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江沁伊是真的没懂顾彦廷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多给一点!”
“就是你可以把吻给升级成……”
顾彦廷很是认真的说,江沁伊也很是认真的听着。
可没想到男人出其不意的一个侧身,直接把她给压在了身下。
深眸里燃烧起来的欲望,灼灼似火,来得这般突然。
完全没有给江沁伊任何反应的时间,她咽了咽口水,羞涩又尴尬。
“我现在好像一点点感觉都没有,阿廷……今晚上可能……”
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江沁伊哪里还有心情想这些事。
也就是顾彦廷有这个精力了。
而江沁伊又担心男人扫兴,小心翼翼捧住了他脸,问道:“阿廷,你可不准失望呢,等我调整好了状态,就跟你……”
“不用等你自己调整好状态,我帮你了。”
顾彦廷一本正经的说着,江沁伊真的以为男人有什么好方法嫩。
翘首以待的等着他,可是男人却用一个猝不及防的吻来给小女人的做“调整”!!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唇齿之间已经被深吻保温,
炙热的气息,完全不给她机会躲闪,紧紧的交织缠绕。
温热的大手,开始一点点的探索……
几番撩拨下来,江沁伊早就成为了顾彦廷身下含苞待放的花朵。
随时在等爱人摘下,放在了心底。
一番强势的折腾之下,江沁伊早就已经深陷男人给的温柔乡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疯狂,让她请不能自已的开始学着迎合。
一开始说不想做的是江沁伊,但是最后欲罢不能的叫着他的名字的人也是自己,
一夜旖旎!
江沁伊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庆幸今天是周末,不然自己这个状态去公司的话,真的会力不从心。
身边的男人似乎早就起来,他睡得那一块冰冰凉凉的。
江沁伊吃力的坐起身来,慢慢的挪动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
洗漱那么平常的事情,今天江沁伊做起来,都格外的吃力。
……
走出了卧室,她本意是想吃点早餐,就去公司加班的。
最近事情太多,很多工作积压着了,
可是却看到了顾彦廷的身体,他倚靠在阳台上,两手交叉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逆光之下的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曲线像是镀了一层金,优越的五官,英挺的身材,都更加的深刻。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不喜欢我在家陪你?”
顾彦廷看小女人有些发懵的小模样,不禁多问了一句。
“不,不是的!”
她连忙收起了自己的小小花痴,“是我有些意外你在家,今天不忙?”
“想陪陪你,就不会忙!”
顾彦廷走上前,牵起了江沁伊的小手,轻声道:“我们有很久没有一起吃早餐了吧?”
被男人这么一提醒,好像上个星期真的没有坐下来一起吃早餐了。
两人都是早出晚归,有时候睡在一起,但是说话却没有几句。
“对不起,我……”
“我的蠢兔子,为什么要跟我道歉!该跟你道歉是我,是我太忙了!徐义东的事情浪费我们太多的精力,现在全权交给警方,有什么消息他们会江及时通知我们的!”
顾彦廷温柔劝慰,江沁伊会意点头。
“只是我们现在再吃早餐的话,可能有些……”
江沁伊尴尬的抿了抿唇,示意顾彦廷看钟表,已经十一点了。
“那就早中餐一起吃!”
“好勒!”
只要能在一起,吃什么做什么,好像都不是那么的重要。
而两人也很默契的把自己的工作都暂时放一放,好好地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傍晚时分,一个电话打破了二人世界的平静。
电话是顾彦廷接的,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染上了黑云。
“怎么了,阿廷,是不是顾子羡那边又在作妖?”
江沁伊紧张的放下了手中刚刚研磨好的咖啡。
“警局那边有消息啊!”
“额“徐义东找到了?”
这明明是振奋人心的消息,但是顾彦廷的兴致却不高。
忧心忡忡的好像有什么心事似得。
“到底怎么回事?”
江沁伊最是见不到顾彦廷这个状态,能让他有口难开的事情一定是很严重的了。
“我得陪你去一趟警局了!林晓楠那边已经承认……”
男人的话音未落,江沁伊紧握着咖啡杯的小手忽然没了力气。
滚烫的咖啡瞬间滑落,落在了她的脚背上。
明明是那么滚烫的,落在皮肤上不可能没有感觉的。
但是江沁伊却木木的站在了原地,心底的痛早就超过了身体上的痛。
“沁伊!”
男人心疼的不行,立刻把小女人拉到了一边。
抽出了纸巾给她擦拭脚背,然后让女佣拿来冰块,给她红肿的脚背和手腕降温。
“我没事!”
江沁伊此时说没事,是真的没事。
她感觉不到身体的痛,但是心底却像是被利刃一次次的刺穿。
杀母之仇,江沁伊从来就没有忘记。
但真相大白的这一天,江沁伊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带我去见她!”
“好,我们马上就去,但是得先上药!”
顾彦廷紧张的握住了江沁伊的手腕,“快去那边坐下!”
“我真的没事!”
江沁伊此时哪里还能顾忌到自己是否被烫伤。
她只想立刻见到那群杀害她母亲的凶手。
整整二十年了,前世今生的恩怨,这一天终于能画上了句号。
就算是让江沁伊掉下一层皮,她都心甘情愿的。
“沁伊,你要冷静!”
顾彦廷能感受到了小女人的失态,但也更心疼她此时的状态。
“阿廷,你要我怎么冷静!我的母亲被他们害死了,结果他们还宣告那是一场意外,我母亲不是那么不小心的人,怎么就能随随便便的煤气中毒!”
她的声音越发的沙哑,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我当时只有五岁,根本不知道死亡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当我被送到乡下时,吃不饱穿不暖时,我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