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婚期逐渐临近,两大王府上的氛围也是越来越热闹,就连雷轰这个杀神的脸上也时常带着笑容。
只是两个正主的脸色却是一个比一个难看,只因为关于两人的风言风语传的越来越离谱了。
什么未婚先孕的?什么臭味相投的?总之什么难听怎么传。
“找到幕后主使了吗?”楚河捏着手里的纸张说道。
“找到了,只是孙源一直护在他们身边,我们不好下手啊!”雪媚站在楚河身前恭敬的说道。
“是那群蛮子?你确定他们有这个脑子吗?”楚河皱着眉头说道。
“最开始是从他们那传出来的,至于背后有没有人推波助澜,我们就不清楚了。”
“既然是他们那传出来的,那我们就先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这一棍子下去能打出一条多大蛇。”
“少爷,您的大婚将至,咱们恐怕没有那个时间办啊。”
“怎么没办法?这事咱又不是没办过。”楚河看着一旁的潇潇说道。
等到了大婚的一天,无数的宾客络绎不绝,只是他们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喜悦的表情。
他们本来连来都不想来,怎奈何雷轰带着手下的士兵一个一个亲自去“请”的。
“恭喜!恭喜!”
一个个宾客只能说着违心的话,然后献上自己的一份心意。
楚河则站在雷轰的身边笑盈盈的看着门前的宾客。
雷轰俯身到楚河耳边说道,“你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雷叔,您在说什么?我们在打什么主意?”楚河笑着说道。
“你!算了,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反正我们这些老东西还能顶上几年。”
与此同时叶府上下也彻底乱成了一团。
“你们跟老子开玩笑吗?大婚之日新娘子丢了?”叶程华看着面前的丫鬟们说道。
“是,小姐说她去去就回。”
“去去就回?你们还信了?”叶程华瞪着一双牛眼恨不得生撕了对方。
这要是传到皇帝面前,两家人都成了天下的笑柄了。
“先找个人顶上,大不了老子的脸面不要了。”
此时的叶依兰脸上蒙着面,怀里抱着一杆长枪,斜依在一旁的柱子上。
不多时,几匹高头大马从远处缓缓走来。
“王子,他们楚家跟咱们有仇,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送贺礼?这不是折咱们自己的面子吗?”巴图鲁不解道。
“别忘了咱们这一次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还不是跟他们一起冲突的时候,而且你上次实在是太冲动了。”赫兰弘毅缓缓的说道。
“他们不是都叫楚雄人屠吗?谁知道他儿子能为了一个女人跟我打起来。”
“楚雄是被叫做人屠不假,可我们的手上也不见得比他干净,父亲整合部落又杀了多少人?”赫兰弘毅叹气道。
“前方何人敢拦我等的去路?”
“无名小卒而已,只是单纯看不惯你们造谣生事,侮辱他人名声。”叶依兰看着面前的人淡淡的说道。
“当事人都没说些什么?你站出来算什么?”巴图鲁淫笑道。
不说别的单从声音上来判断绝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大美人。
“可总要有人站出来不是。”
“那我可就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了,王子,末将去去就回。”巴图鲁抱拳说道。
赫兰弘毅见对方确实没有要善了的意思便微微点了点头。
在得到首肯后巴图鲁从马背上掏出两柄铁斧直接朝着叶依兰杀来,然而仅仅一个照面叶依兰便落了下风。
“哈哈,一个四品武者也敢站出来,你们大武朝真是没人了。”
叶依兰交手两个回合后,立马明白自己不是对手,立刻抽身要走。
但巴图鲁的难缠程度,超出了叶依兰的相像,不管怎么反抗都是徒劳的。
“打打杀杀可不是你们这些女人该该干的,你们就应该待宰营帐里伺候自己的男人。”
巴图鲁说完便一斧子砸在了叶依兰的小腿上。
剧烈的疼痛让叶依兰瞬间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随后两柄大斧便架在了脖子上。
“今天又有的玩了。”巴图鲁笑着说道。
“巴图鲁,回来。”
听到自家王子的召唤便要转身离去,可下一秒便看到五个身穿铁甲的士兵已经将那些人全部拿下。
那些士兵全部以铁甲遮面,根本看不清面具下的人脸,唯一能看清的便是为首的是一个男人。
“快放开我家王子,我们可是你们陛下的贵客,伤了我们你可担待不起。”
“放心,顶多有人看到你们的尸体,但绝对不会有人知道是谁干的。”
这时的巴图鲁才注意到整条街上竟然没有一个人,瞬间冷汗便浸透了后背。
能让一条街上的人全部消失其背后的势力究竟有多恐怖可想而知,他们想杀自己这些人显然是做足了十足的准备。
“你们可别忘了,我的手里也有……”
一道黑影闪过,巴图鲁手里的人便消失了。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为老娘派这种下三滥的活?”夜红鸾一脸嫌弃的说道。
对于她这种境界的高手来说,偷袭和下三滥没什么区别。
“放心,很快有些人就要坐不住了,他们可都是各顶各的高手。”楚河淡淡的说道。
“地境”巴图鲁惊恐的说道。
要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三品武者,你自己的境界在军中横行完全没有问题,但和一些江湖人士相比,差的就太多了。
而能从自己手里无声无息的抢过人的,就只有九品之上的高手。
“放心吧,我答应过这小子的老爹,只负责保护他的安全,不负责帮他杀人。”
听到这里对方才长出了一口气,毕竟只要对方不是来杀自己就有机会逃出去。
不过巴图鲁想的太简单了,既然做了万全的准备怎么可能会让他跑呢?
“你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楚河朝着远处喊道。
随后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只见一个一人多高的金属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刺耳的摩擦声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