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时紧紧皱着眉头,他很烦恼,他不想和安悦之间变成现在这样,可一切偏偏都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发展。
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糟糕。
“原本我以为自己留下来是对的,可是我的留下来让你变得如此不理智,看来我错了,我已经决定回去了,你好自为之吧。”苏之时说完,起身朝着茶馆外走去。
安悦愣住了,她没想到苏之时会如此绝情,等她回过神追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苏之时丝毫的影子,她站在热闹的大街上,孤身一人,像是被大人抛弃的可怜的小孩,欲哭无泪。
安悦独自一人回到皇宫,失魂落魄的从马车上下来,恰逢素月去找苏之时,迎面碰上安悦,见她脸色不对,就询问道,“悦儿,你怎么了?”
安悦回过神,看着眼前的素月,神情落寞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不方便说么?”
“之时走了。”
“他走了?”素月又问,“为什么?”
安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老实交代道,“我带他去茶馆喝奶茶,向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情,我希望能够跟他回到当初,但是被他给拒绝了,我一直在争取,但是他烦了就丢下我离开了。”
素月想了想,问道,“他能去哪儿?”
“他大概回到君倾山庄了吧,他很喜欢那儿。”
素月道,“如果你不愿意放他离开的话,你完全可以去那里找他。”
“找?”安悦苦笑了一声,“他是不喜欢死缠烂打的,我已经在他的面前丢失了所有的尊严和面子,我实在是没有动力和勇气了,但是我心里一直放不下的这两种感觉在我的心里拉扯纠缠让我痛不欲生,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我想解脱。”
“傻瓜。”素月摸着安悦的额头,怜爱的说道,“你别那么悲观,要我说你还是给彼此一些时间,毕竟据我所知,之时还是非常在乎你的。”
安悦惊讶的望着眼前的素月,“他在乎我?真的?你没有骗我?你!你是从哪里知道他还在乎我?”
素月细细回想之后,如实说道,“其实从很多地方都能看得出他很在乎你。我也可以断言,你是他这辈子最在乎的女子。那个时候你掉落悬崖,他很痛苦,那种痛苦让周围的人都能够感受到他的痛苦。如果他不是深爱你的话,是不可能那么痛苦的。而且我也感觉你这次回来之后,他对你的态度有很大的转变,我想这也证明了他心里有你。”
“但是你真的太着急了,你应该再给他一段时间,等着他想通想明白主动回来找你,那个时候一切才会水到渠成。”
安悦满脸写着“不可能”三个字,“他不会来找我的,他一定不会来找我的,之前那么长时间他都没有回来找我,以后会吗?我根本不敢抱以幻想。”
“你要相信你自己,因为你足够吸引他,其次,真的需要时间。”
安悦看着眼前的素月,可以说,他所说的这些话带给了她很多的希望,可同时她也害怕自己会再次失望。
“报!”
“陆将军战败,军队撤退至卞城!”
这下子,安悦没功夫去想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了。古代没有手机,她没办法给陆雅打电话问清楚情况,一咬牙,她决定带上素月前往卞城一趟。
自己的军队会输,安悦并非没有心理准备,可如今只是边关被破,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她前去卞城,亲自领兵作战,到时候士气大涨,一定能够打胜仗!
安悦与素月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赶到卞城。到达卞城之后,先与路家军见面。陆雅的父亲本就是开国功臣,如果陆雅也做了将军,军营里大部分的人都是陆家军,安悦不能不重视陆家军。
她与陆家军见过面,寒暄之后,询问敌情。
陆雅此时站出来说道,“敌军来势汹汹,不可小觑。敌军两名将军,一人名叫莫如是,一人名叫玄青。两人杀我军无数,武功高强,且敌军善于用毒,打仗的计谋刁钻多变,非常不容易把握。”
莫如是出战安悦倒是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玄青她......
原来,那天玄青向她告别,就失去了战场,怪不得她细问她的时候,她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昔日她在录国摄政王府内,玄青没少照顾她,也可以说,她的性命之所以保住,全靠玄青经常给她送吃的和酒。
“皇上?”
“皇上?”
安悦回过神,看向眼前的陆雅,说道,“全军上下暂且休整三日,三日之后我军首当其冲主动发起进攻,攻打录国军队。”
众将领抱拳说道,“皇上英明!”
众人离去,素月询问安悦,“悦儿方才怎么在发呆?”
安悦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敌军军营里的一位女将军正是我的旧相识,这位女将军对我有恩,我正无以报答,没想到却在战场上相见,还是敌人。”
素月了然,说道,“纵然如此,可大局为重,孰轻孰重,只怕悦儿心里也一清二楚。”
“是啊!哪怕我该对这位女将军报恩,可因为立场不同,只能成为敌人。三日后战场之上,我不会手下留情。”
素月赞赏的点了点头,“是该如此才对。”
安悦看向素月,问道,“三日之后的一战,你说,我们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赢?”
“这件事,我已经考虑过来,我想,录国军队出招奇怪,令人防不胜防,我们不能以寻常的战斗经验却考虑录国军队,要以另外一个角度去考虑。”
“怎么说?”
素月附耳于安悦,“只怕隔墙有耳,我悄悄说给你听......”
待素月说完之后,安悦迅速的拔下发髻之中唯一一支金簪子,朝着营帐上的一团黑影打去。
“啊!”
安悦和素月一起跑出去,只见命中之人是一名女子,安悦将其拽到屋内,烛火下细看之后,愣了,“钟珊珊,怎么是你?”
“皇上恕罪!臣女不是故意的!”钟珊珊忙在安悦的面前跪下,说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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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九章 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