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咋样也睡不着,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零零散散几颗星星在微弱的闪烁着白光,很安静,可越是安静,自己却没办法安静下来,心一直躁动着,不安着。
姚蝶慢慢把身子移到床边,“王阳你睡着没。”我假装闭着眼睛,姚蝶再三确认过后开始呐呐自语“其实我挺对不起你的,本来你在原来的生活活的好好的,可是因为我,你离开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父母亲人,我知道即使我再怎样道歉还是于事无补,可我怕这次去后,就再回不来。”
姚蝶的眼角慢慢流下一滴泪水,“可我不得不去,因为每一次这样的经历就会让我变得更强,我就能实现,爸妈与我的约定。”
今天的晚风比以往的轻柔许多,仿佛在倾听着她的心声。
她擦擦眼泪,“知道嘛,王阳,其实你不坏,就是可能对于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不上心了,对自己一定要有自信,希望你能永远不要觉醒,这样就能活的比我们舒服很多,至少对于变强这件事没有那么执着。”
我安静的听着,她说的话我在心中慢慢回味,但也是对于这个女孩的怜惜。
皎洁的月亮慢慢从黑云中钻出来,淡淡的月光从窗户口照射进来,月光把窗子渲染成白色,粒粒尘灰围绕着月光游荡,这月亮很圆,圆的像个玉盘。
我正想对姚蝶说什么,转头看到她已经安静的进入梦乡,她的身体慢慢起伏着,但是被子却散落在地上,我起身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一大早十人就出发去往目的地,都没来得及和他们道别真是可惜。
我早上起来后,吃过早饭,就去往书阁,走到前台,这里有着人工智能,语音输入“搜索关于怎样觉醒的书。”
人工智能停顿两秒,用柔美的女声说道,“关于怎样觉醒的书有关书籍有大约七千本,是非全部取出”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不不不,给我五本,不,三本就够。”,“好的,是您自己挑选还是随机抽取。”
我看着屏幕也不知道选哪些好“随机吧”,“好的,选择最优方案”随后主台启动机械手,远程抽取书籍。
借完书当然是看,这一天的时间我都在好好学习,第二天就开始尝试,第一本书讲的是要学会运用自己身体,每天跟着上面的动作重复,活血通经,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脉,做完大汗淋漓
第二本书讲的是,要活跃自己的精神,每天早上起来用凉水洗头,把精力集中于一个物体,尝试将它凭空举起,但毫无效果
第三本书讲的是,盘坐在一块安静的地方,感受大自然的存在,感受露珠从小草上掉落,风吹动树木摇曳,将心灵完全放空,感觉物我融合。
不知不觉,一周过去,还是毫无动静,我躺在巨石上翘着二郎腿,这三本书也不是没用,让我的身体更强壮,注意力更集中,心灵更放松可是还是没有觉醒,我问皇甫觉醒到底是什么感觉,他的感觉是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中爆发出来,与身体融合在一起,按照他这么说我这些天都没有感受到。
最后我有些想放弃,我在嘴里叼着一个草根,把右胳膊垫脑袋下,翘着二郎腿的脚在随意摆动,想不通呀,为什么呀。
“嘿,那边的小孩过来帮我抬一些东西”我循声而去,一个老爷爷站在远处,我起身走过去,老爷爷对我笑笑,“小孩,帮我把这些草药送到山脚的村庄去呗,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实在走不动。”
我看这天色还早,不到晚更的时候,晚更就是关门人员不得进入与外出,因为会有危险,就答应下来,用肩膀扛着两筐草药右胳膊撑住前面,开始向山下走去,老爷爷在后面跟着,这路是从后山的小道下去,道路从窄变宽,慢慢走着,时不时也跟老爷爷说说话,他说他是上山采草药,村里劳动力都去城里去打工,只留下一些小孩和老人,他也就靠着这座山吃饭,采蘑菇,采野菜,采草药。
这里的树长的很高大,树身几个成年人环抱才能抱住,根裸露在地表层外面,我问他,他说因为山上气息潮湿,树根要露在外面透气,还可以吸收空气中的水,这里土地十分松软,一脚一滑,也不知道他上山多么艰难。
再往下走,就能看到一条湍急的河流,河水因为速度很快,击打在石头上溅起白色的水花,老头继续和我讲道这条河叫做“天河”,听说是很久以前天空中倒挂下来的,源源不断,从不枯竭,河水清澈见底,我们在这里歇息一小会,喝着这水,清凉回甘。
后面又走很长时间,终于看到村子门口,是用木头搭起来的,爷爷领着我走进去,有五六个小孩穿着用布子拼接起来的衣服,光着脚丫子,他们在玩着捉迷藏,我走到一户人家这里,里面是用土砖砌起来的墙,有一只大黄狗,在里面陪着老奶奶,老奶奶正在摘着野菜,小院里面还种着一些。
两个人极力留我在家吃饭,我以晚更为理由婉拒两个人,说下一次一定,我出来院子,那五六个孩子开心的向我的面前跑去,一个小男孩被石头绊倒,我急忙过去扶他,他并没有哭,只是看着我的左胳膊愣了好久,才说“大哥哥你一定很疼吧,不哭不哭”
我也愣住了好久反应过来,他在看我的伤口,上面的痂还没掉完,我摇摇头,“不疼不疼。”
小孩用手指捏住自己的嘴角摆出笑脸“要开心呀。”我也笑起来,刚刚跑过去的小孩也围过来。让我和他们玩游戏,我看天色还早,便和他们玩起游戏,像老鹰捉小鸡,跳格子,看着他们的笑容我也不自觉笑起来,最后他们不舍得送我出村给我道别。
我沿着下山的路,开始往上走,今天我感觉很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心,想起一个以前的儿歌“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这上山的路也变得轻松起来。
可我到达天河时,看到一个老翁坐这里,他穿着一身破棉衣,满头白发,还留着很长的的胡须,正钓着鱼,但是钩子上没有鱼饵还在水面之上,一股很神秘的感觉,我走过去稀奇的问他“你这是在钓鱼嘛”
老翁睁开眼睛对我比一个嘘的手势之后让我靠近他,他在我耳边悄悄说“我在钓一条蛟龙。”
我当时脸色冻结在那里,心里想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还蛟龙。”但表面尴尬的说“那你慢慢钓,我先走了。” 老翁对我摆摆手继续恢复原来的姿势。
后来几天我时不时会往山下跑,去找那些孩子玩,帮老人干一些活,比如上山采草药呀什么的,在每次我回去的路上都能看到他,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做着同样的事情,慢慢的我也陪着老翁坐一会,看着清澈的河水钓蛟龙,每次也是意料之中的空手而归。
不知不觉两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