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摆在这里,现在没话说了吧?
居然瞧不起他师父!
现在就打打脸。
严以松两眼绿光的盯着那两盆绿意葱茏的迷迭魂草。
“这、这么大的两盆,这得有百年了吧?”
他手里虽然也有迷迭魂草,但是他手里的这迷迭魂草跟这两盆百年份的迷迭魂草,可完全没法相提并论。
上了百年的灵植,那价值,也得翻了十倍往上说。
而且这已经不是价钱的问题了,而是有价无市啊。
在市场上根本就没有百年份的迷迭魂草。
而且这药很珍稀,别说市场上没有百年份的了,就是普通年份的也找不到几株啊。
也就只有他们这些大师手里攥着一些珍稀药草。
严以松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叶片,小心翼翼的程度,生怕是碰碎了那叶子似的。
俨然把这两盆迷迭魂草当成了稀世珍宝。
“哎呀,哎呀呀呀,了不得了不得,没错,确实上了百年的了,这叶边一圈的纹络,都已经渐变成红色了。”
严以松近乎痴迷的盯着那叶片,手里举着个放大镜,仔细的观察着那叶片。
严以宽纯粹就是抱过来给他二哥显摆显摆的,眼见着他二哥这副垂涎得模样,是一手一盆儿抱过来就要走人。
严以松那脸当场就变色儿了,心疼的不得了。
“放下,放下,轻点儿,轻点儿,你怎么能这么粗鲁呢?”
“这可是百年份的稀世珍宝啊,你这猛地一下子,叶片要是掉了怎么办?要是被你摔了怎么办?”
“没事儿,摔了,我再去找我师父拿两盆。”
眼看着严以宽抱着两盆迷迭魂草就要走,严以松赶忙挡在门口,拦住了严以宽的去路。
“好弟弟,好弟弟,咱们好商量,这玩意儿,这玩意儿不能让你拿去祸祸了呀,留下吧,你给哥哥留下。”
“咱们有话好好说,之前是我错怪你师父了,你师父就是个种植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改天一定亲自登门给你师父好好赔礼道歉。”
严以宽一见他二哥这样子就知道这两盆草绝对是很珍贵的药草。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这副肉疼的德行?
一想到之前他二哥对他师父那言辞之间的不屑和轻怠的态度,皮笑肉不笑道。
“这药草那么珍稀,就这么搁你这儿,那可不行。”
“这样,咱们这样,我买了行不行?你开个价吧,我买了。”
严以松那两眼泛着绿油油的光,誓死捍卫两盆迷迭魂草的架势,摆明了就不打算让严宽把这两盆灵植给抱走了。
严以宽这回是终于替观南扬眉吐气了。
“那不行,这可是我师父送给我的,我哪能随便的卖给你呀?”
“哎呦,祖宗啊,这玩意儿搁你那里就霍霍了呀,你养不了这玩意儿。”
“你卖给哥哥,哥哥绝对会物尽其用,绝对不会浪费了它们的价值的。”
严以宽挑挑眉。
“你真要买?”
严以松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真买。”
严以宽笑嘿嘿。
“我不卖,养死了,那也是我的事儿。”
严以宽就是故意弄来显摆的,就是想替自己师父争口气,可没打算给他哥。
严以松追了严以宽几公里,也没把两盆灵植给留下。
严以宽是铁了心不打算给的,严以松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愣是流下了不舍跟心痛的泪水。
那泪流了几公里……
第二天严以松这么一个大男人追着自己弟弟流了几公里泪水的事儿就传遍了灵植公会。
而伴随着重磅炸弹的不是严以松追着弟弟流了几公里的泪,而是严以松的弟弟,手里抱着两盆儿百年灵植,还是根本无法培育种植的迷迭魂草。
整个灵植公会一下就炸开了。
“什么?是百年份的迷迭魂草?你确定你看清楚了?”
“真的,老师,没错,就是迷迭魂草,百年份的,两大盆呢,长的老好了。”
一位亲眼见证的种植大师,眼都血红了,整个人亢奋的脸红脖子粗的。
“瞧见了,我也亲眼瞧见了,就是迷迭魂草绝对没错。”
其中没有亲眼见过的,不乏有质疑声。
“怎么可能呢?迷迭魂草在盆栽里怎么可能会种植的成活呢?”
“我也觉得不可能,况且还是百年份儿的。”
“是啊,这市场上都找不到迷迭魂草了,更何况还是百年份儿的,这百年份儿的是哪儿来的呀?别跟我说是种出来的。”
“反正我是亲眼瞧见了严大师的弟弟,手里抱着两盆迷魂草,那确实是百年份的,那么大一盆呢,做不了假。”
一位种植师坐不住了。
“我去找严大师问问去。”
“我也去,我去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
“这都拿出来了,这藏也是藏不住的,我要找严大师问问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在盆栽里种活的?”
“……”
一群种植师跟种植大师们全都叽叽喳喳的成群结队的找到了严以松那边儿去。
就连那些亲传学生,都一个劲儿亢奋的追着老师们跑。
过来的时候扑了个空,严以松人此时此刻根本不在药植房里。
知道自己弟弟手里攥着两株成活的百年迷迭魂草,哪儿还在药植房里坐得住啊。
人都已经跑去了严以厚那里,死活不干的拽着严以厚去找严以宽要那两盆灵植。
“大哥,那可是百年份儿的灵植啊,价值连城啊,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啊,咱们必须得把那两盆灵植给保住了啊。”
严以厚皱着眉头。
“一个新人怎么可能种的出来百年份的灵植?”
“这迷迭魂草我也知道,市场上确实很少,更不用说百年份的了。”
严以松急吼吼的。
“那当然了,我灵植公会里可没有百年份的迷迭魂草,这要弄过来了,简直就是公会里的镇会之宝。”
“快别墨迹了,大哥,咱们赶紧过去找以宽去吧,晚了,我就怕那迷迭魂草活不了了,这玩意儿金贵着呢,根本就没法养活。”
严以厚抿了抿唇。
“反正到了你手里也活不了,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