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两个世界,不是两个国家,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吗?你连她是哪个国家的都不知道,估计你也不知道她的家世。
她可是南鲜国最大财团,三宇集团掌权人韩国的女儿,是他的掌上名珠,真正的天之骄女。”艾琳吃了块豹肉,喝了一口加了水的乙醇。
“三宇集团体量庞大,在南鲜国军政商界,有大量的人脉关系与能量,是白鸦国举足轻重的大家族。
而大家族的婚姻,向来讲求的是门当户对,十之有九是政治联姻,你还认为你有机会吗?”艾琳打击道。
“可是,她为什么要我当她的男朋友呢?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叶之冬心里失望的说。
“她只是拿你当挡箭牌而已,从她来北朝国当交换生开始,朱大瑺就发起了十多次追求攻势,但都被她拒绝了。”
“怪不得朱大瑺那个老6要杀我!”
叶之冬现在也想明白了,心里难免有些接受不能。
自己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一只可怜虫,一枚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而已。
不过他们绝对想不到,自己这枚棋子,竟然会变成棋手,最终还有可能将他们的军。
“对了,老师,你怎么这么清楚这些事情呢?”叶之冬和艾琳干了一杯自制的白酒,咂咂嘴巴,感觉这酒有点上头。
“韩金靓来到北朝国的第一天开始,就是由我负责她的监控工作,因为我是一名红聿,代号22号。”艾琳语出惊人。
叶之冬听完后,呆住了,手里的烤肉和白酒全部掉到了床上。
过了良久,他才平息心神,疑惑地问:“老师,你既然是红聿,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看来你也知道红聿的事情,你不简单呀!其实我是一个卧底,并非真正的红聿,我给你详细的说一下吧!”
两人喝着小酒,吃着烧烤,不停的问答。
叶之冬总算是知道了艾琳的过往。
原来,艾琳的哥哥,是江南市警察局的干警,三年前,他领队查办的一起黑恶势力犯罪案件,牵扯到了某些高层人物,被上头勒令,草草的结了案。
但是年轻气盛的他,不畏强权,暗中续查此案,结果发现,所有的证据,最终都指向了位高权重的朱保国中将。
后来,一次单独行动的哥哥,死于非命,被警察局宣布为意外死亡。
虽然发现疑点颇多,但奈何上头压制,而且给足了抚恤,此事不了了之,案件也就无疾而终了。
但是,当时刚留校任教的艾琳,却知道一些底细,因为她的哥哥死前,曾交给她一些文件,是关于红聿组织的一些资料和犯罪证据。
她深深的明白,哥哥的死是红聿所为,自己要继承他的意志,把红聿连根拔起,为他报仇。
于是,她借助家里的关系,加入了警察部队,成了一名兼职警察。
她开始着手调查,并利用手中的资源,成功打入红聿组织内部,成了一名红聿的外围成员,代号红聿22号。
半年前,因为同为女性,又是韩金靓的生物老师,因此,受到组织的安排,成为韩金靓的监控人员。
直到庄国爆炸案发生,韩金靓住院,她才被调来这个军事基地,平时除了上两三节课,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做着红聿的工作。
几天前,她发现江南医院转过来一个病人,此病人受到严密的监控和保护,应该是什么重要人物。
艾琳打算从此人身上找突破口,便暗中侦察叶之冬,没成想,红聿组织对叶之冬的重视程度非常高,安排有大量的暗哨,艾琳的行动被抓了个正着。
朱保国将军大怒,打算从艾琳嘴里撬出一切,指使朱大瑺和罗向对她刑讯逼供,把她折磨得不似人形,却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
朱大瑺还用手机拍下她的裸照,扬言不说出目的就发表出去,让她身败名裂。
艾琳宁死不从,朱保国将军见审问不出什么,便将她编入死囚队伍,送去进行人体实验,根本没有想过要饶她一命。
之后就是实验失败,迷糊中生食人肉,最后逃离基地,只为日后报仇雪恨,然后是她跟着叶之冬,逃离魔手,进入鸦爪峡谷。
叶之冬听完她的经历,不胜虚吁,感同身受,为她的不屈而激昂,为她所受的苦难而共情,不由为她拭去脸颊的清泪。
艾琳的心事旧创被揭开,加上之前被刑罚折磨,又受人体实验的恐怖刺激与连日追杀,忍饥挨饿。
现在向同病相怜的叶之冬倾心相诉,再加上酒精的麻醉,早就心神失守,心态崩溃,直接哭得一塌糊涂,晕在了叶之冬怀里。
过了好几分钟,艾琳才幽幽醒转。
发现自己竟然哭晕在叶之冬怀里,有点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他胸口。
叶之冬觉得艾琳比自己厉害多了!不由对她大加赞赏。
虽然哭得如此狼狈,但她却是一个生性倔强,性情坚韧的好女人,便伸出手,轻柔的帮她顺背。
艾琳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任由叶之冬安抚自己。
过了一会儿,感觉心里的委屈好受多了,自己的秘密完全分享给了他,竟然感觉两人之间再无隔阂与陌生感。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就好像多年的情侣一般默契,相拥而吻。
“艾琳老师,你还好吗?”叶之冬望着怀中的美娇娘,关心地问。
峡谷中蚊子太多,两人打了一整夜的蚊子,叶之冬的膝盖都打红了。
“昨晚还叫人家小琳琳,现在不需要了,又叫人家艾琳老师,你个死呆子。”艾琳扯住叶之冬的耳朵笑骂道。
“唉!疼疼!老师快放手!耳朵要掉了!”叶之冬痛呼。
“嗯?你叫我什么?”
“老师,不,小琳琳,饶命啊!大人。”叶之冬亲了下艾琳。
“这还差不多。暂时放过你,看你以后的表现了。”艾琳笑着亲了亲他。
“那我再来一次小琳琳的那种?”
“你喜欢就行。”
很快,两人被子一盖,掩住一洞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