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知嘴里一直在说着对不起,歉疚的样子让苏穗岁心软。
“沈屿知,周述说,你要放弃沈氏集团是真的吗?”
苏穗岁从他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清秀绝俗的脸上,满是疑惑与费解!
这个男人真是疯了,竟然敢做出这样的决断。
“穗岁姐,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们出国吧。”
沈屿知冷冽魅惑的眸子里盈溢着自信,他相信,哪怕是去国外白手起家,也能给她幸福。
“沈屿知!不行!”
苏穗岁感到一阵后怕,上辈子,那场意外就是在出国以后发生的。
她绝对不可能让历史重演。
“为什么?穗岁姐。”
沈屿知不解,他好不容易盼到苏穗岁离婚,他一直都在等一个可以将她明媒正娶的机会。
为什么,全世界所有人都要阻止他?
“屿知,你这是逃避,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遇事是不可以逃避的。”
苏穗岁点到为止,不想透露太多。
沈屿知明白,虽然叫她一句穗岁姐,但真的不想让对方看轻自己。
“我明白了,穗岁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罢,沈屿知又给了苏穗岁一个大大的拥抱。
隔日,东方的天际霞光尽染,苏安来到和纪晏经常碰面的老地方,就连服务员都轻车熟路了,直接将苏安带到包厢,包厢里的气氛静谧浪漫,还点着他们二人曾经最爱用的茉莉香薰。
“恭喜你啊,安安,现在都成大明星了,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纪晏欣赏着她那尖俏的瓜子的脸,一身高定旗袍,灵动妩媚。
苏安将身上的披肩放到一旁,懒懒地斜了他一眼。
“说吧,找我出来为什么?”
苏安懒得见他,实在是因为自己的咖位与以往不同了。
“安安,我现在已经离婚了,我们两个人可以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
纪晏回忆起苏安在床上浪荡迷离的样子,无数个夜晚都能够回忆起二人彼此交融的模样,真是令人心潮澎湃,心痒难耐。
苏安见他越贴越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远远的将椅子拉到一旁。
“上次我未婚夫打你,你都忘了吗?”
“那小子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夫了?苏安,你还真是过河拆桥的好手啊!忘了你之前怎么跟我偷情的?说是只要是你姐姐的你都想得到,怎么!现在离婚了看都不看我一眼?”
纪晏狭长的眼角越来越红,额头上青筋暴露,眉心已经覆上了一层阴郁之色,直接扑上前去搂着苏安的小腰,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你给我放开,再这样的话我就要叫了!”
苏安紧皱着眉心,没想到这赖皮狗居然黏上自己了。
上次被折磨的还不够吗?
“苏安,别忘了,你跟我偷情的录像,我还保留着呢。
我每天晚上都会欣赏一遍你在床上的浪荡的样子,怎么?现在我离婚了,什么都没有了,就连你也觉得我低贱了是不是?”
纪晏紧紧的搂着她的蛮腰,抓住她的手腕。
“纪晏!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安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他给推开,摸了摸脖子上黏糊糊的唾液,拿着纸巾擦了个遍,细腻如瓷器的肌肤瞬间变得红了。
“咱俩只要偷情过一天,这辈子就休想甩开我!我可以不再碰你,但你必须要帮我做事!”
纪晏眼神阴毒显辣,手腕也越发狠毒。
“你还想跟苏穗岁斗?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手上还有几张牌,就连你爹都被送到监狱里去了,你还有什么可以依仗?”
苏安倒是不急于向苏穗岁报复。
毕竟她现在这个小明星做得很舒坦,每天跑跑通告,日进二百零八万。
这可是有些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数目!
她才不想掺和这些破事呢!
“我要让你去挑拨苏穗岁和苏妈之间的关系,不论用什么办法。”
“呵,你说的倒简单,以前又不是没试过,我毕竟只是个养女,能有多大话语权,你未免也太瞧得起我了吧?”
苏安眼底暗火灼热,语气轻蔑。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想去了?”
纪晏迫不及待要看看,苏穗岁失去至亲的样子。
要不惜一切代价,让苏穗岁品尝到自己的痛苦。
“我没说不想去,我也一直在等机会,如果有了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苏安眼神充满着不服输,想到了纪晏刚刚的威胁之词,忍不住软了语气。
“你真的还保留着那样的视频吗?”
苏安相信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他的确做得出来!
“当然了,不然我靠什么活下去呢?”
纪晏表示自己从来都没有尝到过苏穗岁的好。
估计外人也不会相信,苏穗岁到现在还是处女之身吧?
不过,他丝毫不介意外人的言辞。
“纪晏,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居然这么卑鄙的!”
苏安隐忍着怒火,咬牙切齿。
“哈哈,你现在才了解我也不晚啊,祝你跟你的未婚夫生活幸福。”
纪晏掩住眸光中的异样,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
三天后,纪烨为纪老爷子举办了追悼会,公司所有的高层前来参加,会堂气氛庄严肃穆,每个人都紧绷着脸色。
黄春云忙着招揽贵客,看着他们随的礼,眼睛都快笑弯了。
“烨儿啊!这些人可真有钱啊,果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有钱人办追悼会简直就是一次敛财机会。”
黄春云见钱眼开,笑得眉飞色舞,无法抑制住内心的雀跃之情。
“妈,你收敛这些,别让爸给看见了,而且你在外面招待贵客,别老是跟人家聊一些有的没的,听到没有?”
纪烨知道黄春云一直都在吹捧自己,说他这个儿子有多优秀多优秀。
“妈这不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你的好吗!刚刚有几个贵太太还想帮你介绍对象呢,他们的千金个顶个的肤白貌美,还是留洋归来。”
黄春云喜不自禁的笑着,直到看到有一个男人,带着威严的王者之气站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