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还不能睡觉哦!】
倾城出来刷存在感!
“为什么不能!”
百里靖怒,为了你看烟花,我忙了这么久,终于好了,你连一个好觉也让我睡,真是太过分了!
【亲亲,是石破阵带着她的大队人马杀过来了,你要是去睡觉,不一会还是要被叫起来的,所以还是不要睡了好!】
石破阵!
百里靖咬牙,又是他,就不能安生几天。
石破阵风风光光地带着人到达邺城的时候,发现邺城似乎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城门上的守兵比之前多了许多的精气神,城中来往的人员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这是有什么节日吗?
石破阵有点纳闷!
将人马驻扎到城外,带着一百亲兵大摇大摆的向着城门走去。
城门处的守兵早就看到了这么一批人马,不等他们去报告,已经有人下达了命令:放他们进来。
守门士兵听到命令后,当见到石破阵带着人进来时,便只当做没有看到,任由他们进城。
石破阵虽说有几分疑惑,但是,见进城顺利,并无任何阻挡,就放下心来。
带着人向城主府走去。
城中吆喝声此起彼伏,卖包子馒头油条小点心的都在勾着随行亲军的馋虫。
这个时候忽然也有小贩出来走到石破阵面前说道:“将军远来辛苦,我这里有一些吃食,想要慰劳军士,请将军允许。”
石破阵兴奋不已,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呢!
这时又有几个商贩出来道:“不可,这样的劳军之举怎可以让张老头独美于前,我等也要参与进来,共同劳军。”
一时间,街上出来的人越来越多,都是满面笑容,殷殷期盼,只愿意就一颗赤诚之心捧出来犒劳远道的将士。
眼见得面前所积聚的人越来越多,第一次享受此等待遇的石破阵都有些头晕起来。
两手下压,笑道:“本将军要到城主府中另有要事,劳军之举心中甚是领情,还是从城主府出来,再享受诸位美意。”
诸人齐齐笑道:“将军此言差矣,将军位高权重,不是我等小民可以攀附的,我等自然明白,只愿能够犒劳将军麾下将士心愿已足,还望将军允许!”
石破阵大笑道:“既有此等美意,我也不好拂了诸位乡邻的美意。”
说完回头对着身后诸位将士说道:“既然高邻有此美意,不可相负,你等就留下来吧!只余本将亲随相伴即可。”
诸位商贩都是大喜,一家一个都是拉着军士向着自家的商铺而去,家中好酒已然齐备,只待军爷前去享用。
诸位兵士自出生起,就没有享受过这般热情对待,今天居然得到如此大的欢迎,都有几分飘飘然,一个个脚步轻飘飘地随着这些商贩到他们的家中喝酒吃肉!
张老三也拉了一位军士到了家中,对着里面叫道:“混家,今日有幸请到一位将军到家中喝酒,还不把准备好的酒菜取出,更待何时!”
内堂中答应一声,就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手中托着一个大木盘,上面多有酒肉。
那亲军见状心下已经是大喜,也不与他客套,伸手抓起木盘中的酒壶就是一顿猛灌,酒香纯烈,香气四溢,就是酒劲大了一些,几口酒下肚,已经是头昏眼花站立不稳。
酒气上涌,有一股灼热直冲上来,那军士大喝一声好酒,然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此等情形,在城中各处上演,酒是真的好酒,肉是真的好肉,宴却真的不是好宴!
张老三一看那军士摔倒在地上,心下大喜,上去就是一脚,踹到那名军士的身上,冲他吐一口口水,怒骂道:“一群畜生害虫也配喝这样的好酒!”
说着已经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将这名军士结结实实的捆了,扔到了房门之外,自然有城主府的兵丁来把他们提走。
张老三喜滋滋地捧着手中的十两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样的好事,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城主府出酒,只让他们拉人来吃,一个人就是十两银子,真是天大的好事。
等石破阵到城主府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了两个自小便跟在他身边的亲随。
此时,城主府大门敞开,百里靖微笑着站在城主府门前亲自相迎!
石破阵看他的面孔陌生不曾见过,心下起疑,皱眉问道:“你是何人,城主为何不出迎!”
百里靖微微一笑:“在下就是邺城的城主,来人,将他拿下。”
石破阵大惊道:“为何拿我?”
王久已经冲了出来,三拳两脚已经把石破阵打倒在地,他的亲随上前想要抵抗,自然有别的王家庄人将他们一起拿下。
王久照着石破阵的脸就是一脚,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问,为何拿你!你还记得王家庄吗?你还记得李家庄吗?你还记得被你祸害得千千万万的汉家百姓吗!”
石破阵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面如死灰:“你们是什么人?”
百里靖蹲在石破阵的面前笑道:“我就是王家庄的少庄主,那个被你拿全庄人的性命威胁的王家庄的少庄主。”
石破阵已经全都明白了,自知此次定然无法幸免,就如同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一样,拼命地挣扎,“你放了我,我可以赎买,我有钱,很有钱,我可以向你买我的这条命!”
百里靖微微一笑,笑容阴森,犹如尸山血海中归来的修罗:“不,你的命很贵,你买不起。”
说完,就站起身来,再不理他。
王久见百里靖的话已经说完,对着石破阵的脖子就是一刀。
这个石破阵也算是赵国的一名不大不小的将军,没有想到,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就死在了这里。
石破阵的亲随也被一刀一个全部了结。
随后,那些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亲兵也被带到校场,校场上已经站满了前几日招收的新兵。
经过这几天的训练,这群新兵已经养成了服从命令的习惯。
他们看着这些醉鬼,有些稀奇,也有些讶异,不知道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