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经理听此,笑得那是花枝乱颤。
“就是啊!墨爷是帝京商界一把手!手段了得!一个小丫头而已,保证能治得她服服帖帖!”
帝京?
商界一把手?
墨爷?
这几个字眼无不在刺激着女子的每一处神经,她缓缓抬起了头,直勾勾地看着那坐在中间的男人,像是在溺死之际,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可以帮她报仇!
墨谨言一概不起波澜的双眼,有了片刻微光。
这女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个合作对象。
有意思。
墨谨言扯了扯衣领,向后一靠。
“你们都出去。”
墨爷都发话了,谁敢不从。
大家对视一眼,心中会意。
世人都说墨谨言不近女色冷心冷清,现在看来,只是还没遇到那个让他一眼沉沦的极品罢了。
男人嘛,岂会真的禁欲?
待包间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墨谨言率先开口。
“说说吧。”
他倒是要看看,一个出自腌臜之地的女人,有什么资本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
桑晚震惊墨谨言的敏锐,更发觉他的可怕。
但是现在,她没得选。
“墨爷,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墨谨言压了压睫毛,冷哼一声。
“就凭你?不自量力。”
桑晚起身走向墨谨言,超短裙让她有些不自在,一直拽着裙摆以防走光。
她的声音清丽,不卑不亢:“我知道你,你很厉害。”
废话!
整个华国谁人不知道他墨谨言的名字?
看来,他实在是多虑了,这个女人和那帮庸脂俗粉一样,无趣得很。
桑晚在一旁落座,眼神逐渐坚定。
“我叫桑晚,来自蓉城桑家。”
蓉城桑家?
有点印象。
难怪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着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气质。
桑晚提到桑家,周身气质变得凌厉起来。
“桑梦母女不仅伙同外人气死我的亲人,还霸占我母亲留给我的遗产,此仇不报,我就算是死都难以瞑目!”
“只要您帮我,待我夺回一切,拱手送上。”
墨谨言笑了,面上没了耐心,直接掐住了桑晚的脖子,慢慢收紧。
另一只手的手背滑过她的面颊。
“长了一张好脸,却没有脑子。”
“看你这样也不是自己来的夜皇,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吗?”
“来了这里,你逃不掉的。”
“无论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就是一个要看人脸色陪睡陪笑的小姐。”
“之前的你都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格,你以为你现在就有了?”
桑晚低估了墨谨言的脾气,想要挣脱,胸腔的氧气却越来越少。
“只要您帮我报仇,让我做……做什么都行。”
满腔的仇恨已经折断了桑晚的傲骨,她清楚,来这里的人无非就是寻求生理上的快感。
只要能报这杀亲夺财欺人之仇!
哪怕是……出卖身体!
墨谨言体内躁动不安的杀气逐渐压下,眼神之中多了几分兴味。
“做什么,都行?”
桑晚艰难地点了点头。
墨谨言将她松开,嫌恶地擦拭着手指。
“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桑晚听到他有了动摇,急忙爬起。
她站在墨谨言面前,强忍着眼底的泪水,抽开了胸前的蝴蝶结。
她,什么都没有了。
唯有身体,是她最后的资本。
来这里的男人,无非都是想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