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桃扯了个笑,冷哼一声:“郁渊,有没有人说你很会抓重点?”
少年眨了下眼,颇为认真地说:“我还会抓鸡和鱼。”
“……”
尤桃懒得理他,一使劲儿从他腰上将毛毯拽了出来,气愤地转了个身,也不管糊了一脸的头发。
身后人立刻就追了上来,狐尾掠过后背钻到了她的身前。
郁渊伸手将她头发别到耳后,指尖又捏了捏她的耳垂。
尤桃胳膊肘恼怒地戳了下他的胸膛,又朝床边挪了挪。
然而郁渊还是立即就粘过来,他粘她挪,她挪他粘,最后两人齐齐睡到了床边。
尤桃吼出一声嘶哑:“别粘着我!”
少年立马回:“就要粘着姐姐。”
“……”
就这么折腾一会儿,尤桃觉得浑身又是酸疼得厉害,越疼越气,越气越不想理人。
郁渊一直在低低地笑着,这笑声虽小,但尤桃却听得脑袋疼,摆明了就是故意在逗她玩儿。
尤桃鼻翼一吸一吸,急促地喘息着。
少年温热的指尖又拨了拨她的耳垂,被尤桃一巴掌打开后,食指指腹又顺着她的颈线下滑,一路移到圆润的肩,转而又在蝴蝶骨上一阵撩拨。
大片的晚霞映在天边,也映在少女姣好的身躯上。
未着衣物的少女后背白皙滑腻,指腹经过之处留下了浅浅的淡红指印。
尤桃被她挠得皮肤一阵发痒,她扭着腰躲,怒道:“你要干什么呀!”
明明是恼怒的控诉,偏偏说出来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嗔。
郁渊低眸,视线落在她羞恼的小脸上,缓声道:“我是有个问题想问姐姐。”
尤桃转头,一眼就看到了郁渊十分深沉的眼神,看起来特别严肃,以为是什么非常重要的问题。
少女微蹙起细眉,认真聆听的模样:“你有问题就问啊。”郁渊还在她后背一阵乱划拉,她又补充:“不要老是动手动脚!”
郁渊终于听话地收起了手指,喉结缓缓滑动:“有没有比易感期体验更好?”
“…………”
尤桃无了个大语。
亏她刚刚还想着是不是应该起身正襟危坐。
尤桃半天未答,郁渊却不愿意放过她,还在追问:“有吗?”
“你问这有意义吗?不还都是你?”
郁渊摇头,固执道:“不一样,我就要知道。”
尤桃差点想翻白眼,“自己吃自己的醋,酸不死你!”
说完被子一拉,直接把头蒙上了。
郁渊立刻就来掀她被子,手加尾巴这下是专门找她怕痒的地方挠,满屋都是她沙哑的笑声。
郁渊边挠边不停地逼问:“姐姐,有没有?”
尤桃被挠得又哭又笑,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举手求饶:“有有有,行了吧?你别挠了!我真的很怕痒!”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尤桃觉得其实……都挺不错的。
郁渊不仅很会,而且很会照顾她的感受。
除了有时候情到浓时实在不可控之外,其他时候的郁渊的确是当之无愧的调情高手和引导者。
要非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清醒时的郁渊确实是比易感期的他更懂克制、力度。
不得不承认,失了智的郁三岁还是挺莽的。
不然尤桃在郁渊醒来后的这几天也不会一直不给他碰,她的身体确实需要一个缓冲期。
郁渊满意地停了下来,欢欣地就上来啄了她一口,扬唇道:“我就知道我最厉害。”
“……是,你厉害,全天下你最厉害。”
郁渊非常不要脸地回:“谢谢姐姐的肯定。”
尤桃受不了了:“……你就不能有点正经问题?”
“有。”
“?”
郁渊:“下次什么时候?”
尤桃抬腿就在他腰腹踹了一脚:“下辈子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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