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默默地朝床头退了半个屁股,摇了摇头。
尤桃不怀好意地朝人挑了下眉,一步就趴倒在了床上,拖鞋在空中扬起两道抛物线。
接着在那三条狐尾上干脆利落地打了两个滚。
郁渊霎时闷哼数声,喉结不住地滑动。
尤桃又在那狐尾上滚了一圈,滚完余光看到郁渊似是要有动作,恶声制止道:“不准动,绑紧。”
原本绑住手腕的狐尾又紧了紧,少年冷白的小臂上青筋自腕骨处一路频起交错,指尖蜷起,不动了。
她随手就在狐尾上抓了一把,教育人道:“不遵守规则的孩子都是坏孩子。”
“姐姐…我……”每一个字都蕴着气音,水洇洇的。
少年眉头蹙着,下落的眼睫每眨一下,那淡蓝色的眸子就平添一分雾气,茫茫一片儿。
尤桃看人这表情就知道郁渊已经开始难受了,故意道:“这就受不了了?”
郁渊咬唇,直到那下唇咬得发了白,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才哪跟哪呀。”
“姐姐我错了。”少年声调中已带了些许哭腔。
“别认错了,现在认来不及了,而且你错太多了,认错也太多次了,我已经麻木了。”尤桃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摆明了今天就是不让他好过:“像你这种狡猾的小狐狸,就应该惩罚惩罚,主人才能平息怒火知道吗?”
郁渊不说话了。
尤桃对着人笑,在狐尾上轻轻拍了拍:“放心,姐姐会很温柔的,保证轻轻的哦。”
少年眼眶通红,半晌才微点头:“嗯……”
尾音未落,尤桃就使劲抓了一把,瞬时给人抓出一声轻咛。
“姐姐…重了……”
“那这样呢?”尤桃又加重了力气,坏笑着问。
郁渊猛抖了下,眼角的泪珠就这么随着人颤抖的动作滚落了下来:“更重了。”
“我明明力气都很轻的。”尤桃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那换一条吧,你这条尾巴不是很经玩儿。”
郁渊眨了眨眼睫,又有两滴清泪砸到了少年净白的脸颊上。
尤桃俯趴在床上,开始挑起了尾巴,最后挑了郁渊最敏感的那条抓攥在手中。
“问你啊,你们小狐狸一般是尾巴根部敏感,还是尾巴尖尖敏感啊?”
郁渊似是一怔,缓缓启唇:“都……”
“这样啊。”
郁渊的狐尾其实很大,每一条从尾椎骨延伸出来,最后中尾部打弯。
她起身朝郁渊的身后蹭,趁着人没注意的功夫,手指直接从尾巴尖尖一使劲rua到尾巴根部。
郁渊毫无防备,瞬时气息不稳,喘息不匀,全身颤栗不止,热泪滚滚。
眼尾殷红蔓延至整个脸颊,直至脖颈深处。
尤桃看着人哭得脸红耳朵红哪哪都红了!
她!快!乐!了!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你们狐狸尾巴上都有泪腺吗?”
少年上身穿的是纯白t恤,是她昨晚非要让人穿的。
郁渊易感期在这的几天,尤桃就强迫性地让郁渊穿白色,明明冷白的肤色穿白色帅死了,不知道郁渊整天坚持穿黑色衣服干什么,又没有法律规定黑狐狸一定要穿黑衣服。
郁三岁就很好摆弄,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婆说的话就是天,不像郁渊整天就会跟她唱反调。
而此刻那纯白t恤就有了那么点意思。
郁渊脖子和锁骨早就渐染上细汗,尤其是给人这一通玩弄,出汗量更是加倍。
锁骨间细汗顷刻间就汇聚成汗滴,顺着肌理流淌进胸膛,随着少年急促的呼吸不停地上下起伏,那胸肌每伏起一次,汗水就打湿白t一分,不多时便已透明,大片肉色风景相接。
满屋的荷尔蒙荡开,如网如雨,铺天盖地的将人笼罩其中。
郁渊猛烈地喘息着,通红的双眸中已经不止是难耐,更是藏匿着莫大的危险,似有滔天欲望:“姐姐真的不知道,狐狸尾巴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尤桃一凛,感觉自己好像就要玩脱了。
她将手中的狐尾一丢:“惩罚结束,你玩儿你自己吧。”
拔腿就要跑。
下一瞬腰间狐尾直接将人箍回,落入少年炙热的怀中。
有没有阳的宝贝一直流眼泪的啊,我真的一整天都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