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桃听得满头问号:“???”
自己嫉妒自己的操作还是头一次见。
她不禁想,如果郁渊现在能穿回易感期的时候,会不会跟三岁的自己打起来。
少年一副难过的神情,一会儿的功夫,嘴唇就已咬得发了白:“姐姐可以补偿我吗?”
“?”
这个补偿是几个意思,傻子都能听出来,郁渊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问她要补偿?
“姐姐……”
少年又开始磨着人撒娇,那手已经撩开上衣衣摆,钻进了腰间,指尖不停地到处点啊点,挠啊挠的。
连带着狐尾也顺着缝隙钻了进去,在少女白腻的肌肤间一阵游走。
尤桃被他撩拨得心痒痒,偏偏少年炙热的大掌拖盖着她的后背,让她躲都没处躲。
连说出来的话语都洇着水一般的气音,钻进耳中一片软软糯糯:“关我什么事呀,明明是你自己不争气。”
“所以姐姐……是在怪我之前追的力度不够,对吗,应该要更…姐姐之前说什么来着……”郁渊状似做了一番冥思,继而勾唇,附在她耳旁低声说:“对,霸道。”
“我没有!”
然而郁渊完全不管她说什么,回什么,都当耳旁风似的,自顾自地继续:“而且姐姐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非礼我,我为什么就不能跟姐姐算账呢。”
“??你倒打一耙是吧?”
郁渊另一只手一直在拨弄她的耳垂,被尤桃一巴掌打开,愤愤然道:“你当时难受地一直哭哭哭的时候,我就应该狠心地把你扔出家门!”
“姐姐不会这么狠心的。”郁渊笑,那修长的指尖又开始不老实地扒拉她的发丝,总之一点也不安分,“而且姐姐之前也说了,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现在我的贞洁已经没了。”
尤桃一愣,这都多久的事了,他这么还记得!
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男德学得挺不错哈。”
“现在我嫁妆已经给姐姐了,我只能嫁给姐姐了,所以姐姐不想对我负责了吗?”
什么鬼。
“……你一个男的说什么嫁?!”
郁渊像是就等这句话呢,立刻来劲儿了,眼眸晶亮,狐尾和狐耳摆个不停:“那我不说嫁只有姐姐嫁了,姐姐要嫁给我吗?”
尤桃:“…………”
好没有营养的小学鸡对话,跟特么在玩过家家似的。
其实,她本来就是准备在郁渊醒来之后,决定和郁渊在一起的,结果现在自己全被郁渊带着走,正经话没说两句。
她也不想矫情,毕竟两人在易感期该做的都做了,她肯定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一直拒绝人了。
这辈子,她和郁渊之间没有掺杂着钱不钱的,但仍然绑在了一起,那就说明,可能她真的需要正式确认和郁渊的关系了。
而且她确信,自己真的很喜欢郁渊,不然不可能任由他在身边捣乱这么久,尽管这其中的郁渊暴戾过、脆弱过,凡此种种,她和郁渊的羁绊比上一世确要深得多。
尤桃刚要开口,又被郁渊抢了先:“那既然现在不结婚,姐姐之前和我算账都要惩罚我,我也要惩罚姐姐才公平。”
“……你想怎样?”
少年勾着肩,又附在耳边,低音缭绕:“当然是要欺负回来了。”
“不行!”尤桃秒拒:“我们昨晚才…我现在疼……”
她每说一个字,脸颊就红一个度。
她这十天里真的被人折腾得完全没休息,真是哪哪都不得劲儿。
郁渊眸子微睁:“看来…不止一次。”
“那不然呢?你不是说你很了解自己的吗?易感期的你有多缠人和凶…你自己不知道吗……”
“姐姐…我真的难过了…好像现在就……”少年立时面露出伤色,“姐姐……要多久才可以?”
“……”
郁渊眨巴着眼,不断欺近:“一天?”
“不行。”
“两天?”
“太短了。”
“三天?”
“……”
狐狸少年眼眸一亮:“那就三天!”
“做梦吧你!”尤桃简直羞愧地要钻地缝了。
她感觉自己和上一世差别挺大的,上一世都是她扑倒郁渊说这些,她还完全没有羞耻心,为什么现在郁渊成了主动方后,她反而会觉得特别羞耻呢。
想不明白,好像重生一次把她给弄成了纯情少女。
“姐姐……”郁渊又在抵着狐耳在脖颈间蹭她。
她死命地忍住诱惑,转而想起:“说起来惩罚,你还少我三次吧,惩罚总有个先来后到,应该我先。”
郁渊忽地从脖颈间抬头,又兴奋了起来:“那姐姐先惩罚我吧,我准备好了。”
尤桃看着人这傻样,想了想自己早就想好的惩罚方式,坏笑了下,郁渊还是太天真,估计等下知道自己要怎么惩罚他,估计会哭求不要吧。
她将人身体掰正,咳了一嗓子,指了指床头:“去乖乖地坐好。”
郁渊立刻照做,少年乖巧地端坐在床上,眸间闪着期待:“姐姐,然后呢?”
“用狐尾把自己的双手绑在身后,腿也绑起来。”
尤桃要乐疯了,她抿了抿疯狂想上扬的嘴角:“惩罚方式当然就是……我肆意rua你的狐尾狐耳,但你不准碰我呀。”
可恶,我阳了,正在烧着呢,很燃。
昏昏沉沉更了一章,也不知道写了个啥…就是给老婆们说下,接下来的几天,我有精力就写,没精力就随缘吧……
你们保护好自己,希望没阳的宝贝永不阳,阳了的宝贝早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