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怠摆摆手,回头躺在沙发上,懒散摆摆手:“我先休息会儿。”
之后苏宇抱着电脑去第二客厅办公;苏言背靠沙发,倦懒盯着言汐的衣服,倒是好奇能画出什么样的大歌。
办公的苏宇时不时抬头看着自家姑娘,她歪着脑袋思考时,将画笔插在丸子头里,感觉很可笑,实在忍不住掏出手机拍照片。
经过刚才的对话,苏墨完全确认言汐对大歌没有其他意思,他还是想不明白昧昧口中的人。搬来凳子坐在她身边,全程看画画。
苏言百无聊赖坐在沙发上,左手支头,看向昧昧,眼睛盯着衣服上的图案。
“咳咳。”言汐被几人盯得不自在,之前参加竞赛也没有这么多监考老师啊。
“你们,能不能,稍微的,转过头去啊?”
“我着都有点不适应了。”
言汐转头看向几个歌歌,有点后悔在客厅画画,早知道去书房了。
“你这心态不行啊,我看两眼你就心慌了?”
苏怠躺在沙发上,侧头看向言汐,说话一如既往的毒舌。
“呸!”言汐不再搭理苏怠,每次他都能顺利让自己生气。
两个小时过去,可爱的Q版医生赫然出现在T恤前面,袖口有两个金色翅膀,又在衣服后加了医生的背影,看起来很可爱。
“完成啦!这就是我大歌!”
画完她将衣服放在另一处晾干,想着接下来画谁的,结果刚回头就看到歌歌们吃人的眼神。
苏言:“我不着急,只是想早点穿上你画的衣服。”
言汐:哦,你这还不着急?
苏宇:“其实我平时喜欢穿西服,但周二带你去餐厅想穿这套衣服。”
言汐:那明天画就赶趟啊,用不着这个眼神吧,总觉得怕怕的。
苏墨:“昧昧,我就是喜欢你画的大歌,喜欢的都有点嫉妒,既然他们都不着急,那就先给我画怎么样?”
言汐听到四歌的话,鬼使神差点头,嘴快于脑子说:“好呀!”
“那我呢,我可有四件衣服啊,你不画,都明年了~”
苏怠声音带着撒娇的感觉,奶中夹着傲娇的不满。
“不是,你们都没事儿吗?”
言汐有些不耐烦,自己又不是八爪鱼,怎么可能一下子画那么多,要是喜欢带图案的,完全可以去买啊。
她转头看到几人盯着自己,刚才的硬气瞬间消失,傻呵呵笑着说:
“哈哈哈,我就是,就是觉得你们要是没事儿的话,可不可以帮我倒杯水?”
刚才要多硬气有多硬气,现在要多怂,有多怂。
“我给你倒。”苏墨摸着她的小脑袋,眼神宠溺,当着几位兄弟的面,亲昵问:
“小汐想喝西瓜汁吗?”
“想喝冰镇西瓜汁!”
言汐挺住画笔,右侧头看向四歌,眼睛不灵不灵闪烁。刚才画画出了很多汗,现在正好来杯果汁畅爽一下,真的美滋滋啊!
“不行,她还有三天来例假了,不能喝凉的。”
苏宇停住打字的手,抬头看向苏墨和言汐,声音严肃认真,眼神露着不可拒绝的威压。
“啊,不是,我其实…”
突然被提到例假的言汐,觉得很不好意思,刚要出声辩解,就听旁边的四歌说:
“我知道例假前期不能着凉,所以打算给她做常温的果汁。”
苏墨回答得理所当然,就好像是早就料到三歌能拒绝一样。声音一如既往平稳,只不过眼中带着一丝挑衅和些许张扬。
“啊,其实,你们真的不用…”
言汐都快害羞死了,这一屋子男人,虽说都是实在亲戚,但也很尴尬的啊!她现在想躲进当初在三歌办公室抠出的魔仙堡里。
现在屋内局势有点剑拔弩张,谁也没顾言汐的说话。
苏怠也加入其中,看着得意的四歌,他心中不满,将情绪表露在脸上,挑眉唱反调说:
“我建议还是温水,不是说例假前期喝白水最好嘛。”
“不是,白开水不白开水咱先不说,能不能不提这件事儿了?就是,我…”
言汐无奈摆手,示意大家停止这个话题,这群家伙说‘例假’这个词没有一丢丢的难以启齿吗?
“行了,你们别说了。”
苏言阻止大家继续这个话题,正当言汐带着感激涕零的心看向二歌时,接下来二歌的话,言汐立刻觉得世界不再美好了。
“小汐的例/假应该还有四天,你们记错日子了。”
言汐看着他们吵吵闹闹,头顶四只乌鸦飞过,他们嘴里叼着‘月/经前期’几个大字。
见四人还在争论,她悄咪咪绕到厨房,接了杯温水,喝下去,之后刚要离开,结果被狗怠发现。
“呦,你要去哪啊?主人公?”
“哈哈哈,不是,你们…你们说的热火朝天的,一个例假,你们不尴尬?”
言汐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明明自己才是最委屈的人啊!
听到昧昧说完,四人相视,忽而愣神,谁都没想到这个问题。毕竟‘例假’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个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如果有需要,几人也会主动帮她去买需要的生理用品。这种宠爱不仅仅因为她是他们的爱人,更是因为她是昧昧。
“看吧,你们也尴尬吧。”
言汐见歌歌们不出声,还以为他们知道尴尬了,猛喝一口水,拿着杯要回到座位,就听到苏怠那条狗说:
“我不尴尬啊,这也不是什么尴尬的事儿,女性正常的生理现象。”
“正因为有这段期间,所以更需要人呵护。”
“你也不用害羞,都不是外人,你要是有需要我也可以给你买…”
‘噗!’
没等苏怠说完,言汐一口水全喷在他身上了,从上到下,全都淋湿。她呛的直咳嗽,脑内不停浮现苏怠顶着明星脸去小超市买东西的景象。
这…根本不能想啊。
“对,咳咳咳,对不起。”
言汐边咳嗽边道歉,实在是没忍住。
“行了,你喘口气,我还不至于为这点事儿紧抓不放。”苏怠随手抽着纸巾擦脸,转头上楼,指着画架说:
“我洗个澡,下来的时候希望看到我的衣服挂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