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隅部落没有需要妘念念解决的恶劣事件,祭司和巫医也都还算年轻正直,不需要找替代他们的人。
因此这一次没有让白隅部落的族人都过来,只让巫医和祭司过来,这样更简单方便。
祭司和巫医听到蛇战示意点头上前,看着兽纹已经完全不同的神柱上,都有些诧异。
蛇战开口打消他们的疑虑:
“祭台突然不能使用正是以前的兽纹老旧的原因,兽神已经变得更强大了,兽纹自然也要随之变化,两位放心感应即可。”
蛇战的人品他们还是很信任的,听到这样的话,祭司和巫医也就没了疑虑,双双把手覆上神柱。
前不久突然消失的祭司之力和巫医之力瞬间又回到了他们身上。
灵台里,他们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能量更加的真实明确。
放开手,两人都欣喜的笑了。
而后祭司耳边就响起了兽神的神谕:
【月圆之夜重新恢复结侣仪式,告知附近暗兽部落,半兽人和纯人类均可前往祭台祈祷成为正常兽人。】
闻言,祭司立刻朝着神柱下跪磕头:“谨遵神谕。”
见状,巫医也跟着跪下。
等他们再次抬头时,妘念念和蛇战已经不见踪影。
解决完白隅部落的祭台问题,妘念念本该离开去往下一个祭台才对。
但总不好当场直接消失,于是带着蛇战瞬移回他家,准备做个简单的告别。
“我该走了。”这话说出来颇像渣男。
毕竟她才把人家睡了没多久。
蛇战已经知道了妘念念兽神的身份,也知道妘念念要去往八方祭台重新激活祭台。
明白她迟早要走,而他却有事在身,将人拉进怀中有些不舍道:“我不能和你一起离开。”
蛇战是个对白隅部落有责任和抱负的人,妘念念早就看出了他不会离开这里的这么一个情况。
此刻没有问为什么,而是静静依偎在蛇战怀里,听他说。
“白隅部落的西北方向在建挡风墙,我需要时常过去监督,还有你给我看的种植方法,我想在白隅部落试试……”
挡风墙这个词妘念念之前也听说了,因为好奇是什么也简单探查了一下。
白隅部落本就是寒冷的环境,时不时还要遭受西北风的强袭,卷来的沙尘也是使得白隅部落渐渐沙漠化,寸草不生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去走商交易的寒季,蛇战便会带着部落里强壮的族人们去部落西北方比较远的地方建立挡风墙。
部落里犯了事的族人就像是被发配边疆一般,送到那边去做苦力。
这是蛇战牵的头,好几年,挡风墙也大有作用。
妘念念当然不会阻拦他如同在建造玉门关一般伟大的事业。
这会她要做的就是让他安心留下。
“你想我的时候可以用伴侣印记告诉我,我会来见你的。”
“你不会想我吗?”
他猜到她还有别的伴侣,也知道雌性伴侣多的情况下,雄性可能要很久很久才能轮到和伴侣交好结合的机会。
如果通过伴侣印记时时刻刻打扰她的话,说不定会引起反感。
比较自己主动找,蛇战更希望妘念念能记住她,不要把他给忘了。
“想。”妘念念只简单答了一个字,语气很坚定。
但她心里不是很确定。
她好像很少去主动想起谁,而且就算想起来了也不会说立刻放下一切去见谁,除非感应到意外。
她还是冷情花心的。
听见妘念念语气里的坚定,蛇战又将怀抱箍紧了一些,好一会才放开她。
“那你去吧,早点处理完祭台的事,早点回来。”
“好。”妘念念点点头。
又踮着脚,把蛇战的头勾下来,在他唇上留下一吻后消失不见。
说走就走,果断得很。
因为不果断就又会纠纠缠缠的跑到床上去。
从兽王城出来的时候,妘念念还说不能带着祭月,免得一不小心就会在羞羞上用去很多的时间。
但没想到不带祭月,自有新的伴侣出现。
真是失算。
她这是完全就是在解决祭台问题的一路上收割各种兽夫啊!
下一个会是什么样的呢?
咳咳咳!
她说的是祭台,是祭台,不要乱想,才不是说兽夫呢。
下一个祭台……
神念一动。
妘念念感应到了,前暗兽部落,也就是现在的安守部落,有祭司和巫医,此刻正在西南祭台和自己建立感应。
祭台下的部落族人们都在跪拜祈福,念力全部由祭台传递到妘念念身上。
感受到兽人敬仰给自己带来的强大神力,妘念念嘴角不自觉上扬。
以后暗兽……安守部落就是一个正常的兽人部落了。
正为安守部落的事情感到高兴。
下一秒,妘府有异。
为确保自己的家安静完整,尤其月圆之夜不会被兽化的飞禽兽人们无意的投射“炸弹”,妘念念曾给妘府设过结界。
没想到这会突然就感应到了有外人暴力想要闯入妘府。
没法继续前往下一个祭台,妘念念撕开瞬移裂缝,直接回到兽王城妘府内。
嘉兴堂内。
翊歌手握着妘念念给的神力珠,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捏碎。
府邸大门被人哐哐撞击着,下人们一大部分抵在大门处。
一小部分留在翊歌身边,焦急的问:“翊公子,这可怎么办?”
妘念念一过来就听见了大门都要被人撞烂了的声音,气愤的手一扬,直接隔着一进门二进门,就把大门外找事的人全都给打飞了。
找事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嘉兴堂内的下人们看见妘念念突然出现在院子里,都高兴的跑出来。
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都松了口气:“家主!”“家主你终于回来了!”
翊歌收起手上的神力珠,也从嘉兴堂内走出来。
他没有上前,就站在几步开外。
上次的不欢而散,不知道妘念念有没有放在心上,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反而是妘念念上前来,像是之前差点亲到又被拒绝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问他:“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雄奴馆的人找来了。”翊歌看似轻松的回答。
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妘念念,身怕从她脸上看到一点点不耐烦,觉得他是个烫手山芋的表情。
一早就有人来问雄奴馆的小鸽子是不是在府上。
翊歌来到妘府是直接闪现,妘府的下人们在以前也都是没条件去雄奴馆的奴隶,根本没人知道翊歌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