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抠城堡?”
苏言看着眼前小家伙摆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猜测应该是小宇太严肃了,解释着:
“小宇平时确实严肃,但他对你很好,别和他生气。”
“哎呀呀呀呀,不是生气…”
言汐眉头呈八字形皱起,小嘴撅起来撒娇,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说多了还不好,整的像是自己不知道好歹,得便宜卖乖一样,她只能嘤嘤嘤为难。
苏言听到昧昧的话,立刻反应过来弟弟行动了。他没想到速度还挺快,刚上班也就四天的时间,小汐竟然接连收到小宇和小怠的表白,他心中已有了谋划。
表面上摸着她的小脑袋,轻抚安慰:“没事儿,你要是不习惯,就来我公司。”
言汐委屈巴巴看着二歌,她特么也想去啊,但怎么可能呢!又不是回来见不到了,所以还是得慢慢来。
“没事儿,还有十天,我就能过去了,做人嘛要讲诚信。”
言汐只能用这么蹩脚的借口为自己开脱,心里默默祈祷二歌不要再问下去了。
“行,到时候你需要什么,我都给你准备。”
苏言可是无条件宠妻,要啥给啥,有啥给啥。
“嘿嘿嘿,我要你公司,敢给吗?”
苏言听到昧昧的狮子大开口,挑挑眉,轻笑后躺在大床上。双手背靠,头枕在手臂上,侧头看着她说:
“做彩礼倒是可以。”
“嘶~”言汐抿嘴,眨眨眼看向痞帅的二歌,缓慢点头,眼睛定在他身上说:
“彩礼?”
“你应该说嫁妆吧?不过…我可要不起这么多的嫁妆,您老还是留着娶媳妇吧。”
言汐天真的以为是二歌说错话了,毕竟彩礼和嫁妆都是结婚需要,说错了也正常。
“哈哈哈。”
苏言看着呆头呆脑的小家伙,只是笑着没说什么。
“啊!对了!”
言汐看到二歌手上带的小草莓,突然想起自己给他买的皮筋,跳下床翻找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小盒东西递给歌歌说:
“歌歌,这是我给你买的皮筋,你用这个吧。”
“堂堂苏大律师,手上戴这么幼稚的东西,不怕被人笑话啊!”
苏言抬手看着上面的小草莓,慵懒看着昧昧递来的皮筋,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又想到是昧昧特意买的,只能幸福又纠结地收下。
“谢谢你的皮筋。”
苏言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10点,考虑到明天昧昧还要早起上班,不情愿起身,向小家伙道了句:
“晚安。”
“晚安!”
言汐躺在床上,这两天全在画画,根本没时间休息。等明天下班,还得把这七件礼物都包好送给苏怠,她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随着闹铃响起,言汐迷迷糊糊起床,今天早起20分钟,主要是周末两天没抹药了,四歌耳提面命天天催。
十分钟穿衣洗漱,下楼吃完饭后,呆坐在沙发上,等四歌抹药。
“呦,你今天醒挺早啊,是有啥大事儿?”
苏怠看着迷迷瞪瞪的言汐,又开始调侃。
“嗯,四歌给我抹药,要不然该留疤了,不过还不知道他人去哪了。”
言汐等了一小会儿,没看到他人,就自己打开瓶盖抹药。
“算了吧,还是我来吧。”
苏怠见言汐笨拙生疏,笑着轻拉过她的胳膊,按照打圈按摩的方法,轻轻揉搓。无论是手法还是力道,掌握得都很好,完全可以媲美医生了。
以言汐的角度,只能看到苏怠卷翘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看得出苏怠很认真为自己按摩,手法精准熟练,绝对不是一两次能达到的效果。
她咬着嘴唇,眨眨眼看着专心为自己按摩的苏怠,心疼问:
“你是不是经常受伤?”
苏怠听到言汐的话,按摩的手突然停下,心中暖意无限放大,脸上露出幸福的笑,抬头看向她,挑逗问:
“心疼了?”
“谁,谁心疼你了!”
言汐看到苏怠温柔调侃的样子,心慌了神,立刻否认,毫不迟疑。
“哈~”苏怠笑得更加得意,眼睛散发柔光,薄唇浅扬,阳光撒在他的脸上,将其衬得更加明亮。
“练舞总会受伤,也都是正常现象。”
“有你的关心,我感觉很开心,这一切的努力没有白费。”
揉完胳膊的苏怠轻握言汐的手,目光深情,扫去刚才的挑逗,抬身凑过去,在言汐额头留下轻吻。
等言汐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亲了,她眼睛瞪得溜圆,完全没想到苏怠胆子竟然这么大,丝毫不理会吃饭的大歌和厨房的三歌。
幸好他们两个没看到,要不然,这特么怎么解释。
“你你你你你,四四四四歌!”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逮到下楼的四歌,声音立刻抬高,有种杀鸡的尖叫感。
“啊,刚才接个电话。”
苏墨之前向学校申请调课的事情获得批准,刚才是相关人员特意打来电话提醒他准备课程。
刚走过来,就看到脸色通红的昧昧,眼神冷然撇向身旁的苏怠,猜测应该是他对小家伙儿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
“我帮你擦药。”
苏墨看向昧昧时,温柔笑容驱散身上的寒气,声音夹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嫉妒。
“不,不用了,我就是,就是胳膊不太好摸,膝盖完全OK的!”
言汐拿着东西悄咪咪到另个小客厅抹药,从现在开始,她要誓死远离苏怠!
苏墨没有紧逼,侧头看向苏怠,眼中的温情早已不在,目光多了些威胁与警告。
“哎?四歌,你可别这么看我。”
苏怠又恢复刚才吊儿郎当的模样,丝毫不惧怕苏墨的眼神,甚至还有挑衅的味道,舌尖抵了抵腮,笑着说:
“你别把自己塑造得多么正义,都是男人,而且惦记了那么久,你别告诉我不想…”
“表面正义,背地里干了什么事儿,也只有你知道。”
苏怠双手插兜,冷哼一声,走向外面的花园,不再搭理苏墨。
站在原地的苏墨不否认弟弟刚才的话,他确实想,做出的行动比其他兄弟还要过分。
不过…那又如何?自己惦记她很久,凭本事揩的油,收些福利,一点都不过分。
苏墨嘴角上扬,弧度体现他内心的算计,看向认真抹药的昧昧,眼神肆意且带有侵略性。与他平时儒雅的气质格格不入,不得不说,人要是装起来,实在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