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当初跟傅隽恪领证的时候,她开心得像傻子,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的人终于有回响。
哪怕知道傅隽恪不会喜欢自己,她也没有后悔过。
可当她知道自己其实是替身,那颗炙热的心在一点一点冷却。
周忬纯比谁都后悔,如果可以她宁愿嫁给父母逼她嫁给的人,也不愿意在听到傅隽恪是因为喜欢的人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一想到每次跟傅隽恪做那些事,傅隽恪想的人都是他的白月光,她的心脏总是一抽一抽地疼。
她周忬纯才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她想做回自己!
电话那头迟迟不见回复,周忬纯拿下手机一看,还在通话中。
她抿了抿嘴唇,说:“傅总,您在听吗?”
还是没有回复,她继续说:“傅总,我说的话请您考虑一下,尽快给我答复,民政局下午五点半就关门了。”
签离婚协议,周忬纯不放心,还是亲自到民政局办理才好。
“开门。”
她愣住,下意识抬头看向门口,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男人又说:“给你一分钟!”
语气冷到极致,又不容置疑。
傅隽恪回来这么快,应该也是想跟她离婚的吧。
想到这,心里不免一酸。
周忬纯起身,径直走向门口,深深吸气又叹气,这才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的确实是傅隽恪。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握住她的肩骨,反手将她抵在门上。
随着“啪”的一声,周忬纯撞到门板上,身体几乎要散架,疼得她紧皱眉头。
“咳咳……”
她下意识拍打男人的大手,脸颊因为男人不分轻重的力度而涨红。
“傅、傅总……”
周忬纯抬起发红的眼眸看男人,他阴沉着张脸,周身镀上一层冰霜,寒气逼人。
她被吓到了!
傅隽恪审视着冷睨着她,一字一顿:“周忬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这就是你谢人的方式?你可真了不起啊!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啊?”
他掐得更用力,周忬纯疼得喘不过气来,眼眶积攒了浓浓的水雾,几乎下一秒就能夺眶而出。
“傅傅总,你放开我!”
周忬纯用力掰扯男人的手,再这样下去,她真要小命呜呼。
傅隽恪眯了眯眼,冷声警告,“下次说话,给我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资格。”
说着,他才放开她。
大手抽去,呼吸通畅过来。周忬纯捂着通红的肩骨,大口喘气。
察觉傅隽恪要走,她及时拉住男人,说:“我有资格!”
五百万已经够她赔偿了。
“呵。”傅隽恪斜睨她一眼,眼底尽是嘲讽与不屑,“怎么?找好下家了?”
“你就这么爱犯贝戋?”
“我没有。”周忬纯松开双手,往后退几步,哀痛不已地看着男人。
为何总把她想成那样的人,她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傅隽恪冷笑一声,薄唇一扯,“你自己信么?难道当初求我的人不是你?”
“是。”她没有否认,也不会解释什么。
本身就是为了自由才找上傅隽恪,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呵。”
傅隽恪冷笑,突然迈开长腿来到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腾空而起。
周忬纯吓住,下意识抱紧男人的脖子,“傅隽恪,你想干嘛!”
她挣扎着从男人怀里下来,他却越抱越紧,完全动弹不得。
傅隽恪没理会她,径直走向卧室,步伐稳健有力。
看到这,周忬纯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大吼一声:“傅隽恪,你放我下来!我今天没跟你开玩笑!”
“你也不许碰我!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她的威胁,傅隽恪视而不见,只是冷冷笑了一声,“夫妻之间的情爱,他也管么。”
周忬纯想反驳,可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一不禁愣住。
“我不介意让他目睹现场!”
啪哒一声!
卧室门关上!
周忬纯紧接着被男人甩在床上,得到自由,她立马就逃跑。
谁知,傅隽恪是料想到她的想法,眼疾手快抓住她,野蛮地把摁她回床上!
他随即欺压而上!
“傅隽恪!”她一惊,连忙伸手去推男人,“别这样!”
“哪样?嗯!”傅隽恪俯身亲吻,被周忬纯躲掉。
她把脸偏到一旁,苦苦哀求:“傅总,我求你了,别这样。”
现在做这些,就是在折磨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