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安生的身影消失在在场人视线里后,红姐脸上讨的笑容顿时消失,她蹲下来,掐住苏栀茉的脸,左右看了一下。
“底子还是不错,能赚大钱。”
接着,红姐皱眉,问了一句:“你曾经有过几个男人?”
苏栀茉咬着牙,不回答。
红姐把苏栀茉的沉默理解为羞涩,嘲讽的嗤笑一声,“就算你曾经有过几个男人也没关系,今晚我一定让你拥有十几个男人。”
什么?
苏栀茉知道这里是夜场,自己被年安生带进来,不仅会性命不保,还可能会清白不保,没想到这个艳姐这么丧心病狂。
“美女不行,我不行,我是被那个年姐哄骗的,我不是干这行的。”
红姐捂着嘴低声笑着,“哟,人家年姐才不屑干拐卖这种勾当呢,你肯定是去勾引她男人了,不然人家年姐才没有心情理你。”
勾引年安生的男人
是骆怀慕吗?
不,她没有,别人都说她不要脸,连朱天泽都用“小姐”来侮辱她,可是谁又知道她,她卷进这场荒唐的游戏,一直都是迫不得已啊。
红姐瞧苏栀茉不话,心里更加肯定了几分。
淡淡的朝押着苏栀茉的男人吩咐一句:“再去找几个男人吧,今晚就给你先享受一番,把视频录给年姐,你们各个都有赏啊。”
视频?
苏栀茉慌忙,着急起身,奈何娇弱的身子又被按下去。
“你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有什么目的?”
红姐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苏栀茉,抓到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还一脸天真单纯的女人,真是赚了。
夜晚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割着骆怀慕白皙的皮肤,他的眼眶微微发红,任寒风怎么穿过他身体,他心中的怒火都难以压灭。
他静静的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浅栗色的眼神狠厉,始终看着窗外摇曳的栀子花。
修长匀称的手紧握着几束花枝,鲜血一点一点的从他手中滴落。
再等等,他一直告诉自己再等等。
她会回来的,她会的她过
似乎耐心被寒风一点一点的带走了,骆怀慕转身猛地踹翻了桌子,桌上的花瓶和珠宝一下子“哗啦”掉在地上。
“你骗我你还是骗我我本以为我可以相信你”
骆怀慕崩溃抬起手中染血的白色栀子花,阴鸷着脸,缓缓扯下花的花瓣。
那些花瓣浸染着他的血,在空中漂浮几秒,最终还是沉落在地上。
今晚的生日宴,他回到休息室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他先是愣了一下。
第一反应就是派人去找她,可是几秒后,他释怀的笑笑,告诉自己她会回来的。
于是他一直忍着暴躁的脾气,一直等,一直等
等到他抱着最后的希望回到栀子花别墅,打开,室内一片漆黑。
在薄凉的月光下,骆怀慕抬起邪气十足的眉眼,唇角弯起寒冷的弧度。
接着他从床头侧的柜子里,掏出一把枪银色的枪,寒冷的目光仔细将手枪打量一遍,倏地,他转过身,用枪指着夜空中皎洁的月亮。
我最恨最恨别人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