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您的患者。”
不要,不要让他进来,我有严重的恐惧。
“不要乱动,一开始会很疼,现在会很舒服的。”
大约半个小时,私包内令人耳红的声音消失,胡滟謦幽怨的声音响起。
“那啥,胡姐!咱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李二狗强忍笑容,看着脑袋立着满头金针的胡滟謦。
现在她的颇有未来人工智能的既视感。
“你上来就撕扯。都被你撕碎了,还不让我喊了?”
胡滟謦翻了个白眼,瞬间媚态出现,那种娇柔让李二狗喉咙开始发干。
“咳咳…胡姐,你现在感觉如何?”
李二狗尴尬地咳嗦一声,岔开话题。
“现在吗?好像没有那种空虚的感觉。”
胡滟謦十分惊讶。
这十几年,她只要离开连体丝袜三分钟,就会手抖恐惧不安空虚。
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半个小时,她竟然一点异样都没有察觉到,惊讶中露出几分喜色:“难道我好了?”
“哪有那么快!”
李二狗看了一下表继续道:“刚刚我用替换方式,暂时压制了你的心瘾,我预计再过一会,你的心瘾会再来。”
“为…为什么?就没有一次性根除的方法吗?”
胡滟謦本以为自己在渐好,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李二狗摇了摇头:“拖得太久了,而且很严重。我问你几个问题。”
李二狗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双眼闪过精光盯着胡滟謦的眼睛。
“你…你说!”
一瞬间,胡滟謦在李二狗身上感受到莫大的压力,这让她这位身居高位多年的人,莫名的颤抖起来。
“刚刚,金针给你什么感觉。”
“痛!”
“除此之外!”
“异…异样感觉!”
“具体!”
“就是…就是…!”
此刻的胡滟謦脑袋垂到胸口,不敢直视李二狗的眼睛,耳根通红异常,表现得十分挣扎与抗拒。
她挪了挪身子指了指原来坐的位置。
“你这…太…我知道了,看来有些严重。”
李二狗一愣,旋即眉头紧皱,思索着解决之法。
一旁的胡滟謦,可就不好了。
李二狗最后介乎于自言自语的话,每一个字出现在她耳边,她的身体都会颤抖一下。
当最后一个字出现之时,她开始剧烈颤抖,最后身体一软。
良久,回过神的她,偷偷抬起头,看着一脸凝重的李二狗,内心羞愧难当不断祈祷:“千万不要发现,发现就丢死人了。为什么我会…当着他,啊…要疯了。”
可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却是越来越多。
“什么?是不是没有消毒?”
李二狗动了动鼻子。
“别…别问了…你不是想办法帮我看病吗?”
“哦…”李二狗古怪地看着胡滟謦身上的湿漉漉的衣服,说道:“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你的药和针灸都不管用,我可以每天给你针灸一两次,让你不再那么依赖。”
“我可以把事情推掉,腾出一段时间。”
胡滟謦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治好自己,这样的生活她已经承受不起了,她也清楚李二狗所说的越来越严重是什么意思。
“时间差不多了,金针不能刺穴太久,我要拔针了,记住了想办法克服自己的心理依赖。”
李二狗叮嘱一句,起身开始拔针。
“我一定!”胡滟謦重重点了点头。
她答应得痛快,信心也是十足,可当李二狗拔出最后一根针的时候,她脸上瞬间出现了焦虑。
虽然她在强忍,但她却下意识地用浴巾紧紧地裹住自己。
一分钟,两分钟!
李二狗看着时间,刚到五分钟,胡滟謦瞬间起身,眼神挣扎,那一双长腿,想要迈步离开,却又停了下来。
又过了五分钟,她开始微微地颤抖,用力地咬牙。
可下一秒,她在无法承受,走向私包大门。
“你要是现在走了,你的病我就不管了。”
李二狗冰冷的声音出现在胡滟謦耳边,她伸出的手悬在半空。
“你的病很麻烦,我本来就不想治,你要是迈出这个房间一步,我就有理由拒绝你。”
李二狗看着胡滟謦颤抖的背影,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
胡滟謦陷入了挣扎,最后理智战胜的依赖,她缓缓的放下手,回到李二狗面前。
她低垂着脑袋,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女孩,手指不断捏着衣角,丝毫不见霸道总裁的样子。
“我真的好难受…”
胡滟謦开口,声音略带颤抖。
“非要不可吗?”
“只要让我去,除了不给我治病,我可以做任何事?”
“任何事?”
“对,任何。”
“那让你跪下那?我很想看看一个霸道总裁,在我面前卑微的样子。”
李二狗指了指地面,眼中充满了玩味与戏谑。
“你太过分了…你当我是什么?”
胡滟謦愤怒极了,一瞬间怒火暂时击退了她心中的渴望。
“过分?嘿嘿…那又如何?以我的能力,我不点头你觉得可以离开这个房间?”
“你…”
胡滟謦指着李二狗,脑中回想起废弃轧钢厂的一幕。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地坐下,要么跪下!”
李二狗伸出两个手指。
胡滟謦咬着牙,心中空虚痛苦再次攀升。
这一刻她什么尊严,是什么总裁,统统被她抛在脑后,她只想被紧紧包裹。
噗通!
她直接跪在地上,眼含祈求地看着李二狗。
“把外套脱了!”
李二狗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跟裙子。
“你…”
“你可以不脱,跪在这里陪我聊天也挺好。一个大企业的总裁跪着跟我说话,想想就是一件美事。”
李二狗一脸无所谓。
“我…我脱…”
李二狗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一开口就是各种嘲讽胡滟謦。
“穿上这个你就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