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不减肥,夏日徒伤悲。
眼看就要快入冬了,一到冬日食欲太好怎么破?
一到冬天,身体太冷,就想吃,哎!吃多了就胖,林悦心使劲捏了捏身上的肥肉,疼的呲牙咧嘴。
跑步,跳绳,瑜伽?显然不行,这吨位想跳也跳不起来,肥没有减下来,伤了膝盖就得不偿失了。
根据前世的经验,得改变饮食结构,总不能让厨房单独给自己开小灶吧!虽然少奶奶这个身份吩咐下去,他们会照做,但林悦心不想搞特殊,落人口实。
自己另起炉灶,凝香阁肯地不行,阴晴不定的宁致远会不会把她丢出去喂狗,也难说。
宁致远不是让自己照看孕妇吗?林悦心打起了翠玉居的算盘。
林悦心从账房支了点银子,带着秋云去集市逛逛。
“心姐,怎么不带着秋月一起去,这样我们还轻快一点。”秋云按类收拾着从集市上买回来的东西。
“心姐,累死了。”终于收拾好了,秋云嘟囔着。
本来不大翠玉居,被占的满满当当的,好在收拾的井井有条,看着并不拥挤,相反还有了点人间烟火气。
“晚上,我请你吃好吃的。”林悦心捏了捏日渐红润的小脸道。
秋月,那个不安分的小丫头片子,让宁致远挫挫她的锐气也好。
“长安哥,你就让我进去给少爷添茶吧!”秋月甜甜的,叫着长安。
“不行,不行的,你不知道少爷他……”长安欲言又止的看着秋月说道。
“长安哥,长安哥,我都求了你几次了,这次让我试试行吗?”秋月甜甜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委屈。
长安沦陷在这甜甜的声音里,把茶壶递到秋月手里,在无意碰到秋月柔若无骨的手,脸红脖子粗的嘱咐道:“你小心一点,少爷有时脾气不好,你碰碰运气吧!”
秋月接过茶壶,甜甜的道了谢。
今天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身水粉色的长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少女的婀娜多姿,头上未带任何珠翠,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别有一番清水出芙蓉的雅致。
秋月深吸一口气,轻轻推门而入。
“少爷,让奴婢跟您添壶新茶吧!”秋月软软糯糯的说着,便去添茶。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宁致远温柔的说着没有任何温度的话。
以至于让秋月出现幻觉,少爷对自己这么温柔,所以胆子稍稍大了点。
“少爷,我是……”
“把她丢出喂狗!”不等秋月说完,宁致远吼道。
秋月一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是这样呢?
“少爷,饶命!饶了奴婢吧!奴婢在也不敢了。”秋月看着架着自己两个胳膊的黑衣大汉,瞬间傻了,一直磕头认错。
“还不快点,丢出去喂狗!”宁致远再次怒吼道。
“少爷,少爷,她是少奶奶从秋实院带过来的,来,来侍奉少爷的。”长安有点心虚跪在地上磕头,话一半真,一半假。
“少爷,她才来几天,不懂规矩,是小的错,少爷,看在少奶奶的份上,饶了她一次吧!”长安再次磕头认错。
宁致远看看磕头的长安,又瞟一眼特意装扮的秋月,心里清楚跟明镜似的。
“长安,下不为例,把她带下去吧!”
长安拖着已经吓瘫了的秋月,退了出去。
一阵奇特的香味扑鼻,宁致远用力吸了吸鼻,香味是从翠玉居传过来的,这种气味是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
翠玉居里,林悦心和秋云在烤肉,等串串上的肉,烤到五六分熟的时候,林悦心抓一把孜然,胡椒粉撒上,飘散的炊烟,烧的乌黑的炭火,一阵阵香味钻鼻。
“少奶奶,小的可以尝尝吗?”长安添了添嘴说道。
“可以,尝尝看,好吃不。”林悦心递给他一串烤羊肉。
“好吃,好吃,真好吃。”长安看着坐在门口的宁致远,试探着:“少爷,要不您也尝一下。”
宁致远看着飘散的炊烟,和忙活着有说有笑烤肉的主仆二人这才是人间烟火,有热度。
这是宁致远吃过最好吃的烤肉了,狩猎打野味也烤着吃,但比起这个差太远了。宁致远一不小心吃撑了,原来万物皆可烤,大蒜,白菜,萝卜,馒头,鸡蛋。林悦心说只要是能吃的,都可以烤着来吃。
“她,我单独给她做了吃食,这个吃多了上火,对孩子不好。”林悦心看了看里屋的柳小千,虽然看不到,她还是往里看。
“奥,”宁致远不冷不热的给与回应。
“你,不进去看看她吗?”林悦心有点酸酸的说道。
“不必了,你照看着就是。”
林悦心心里暗骂,渣男。
孕妇不是最需要关心的吗?自从柳小千住进来,宁致远一次都没有来看过。
在屋里的柳小千,咬着嘴唇,手里的帕子使劲的搓了又搓。
宁致远,你真狠。
凝香阁里,林悦心躺在窗下的躺椅上,来回晃,吃撑了,不想动,减肥的事明天再说,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
宁致远在书桌前奋笔疾书。阳光洒在无比俊美的容颜上,林悦心偷偷的看着,痴痴的傻笑着。
“看够了没有。”宁致远头也不抬说道。
“没有,丑女看美男犯法吗?”
“犯,在府里我就是法。”
好像又绕回去了之前的话题了,不过这次宁致远显然温和了许多。
“宁致远,我有样东西给你看。”林悦心起身走到书桌前,从一本书里抽出夹在里面的一张纸。
“这是我上次去宁管家发现的。”林悦心把纸放在宁致远眼前。
“你去他家干什么?”宁致远疑声问道。
“宁管家的小儿子病了,老夫人让我替她去看望的。”林悦心拿过宁致远的茶杯抿了一口,继续说道:“我趁着他出去端水时,从信封里偷偷拿出来的,然后我迅速仿写了一份塞进信封里了。”
宁致远皱了皱眉头,“你仿写,一旦被发现了,这封信已失去了价值,你也暴露了。”
“不会的。”林悦心信誓旦旦的说“不信你看。”
林悦心拿起笔,迅速照着仿写了一份,然后把两份放在一起,递给宁致远。
宁致远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反复对比,最后连自己也看不出哪个是真迹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甭管怎么做到的,不管谁的字迹,我只要瞄一眼,仿写的连他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的笔迹。”林悦心骄傲的说。
林悦心又拿起毛笔,看了一眼宁致远的字帖,仿着写了一份。
“自己看看吧!”
宁致远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字帖,简直不敢相信,正如她所说的,自己都认不出哪个是自己的笔迹了。
宁致远眼睛瞪的老大,看着林悦心。
“我从三岁开始练书法,每天两个小时,雷打不动。楷书,隶书,草书,行书,各大名人的字帖,不知道写多少了。我练字的纸,叠起来比埃菲尔铁塔还要高。”林悦心眉飞色舞骄傲的说道。
又胡说了,宁致远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那张扬的表情,虽丑,但也蛮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