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御花园,沈梦溪和夜轻云一拍手:“耶!”
淑妃现在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同皇上接触的次数那是真的很多,由她把这件事泄露给皇上,枕边人吹的风,那一盘都是香的。
就是不知道淑妃会不会上当,不过夜轻云觉得,淑妃肯定会上当的,毕竟她那么讨厌皇后娘娘,会抓住每一个机会。
沈梦溪撅了撅嘴:“原来你和四哥一直都有一个计划,哼!就只有我被傻傻的蒙到鼓里,亏我还一直为你打抱不平,觉得你是被我六哥强迫的,原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好了好了,”夜轻云揉了揉沈梦溪的头发,“虽然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我和你四哥之所以能够互相表明心意,那也是因为你啊,如果没有你,我还看不清自己的心意呢!”
沈梦溪想了想,好像是哦,如果没有自己,自己那个傻四哥现在还在苦苦单恋,想到这,沈梦溪又开心了。
这时候,前方走过来一个人,正是萧天擎的侍卫凌阳,沈梦溪摆了摆手:“这,我在这。”
凌阳走过来,先是向夜轻云行了礼:“二小姐。”
夜轻云看着沈梦溪这没出息的样子,一阵好笑,打趣道:“怎么不跟着四殿下,倒是有空来这了。”
沈梦溪跺跺脚:“云儿。”
凌阳笑了笑,揉了揉沈梦溪的头发,看来是已经习惯了她这个动不动就炸毛的习惯。
“四殿下给我放了假,让我回家看了看。”说着把手里提着的东西交给沈梦溪。
“喏,你最喜欢的糕点,我给你买了,拿去吃吧。”
沈梦溪乐滋滋的把东西接过来,冲着夜轻云吐了吐舌头。
夜轻云挑了挑眉,看起来,这凌阳倒是挺靠谱的,但是如果他们两个人想一直在一起走下去,肯定会面对很多压力,这个凌阳真的会和沈梦溪一起面对吗?
“我们梦溪可是郡主,你可想好了,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以后会面对什么。”
沈梦溪愣了愣,夜轻云怎么回事,不是应该祝福他们吗,怎么现在倒像是在拆散他们。
凌阳拉起沈梦溪的手:“这些我自然是仔细考虑过的,不管未来会怎样,我们都会一起面对,一开始的时候我还在担心我会不会影响她,但是既然她不在乎,那我也不在乎,难得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可能一辈子只能遇到这么一个,自然要紧紧抓住,不放手。”
夜轻云点了点头:“那……我祝你们幸福。”
凌阳笑了笑:“凌阳也祝二小姐和四殿下能够幸福。”
夜轻云愣了愣,随即看向沈梦溪,沈梦溪背叛她,这都和凌阳说了。
“二小姐,”凌阳道,“不是梦溪同我说的,是我自己看出来的,四殿下有一段时间神情恍惚,我就知道他是有了心上人的。”
亏的就算是夜轻云,此刻也红了红脸。
“好了好了,”夜轻云摆摆手,“既然你过来了,那你们就好好聊吧,我走了。”
——
走出皇宫之后,夜轻云还是有点恍惚,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旦是涉及到萧天擎的,他就开始犯迷糊,夜府离皇宫不是很远,夜轻云没有上马车,自己在前面走。
走着走着,前方的小巷子里传出一声尖叫,夜轻云皱了皱眉,说实话,她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可是这个声音听起来太熟悉了。
夜轻云转过身,同身后拉马车的车夫说:“过去看看!”
说着就向小巷子里走,还没有过去,就看到一个女人衣衫褴褛的跑出来,夜轻云定睛一看,不是回家探亲的青儿又能是谁。
看到夜轻云,青儿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小姐,救救我小姐。”
夜轻云把青儿搂进怀里,现在已经入秋了,青儿身上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而且还被撕烂了。
“怎么回事?”
“小姐,我……我大哥他要把我卖了,他要拿我去换银子,他想去赌博。”
大街上都是人,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夜轻云皱了皱眉,把身上的外衣给青儿披上,把她塞进马车。
“别担心,这里有我。”
一看到自己买来的丫头被人塞进马车想要强行带走,那人不干了。
“你谁呀,”他醉醺醺的,“这丫头可是我买来的,她大哥可是收了我的钱的。”
夜轻云看着他:“是吗,可是这丫头的卖身契在我这里,她大哥?要不然你把她大哥叫出来,我同他大哥谈一谈。”
正说着呢,旁边酒楼里走出来一个人,看样子是刚刚吃完酒出来,那醉汉眼尖的看到,把那人拽过来。
“这就是她大哥,你们好好谈谈,这丫头我可是出了银子的,结果告诉我人不是我的,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青儿所谓的大哥一看就是一个痞子的模样,面色发黑,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他眯了眯眼,认出了这个醉汉就是昨天晚上买他妹妹的人,此刻他也喝的醉醺醺的,根本就没听那醉汉一开始说了什么。
只见他伸出五个手指头:“我告诉你,我反悔了,我这妹妹可是黄花大姑娘,你还得再给我加五两银子。”
那醉汉一拳头打在青儿大哥的脸上:“还想涨价,这丫头真正的主人都找上门来了。”
这一拳打的他清醒了一点,这才看向夜轻云:“你是谁呀,什么主人,这是我妹妹,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啊!”夜轻云明显是生气了,“你妹妹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她是我的丫鬟,你要是想把她转手在卖给别人,我也不好阻拦,但是你需要先把赎身的钱给我,不然我可不能放人。”
一听夜轻云要钱,那人立马就不干了,好好的一个壮汉竟然就坐在地上耍起赖皮。
“这是什么世道啊,你们就这么欺负人,我要回我的妹妹还需要给你们交钱,这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夜轻云叹了口气,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地痞流氓,同他们这样的人讲道理丝毫讲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