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中响起,很是醒目,不多时一行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十分年轻的男子,看年纪也就跟苏一凡差不多。
男子穿着一身得体而时尚的西装,看似简单,但懂行的人一看便知道他这一身西装绝对是出自国际上顶尖的设计师之手,并且是量身定做的,这价格可是贵得吓人。
男子有一张国字脸,皮肤白皙,留着利落的碎发,还精心打理过,左耳上有个耳钉,在灯光下闪闪生辉。
看到这男子闫啸博便是一皱眉,还不等他说话,男子便微微一笑,一边往这走一边道:“我还当是谁那,原来是闫大少爷啊。”
这话听在闫啸博耳中是格外的刺耳,这男子他认识,叫戴新恒,上次苏一凡一杆子把整个于家干得爬都爬不起来,唐佳奕到是不用嫁给于家了,可于家倒台了,自然就得有人接手。
于是没多久戴新恒就跟着父亲到了省城,他父亲接手了于家曾经掌管的一干事物,这可让省里不少人眼红不已,更是吃味不已,大家本来想着于家倒台了,那于家留下的东西,自然就该大家分了。
也有不少人想取代于家,但
谁想还不等他们动手,戴新恒的老子就过来把这颗上好的水蜜桃给摘了,自然导致很多人非常不满。
但这些人却不敢有所行动,顶多也就是在背后抱怨两句,原因就是戴新恒的父亲来自京城戴家,大家都很清楚,这戴家在华夏那就是个庞然大物。
别人来摘桃子,他们自然要群起攻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快到嘴边的桃子就这么被其他人给摘了。
但换成了戴家,却没人敢动手了,实在是得罪不起戴家,他们真敢有所行动给戴新恒的父亲一个下马威,都不用等到明天,当天下午就得倒霉。
这情况大家都知道,知道惹不起戴家,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戴家把这颗上好的水蜜桃收入囊中了。
戴新恒跟着父亲到了省城,他父亲一接管于家的事物,戴新恒自然跟着水涨船高,成了省城顶级公子圈的新贵,在加上他又是来自戴家,听说很是受戴家那位老者的赏识。
这么一来戴新恒在省城更是如日中天,不知道多少人整天围着他巴结他、讨好他,想抱住他的大腿。
闫啸博跟徐天宇不是那些趋炎附势的人,也不屑于去讨好、巴结戴新恒,
一来二去,戴新恒便看他们倆不顺眼起来。
你们闫家跟徐家在省城确实也算得上是大家族了,可跟我们戴家比起来却是远远不如,其他人都过来讨好我、巴结我,凭什么你们两个王八蛋不来?瞧不起我是怎么的?
戴新恒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是越发看徐天宇跟闫啸博不顺眼了,想找个机会整治下这两个家伙,但闫啸博跟徐天宇都是十分聪明的人,自然不会给戴新恒这个机会。
闫啸博跟徐天宇都很清楚,真要是被戴新恒逮住机会整他们一次,他们不但这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也会给家里带来不小的麻烦。
所以闫啸博跟徐天宇打戴新恒到了省城后,都是小心翼翼的,尽可能的不跟他接触。
但谁想越是躲就越是躲不过去,今天还是被戴新恒找到了机会。
徐三友这样的混混自然是入不了戴新恒的法眼的,别说跟戴新恒说上几句话了,就算是见上一面都不可能。
但徐三友恰好认识戴新恒身边一个人,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徐三友在傻也知道自己一脚踢到了铁板上,没人保他,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于是徐三友下了血本给戴新恒
身边那位打了个电话,希望那位看在自己都要倾家荡产的份上帮他一把。
这位到是知道戴新恒一直在找机会收拾下闫啸博,一听这事牵涉到了闫啸博,立刻是知道机会来了,赶紧跟自己主子戴新恒说了这件事。
戴新恒一听立刻带着人就过来了,这机会他可不想放过。
戴新恒一到先是说了一句话,随即就扫了一眼闫啸博身边这些人,除了看到付露寒后眼睛一亮外,在看其他人则是满脸不屑之色。
这些人戴新恒是一个都不认识,在他看来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鱼小虾,心中不由很是瞧不起闫啸博,你闫啸博好歹也是闫家的大少,怎么越混越回去了?整天跟这群小鱼小虾玩,能有什么出息?
一看到戴新恒闫啸博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他皱着眉头道:“戴新恒你来干嘛?”
戴新恒微微一笑道:“我来干嘛?我来当然是来解决事的了。”
闫啸博皱着眉头,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徐三友那老王八蛋认识戴新恒?这不大可能啊,戴新恒那是什么人?那是省城的新贵,徐三友那?不过就是个欺男霸女的老混混而已。
双方根本就不是一
个世界的人,怎么会认识?
但现在纳闷也没用,戴新恒来了,这事可就不好办了,这下麻烦了。
想到这闫啸博便道:“戴新恒你想怎么样?”
到现在闫啸博算是知道周长远为什么躲出去了,他是不想神仙打架,他这小鬼遭殃,周长远得罪不起自己,也得罪不起戴新恒,夹在中间难做得很,也只能躲避出去。
戴新恒面带微笑的看着闫啸博道:“我想怎么样?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我来那,就是希望解决这件事,首先那你们双方和解,把人给放了,然后你给我的人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闫啸博你说怎么样?我这么解决很公道吧?”
闫啸博一听这话一张脸顷刻间就胀得通红,放人也就算了,还让他闫啸博跟徐三友这群混蛋道歉,这特么的简直就是在打他闫啸博的脸。
闫啸博要真这么做了,不用明天,一个小时候就得成了省城公子圈里最大的笑话,以后也别想抬起头出去见人了。
闫啸博立刻怒道:“戴新恒你别特么的太过分了。”
戴新恒也不恼,依旧是面带危险的道:“我这么做很过分吗?我感觉一点不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