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安生怎么会在这里?
骆怀慕不是应该和她待在一起吗?
苏栀茉立即慌张心虚的扫了一眼四周,看看有没有骆怀慕的身影。
年安生皱眉打量苏栀茉一番,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阴险的笑。
“大家都快散了吧,也没有什么事,我亲自来安抚这位小姐。”年安生露出交际需的标准笑容,在众人的目光下,搀扶着苏栀茉缓缓走了。
“放开我!”
苏栀茉自然知道年安生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想和她一起走,可是年安生始终死死拽着她,没有放开的意思。
今晚是年安生的生日,宾客们一切以年安生为大,也没有出手阻拦。
水晶灯下,徐徐的光打照在男人的脸上,显得五官更立体精致,可是眼神阴鸷,周身围绕着寒气。
骆怀慕杵着下巴,食指戴着一个镶着细碎水钻的戒指,在灯光下闪耀着光泽,映着他眸眼的深邃。
“根据游戏规则,一旦她选择了谁,另一方就不能动手抢走她,你可千万别违反游戏规则哦。”
这句话时,骆怀慕邪气的笑意从眼里散发,直逼傅奕。
傅奕倒是淡漠的饮下一杯红酒,干净白皙的脸上,许是因为生气或者酒的原因,爬上一层淡淡的绯红。
“今晚可是你和年家的联姻。”傅奕特地强调了一遍。
言下之意就是:你和她不能在一起。
骆怀慕皱眉,用很笑的语气问:“你不知道吗?我已经拒绝了,如今整个骆氏在我手里,谁敢逼迫我?况且,我也不需联姻这种东西。”
骆氏可以在他手里强大,他不需借助什么家族的联姻来维护利益。
“真是不知歹!看上你还甩脸了?”
明总一路骂骂咧咧的走进来,整个过程,他心中的火气都消不了。
他可是堂堂明总,主动贴上前还被骂非礼?
闻声,骆怀慕和傅奕淡淡的瞥了眼明总,接着各自倒了杯红酒。
明总算是他们的前辈了,若不是碍于骆怀擎的压迫,骆怀慕也不会来见他。
而傅奕是特地来找他的,骆怀慕冷笑,他当然知道傅奕找他的目的。
明总气呼呼的坐下,同样给自己倒了杯酒,饮了一口,可这酒还是不能压下心中的怒火。
骆怀慕百无聊赖的杵着下巴,不咸不淡的问:“明总来参加生日宴,很不乐意吗?”
其实他也很不乐意。
明总再次叹了口气,心里还惦记着那泼辣的美人。
“倒也不是,主是现在的女人啊,欲擒故纵玩的太离谱了,就刚刚,你不知道,我都主动上前搭讪了,那贱货还拒绝我。”
骆怀慕没有做出任何表态,傅奕却问:“是吗?还有能拒绝安总的女人吗?”
他很少见到有女人能拒绝金钱和地位,除了她。
明总立即摆出受伤的表情,“是啊,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吊带裙,露出白皙的美腿,双眼清澈,不就是暗示我们这些男人她故作矜持,但内心情渴望吗?妈的,还拒绝我!”
闻言骆怀慕的表情比刚才更加阴沉了,把玩着金属打火机的手指顿了顿。
明总不停的喝酒,可这酒就像汽油一样,他越喝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