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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小怜的求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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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还挺倔。”牧云看着阎莹脸上满是愤怒的表情,感到有一丝好笑。

牧云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准备开始将飞镖拔除,临动手前,牧云抬头对依旧怒目圆睁的阎莹说道:“你准备好,我数一二三,便要拔除这些飞镖了。”

“一,二。”

“啊。”一道虽然微弱无力的喊叫声脱口而出,但是四周寂静无人,这声音传到牧云耳中时还是清晰无比,牧云迅速将手中的止血药迅速敷在冒血的伤口之上,又是一阵剧痛传来,牧云抬头望向她的脸颊,上面布满了极细密的细汗。

牧云也知道她现在一定十分痛苦,但是长痛不如短痛,此端口一开,便不好再止步了,牧云眉头微皱,沉声道:“你忍一下,我要继续拔了。”

这次没有再喊一二三,而是直接下手,然后快速在伤口上敷药,其动作之快以至于阎莹连呻吟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便重又陷入剧痛之中。

很快,所有的飞镖便都已经被拔出了,伤口虽然被上了药,但是滚动的血液还是不断的渗透出来,牧云眉头紧皱,然后将自己的衣服给解开,将里面一件上等丝绸制成的衣服给撕扯下来好几条布条,牧云小心的将她的身体给扶起来,然后在她怨毒的目光下替她包扎好伤口,忙完一切之后,牧云这才长舒一口气,然后眼睛在她美好的胸前扫视了一眼之后,这才替她将衣服重新穿好。

做完这一切之后,牧云这才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四具尸体,着实有些碍眼,他缓缓的叹了口气道:“让你们曝尸荒野,着实有些于心不忍,哎,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们下去之后记得替我向阎王说一下我的功绩。”

牧云将之前的那个浅坑给扩大了一下,然后在他们的身上翻找了一番,将所有有用的东西都给囊括到自己口袋,这次将他们的尸体给丢进浅坑,然后简单的铺上了一层薄土,连碑文都没立。

处理完一切,牧云这才重又回到阎莹的面前,这才啊的一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忘记将塞在你口中的手绢给拿掉了。”牧云说罢伸手便抓住那丝绸外露出的一角,将手帕给拿掉了。

手帕刚一脱口,牧云便听到阎莹那微弱的咒骂声:“下流,无耻,卑鄙小人……”,阎莹几乎是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贬低人的词语都说了出来,最后气喘吁吁的倚在身后树上休息。

牧云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你再激动一些,伤口便会再次崩裂开,到时我就要再次替你解开衣服替你上药了,如果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的话,那就继续骂吧。”说罢牧云还露出一个贪婪的目光在她高耸的胸前扫视了一番,惹得阎莹又是一阵不悦。

牧云看了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牧云吸了口气,蹲在她的面前说道:“这里的村民都去集市了,等他们回来估计要天黑了,虽然你的伤势暂时处理了一下,但是最好还是找一个医馆好好包扎一下,鉴于你的伤口都位于胸口,所以现在我只能得罪了。”说罢也不等阎莹回应,便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钳制住她的反抗,径直向最近的村口走去。

两人一直走了近半个时辰,这才走到下一个村子,牧云这才得以雇了一辆马车载着阎莹向城中的医馆走去,重新包扎之后,牧云便带着阎莹和要换敷的伤药来到了自己之前住过的缘福客栈,开了一间上房然后将阎莹放在了床上,小心的替她盖好被子,笑着说道:“好了,这里很安全,你先在这里住着好了,我晚上再来看你。”说罢便转身离去。

牧云来到楼下,开口问道:“小二,你们掌柜的呢?怎么没看他?”

牧云所说的正是缘福客栈的掌柜丛文,当时未入太傅府时,自己与他虽然算不上至交,但是也勉强能称得上是朋友,以前自己常在太傅府,而此处又是太傅府的一个暗点,实在不好与丛文多做交往,故而现在可以有一个机会能与老朋友叙旧,怎么能不珍惜呢?但是世事无常,来的早不如来得巧。

“哦,我们掌柜的去离州进货了,估计要好几天才能回来呢。”小二之前也见过牧云,也知道他与自家掌柜的有些交情,所以也不设防,没有丝毫犹豫便将自己掌柜的行踪告诉了牧云。

牧云感到有些可惜,但是随即便又释然了,世间事皆有世间法,不可强求,随缘即可,于是简单吩咐了小二几句要好好照顾楼上的那名姑娘,然后便轻笑着走掉了。

牧云刚走到太傅府门口,便看到小怜正焦急的等候在门口,不停的来回踱步。

牧云好奇的走上前去,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怜本就焦急万分,此时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顿时便如同炸开一般,大叫了起来:“啊。”

牧云被这尖叫刺得耳膜生疼,他一把便按住小怜抖动不停的身体,不悦的说道:“你怎么在这呀,来找谁呀?”

小怜稳了稳心神,见到眼前的牧云,一下子就绷不住了,边哭边说道:“公子,你快些救救我家小姐吧。”

“水云月?她怎么了?”牧云听到是水云月出了事,神情也是紧张了起来,急忙追问道。

“小姐因为已经失了清白之身,现在已经不是花魁了,妈妈(朝艳阙的老鸨)前几天便指明要小姐出去接客,但是小姐是宁死不从,就在昨天,小姐上吊自杀了。”

牧云听到这里哪还能保持镇静,他紧紧的抓住小怜的纤细的胳膊,几乎是吼叫道:“你说什么,上吊,那水云月呢,现在怎么样了?”

小怜差点被牧云这般样子给吓住了,急忙回答道:“小姐没事,好在发现的早,被救下来了。”

牧云这才稍稍缓了一口气,有些埋怨的说道:“小怜,说话不要大喘气,一口气说完才好。”

小怜可没心思关注这些细枝末节,她抓住牧云的手臂道:“公子,虽然小姐被救了下来,但是情况也不乐观呀,小姐现在整天茶饭不思,时不时还有妈妈逼迫威胁,身体每况愈下,恐怕也撑不了几天了。”

牧云听完神色有些寂然,他不住的揉着眉心,低声说道:“你是想让我去劝劝她吗?”

小怜有些愕然,说道:“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撒手不管吗?”

牧云神情有些复杂,他沉思道:“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帮,你知道的,我根本没有能力替她赎身,我所能做的,无非是劝她随从大流,与那些沉陷烟花之地的女子同流合污,又或者是劝她要保持自己的清白身躯,与世长辞?这两个提议,你觉得那个更好呀?”

小怜闻言哭的更惨了,她喃喃呜咽道:“那你就看着不管么,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你,小姐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牧云脑中想起水云月那微微带笑的面容,又想起那时的温柔感触,顿时便心生愧疚之心,他长叹一声,默念道:“罢了,天下间唯情债最难清算,躲不掉的。”

“走吧,小怜。”牧云对着一旁哭哭啼啼的小怜招了招手说道。

小怜忽而止住了哭泣,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公子刚才是答应了吗?”

牧云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调笑着说道:“没办法呀,实在受不了你的哭啼之声呀。”

小怜的脸颊被牧云近距离接触,不禁微微泛红,但随即便反应过来,拉着牧云便向朝艳阙跑去。

朝艳阙的老鸨牧云是见过的,身材虽然微微走形,但是最初也是这朝艳阙的头牌,只不过时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当初高傲不可一世的她此时竟变成当初自己最厌恶的人,做着同样令人厌恶的工作。

老鸨一把便推开水云月的房门,径直走进屋内,来到床榻之前,厉声喝道:“哟,还没死呢,没死就别在这里装死人,快点起来,晚上聂公子亲自点你的名,要你陪侍,那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你准备准备,准备迎客。”

水云月的脸上面无表情,甚至连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是呢喃道:“我不会去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老鸨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讲,“呵,还在这摆谱呢,你现在已经不是花魁了,还以为自己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呢。”老鸨似是有些累了,于是便拉了一个凳子坐到了床榻前,继续说道:“像你这样的我其实见多了,之前那个花魁冯霜,在失身之后也是如你这般抵死不从,但是最后的下场是什么,你不是不知道,现在不还是顺从现实,老老实实的听命接客么,你也不会例外,现在我只是来通知你,下次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是么,那你要准备怎么办呢?”正在老鸨夸夸其谈时,牧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处,身后还跟着小怜。

老鸨眉头紧皱,转过头刚要发作,但是一看见来人便收敛了自己的脾气,转而换上一个笑脸说道:“哟,这不是最近名声大噪的牧公子么,稀客稀客呀,不过此地并不是接客的好地方,还请公子您在大厅稍候,我亲自给您找几个漂亮姑娘陪你。”

牧云神情冷淡,大踏步的走到老鸨的面前,低头俯视着低矮的老鸨,沉声道:“几个漂亮姑娘,你是瞧不起我吗?”

老鸨大吃一惊,急忙解释道:“公子说的哪里话,我怎么敢呢?”

“我上次来你们朝艳阙,陪我的可是花魁,现在你随便找几个姑娘来敷衍我,这难道不是瞧不起我吗?”牧云的语气越说越重,最后一句竟直接将老鸨吓得跌坐在凳子上。

“那牧公子要怎么样呢?”老鸨低声颤颤巍巍的说道。

牧云神色不变,语气依旧十分冷冽,“要么让花魁,哦,前任花魁陪我,要么,让现任花魁陪我,你自己选吧。”

老鸨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水云月已经被聂升朝聂公子所预定了,自己钱都收了,实在不好变动,新任花魁,那可是如今朝艳阙的顶级头牌,绝不可能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主,仅凭牧云一句话就出来接客,那他们朝艳阙的脸还要不要了,在说了,如果新任花魁也失了身,那岂不是又要重新选一个花魁,这也不可能呀。

老鸨柔笑着对牧云解释道:“牧公子,你这是在为难我呀,这花魁接客是有规矩的,就算公子您的名声大,但是也不好破了我们这的规矩呀,至于这水云月吗,她已经被聂公子预定了,实在是不好再接待公子您呀。”

牧云缓缓弯腰,凑近老鸨仍旧有几分美艳的面容,一字一字的说道:“所以,你是觉得我比不上那个聂公子吗?”

老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没有,没有,只是这水云月的确是聂公子先预定的,公子您如此强行抢人,我们实在是不好交代呀,而且,聂公子的父亲可是当朝太尉,实在是得罪不得呀。”

牧云眼睛微眯,一只脚踏在一旁的凳子上,沉声道:“拿太尉大人压我。”

不等老鸨回答,牧云便从腰间掏出太傅府的腰牌,抵在老鸨的脑门上,说道:“你应该还认识此物吧?”

“认得,认得,这不是太傅府的腰牌么,前几天公子您替涵儿赎身时我便见过的。”老鸨笑着回答道。

“砰”的一声轻响,一直未有动静的床榻之上突然传来一声似重物砸击床板的声音,引得屋内的三人都忍不住转头注目,但是这声重响之后便又是沉静下去,因此三人也都只是当做一个插曲,没有过多注意。

牧云重又恢复冷峻的神情,但是气氛确实已经被彻底破坏了,牧云倒也懒得与老鸨纠缠,直接下最后通牒道:“行不行给句痛快话,我可没时间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老鸨自然是无法立即决断,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脑袋中的天平却是左右摇摆,根本稳定不下来,虽然太傅大人的势力要远高于太尉大人,但是聂公子毕竟是太尉大人的独子,那可是金贵的很,而反观牧云,不过是太傅府的一个幕僚而已,如果没有太傅府的那块金色腰牌,这个选择自然是不需要犹豫的,但是现在可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牧云等的十分不耐烦,他一把抓住老鸨的手臂,直接将她拉出了门外,道:“真是墨迹,既然你想不明白,那就慢慢的在门外想吧。”说罢不等老鸨回答便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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