳誉晟只能充当解说员了。
“你可是太子,
是未来的天子,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一点,是顾小六不能理解的。
“伴君如伴虎,如今他还正值壮年,对于太子的高名望,皇上其实也是有些忌惮的。”
这历史上,也不乏有太子因为功高盖主,灭了皇上的威风,而导致被废的。
别说为了皇位兄弟间自相残杀,就是父子间,也会生嫌隙。
一开始因为太子的高名望,他的话也是老百姓听从的,加上杨景和的丰功伟绩,大家都站在太子的那边。
这就得罪了皇上了,所以就一连罢免了南奕生的很多职务,就是为了给南奕生一个警告。
南奕生知道之后,也只能叹息一声。他什么都不能做。
只是想着,顾小六和杨景和他们能够争气点,躲过大周国的迫害。
“是我们连累了你。”顾小六有些愧疚的说着。
他们这次的决定,还真的是拖累了不少人,让顾小六忍不住怀疑,他们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
“说什么呢,说到底,也是我们先对不起你们。”南奕生叹息一声才如此说着,他从来就没有怪过任何人。
他其实很清楚自己父皇的多疑性格,所以他也曾经一度的压制住自己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