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日娜早早的就起了床,她洗漱完毕就坐在沙发上等着。
刘鑫走进客厅,就看见苏日娜傻傻的坐在那里。
“你这么早就起床了。等会,我把你送到一个地方,你去找一个人,他叫塔尼斯,是我朋友,他会协助你去工商所注册公司的。”
“好的。我姐呢,起来没有?”
“还在睡呢。”
“那我去叫她。”
苏日娜到卧室,看见吴姗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把手伸到她的被窝里,去咯叽她痒痒。
吴姗慵懒的,娇滴滴的,在嘴里嘀咕。
“老公,你干什么嘛?”
苏日娜在吴姗的耳边调皮的大喊一声。
“起床了。”
吴姗睡眼惺忪,睁开了眼。
“讨厌鬼,你个苏日娜。”
刘鑫在客厅里给塔尼斯打电话,但是打了几次没有人接听。这就麻烦了,看来只能和苏日娜,去市政府找他。
吴姗去了家私城。刘鑫带着苏日娜开车去了市政府。
刘鑫把车停在路边,再次给塔尼斯打电话,依然无人接听。
刘鑫干脆下车,在门口登了一个记,就直接到办公大楼去找他本人。结果办公室的人告诉他说,塔尼斯今天还没有来上班。
刘鑫很着急,是不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
没办法,刘鑫只得把苏日娜送回到家私城吴姗那里。
他跟苏日娜说,这事今天可能办不成了,你先在这里玩,明天我们再看。
他又跟吴姗说,我现在要去厂里,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
刘鑫在回厂里的路上,有意的拐了一个弯,他到了第一次和塔利斯喝酒的地方。他想打听一下酒店老板,看他是不是知道塔尼斯的事,或是家里的情况。
刘鑫不清楚是酒店老板听不懂他的话,还是他根本就不清楚塔尼斯的情况,酒店老板只是一味的摆着头。
要是塔尼斯的家里有什么事,刘鑫是一定要去帮忙的。因为塔尼斯曾经帮过他了好多忙,而且还帮了一个大忙,3000多台课桌,就是他帮忙搞定的。他刘鑫还没有感谢人家呢。
刘鑫把车停在路边,犹豫不决,是去厂里,还是再回到市政府去找塔尼斯。
他再打塔尼斯的电话,通了,总算找到你了。刘鑫近乎欣喜若狂。
“塔尼斯,你在哪里?”
“我在你厂里。”
“你这个家伙,怎么电话老是打不通?我都快急死了。”
“电话在包里,放在你办公室里了。镇长现在找我有一点事。”
电话里夹杂着吉语的声音,很明显塔尼斯身边有人在跟他交谈。
“塔尼斯,你身边是是镇长吗?”
“对。镇长说找你有点事。”
“好,我正在来厂里的路上。”
“那我们等你。你开车吗?”
“是的。”
“那你不要着急,慢点开。”
塔尼斯像父亲一样的关心他的安全,这令刘鑫非常感动。
刘鑫回到了厂里,车还没停稳,塔尼斯和镇长就站在他的车门边。
镇长握住刘鑫的手,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塔尼斯马上翻译给刘鑫。
“听说你拿到了2,000万的订单,有这回事吗?”
刘鑫问塔尼斯。
“怎么知道的?”
“镇长说,厂里人都知道了。”
刘鑫昨天只告诉了桑切斯。桑切斯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全厂的人。
“有,有这么回事。”
“看来你今年一年都有事做了。”
“大概是吧。”
刘鑫言语间,充满喜悦。
塔尼斯告诉刘鑫说,镇长想和你合作。
“和我合作吗?合作什么?”
“他说,你要扩厂的话,他愿意出地皮,他还会出人。”
刘鑫凭着着多年经商的经验,马上意识到,镇长是看到了2,000万订单的巨大利润。
真是无利不起早啊。
“我已经跟他签订了租用合约。”
“镇长说了,这个合约可以改嘛?”
刘鑫很奇怪,签订的合约,能改的话那签这个合约又有什么作用呢?还不如口头说一下。怎么具有法律效应的文书,在他们看来毫无价值,毫无约束力。
刘鑫断然回答镇长。
“合作暂时不可能,要合作的话,起码也要等这个合约期满了之后。”
镇长过来握住塔尼斯的手跟他说了几句。
“镇长还想求求你。”
“这绝对不可能。”
塔尼斯把刘鑫的话,告诉镇长。
镇长一甩手,悻悻离去。
镇长刚离开,刘鑫就把塔尼斯拉到了办公室,然后从包里拿出1000美金,塞进了塔尼斯的皮包。
“上次的事,真是感谢你。”
塔尼斯又把钱从包里掏出来,递给刘鑫。
“我们是朋友,你没有必要这样。”
塔尼斯拒收这笔钱,刘鑫就很尴尬。
本来刘鑫还要请塔尼斯帮忙,去工商所注册公司,这下口都难开了,但他还想再争取一下。
“这是你应得的,这是生意。生意归生意,朋友归朋友。”
塔尼斯沉下脸,明显不快。
“在我这里,没有生意,只有朋友。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这是刘鑫的第二次给他送钱,两次都遭到拒绝了。他现在知道了,塔尼斯这个人太讲究,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线,或做人的原则。没有办法了。刘鑫差不多跟他也是一样,谁恶意侵犯自己的道德准则,就是对朋友的极不尊重,就是践踏双方的感情。
刘鑫没有再坚持送钱,还是投其所好吧。
“那好吧。请你喝酒,总可以吧?”
塔尼斯顿时笑容满面,答应也爽快。
“可以呀,喝酒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