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懂,这我懂,观南同学,只要你说出来,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你开个价吧,价钱方面咱好商量。”
何副院长从旁笑呵呵的一唱一和。
“观南同学,你放心好了,这方面也是亏待不了你的,就算是问出渠道来了,你该怎么进货还怎么进货,该怎么卖呀,还怎么卖,袁先生不会砸了你生意的,相反,还会让你大赚一笔。”
“这可是个送上门儿的好买卖呀,观南同学你可要想清楚了。”
“进货渠道呢,我是必须得守口如瓶的,我一旦把我进货的地儿给抖出去了,以后这碗饭我可就吃不了了,这是进货的规矩,袁先生,何副院长,你们也就别为难我了。”
“你们要是实在是想要药的话,如果你们要的多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打个九折,按900万一瓶儿卖给你们。”
“至于其他的,免谈。”
观南一脸没戏的表情。
袁志脸色也冷了下来。
“观南同学,跟我袁家作对,你想好了吗?”
“袁先生,你可别误会,我可没有要跟你作对的意思,我只不过是想保住自己的饭碗而已。”
“你要是非得主观的认为这是我在跟你作对,那我也没话可说。”
观南就看不惯别人冲她甩脸子,她又不欠谁的,凭什么冲她甩脸?
看把他脸给大的。
瞧不起谁呢?
以为拿出个四小家族的名头来,就能压人一头了?
嗤,四小家族怎么了?谁要把他脸凑上来给她打,她照扇不误。
“何副院长,袁先生,没别的事儿,我走了。”
观南说完就走,根本不给脸。
何盛达跟袁志俩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袁志耷拉着脸。
“行了,别气了,还是教教她怎么做人吧。”
何盛达阴沉着张脸。
“放心吧,这方面我在行。”
……
“什么?”
“要我去采购?”
“这不是学生会干的活儿吗?我又没有加入学生会,为什么要我去干?”
“我不去。”
观南可不愿意干那跑腿的活。
指导员谆谆善诱。
“观南同学,你还是去吧,这是学生会那边儿的意思,你要是想拒绝的话,你直接去学生会那边跟会长亲自拒了。”
“我不归学生会管,我跟人家拒绝不着数。”
“观南同学,我就是一个指导员,你别叫我为难,行吗?”
“让你去采购,这是上面的意思,你这样,我很难做。”
“指导员,你这样我也很为难呀,我就是来这里学习的一个学生,你让我去干杂事儿,你这不为难我吗?”
“我这不自愿了,你还得逼迫不成?”
观南有点不耐烦了,转身就要走,学生会会长进了教室,亲自来请人了。
“你是观南同学吧,还希望你能够积极一点,这都是好事,学院里肯把采购的事情交给你一起来办,这是对你的信任。”
“别,别信我,信我干嘛?我自己都不信我自己,用得着你们来信?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这活儿不归我来干,你也别想往我身上揽,出了问题谁负责?你替我负责吗?”
“话说你让我给学院办事儿积极一点儿,学院给我办事儿怎么不积极一点儿?我那么强调的要调宿舍,学院怎么就是不给我调啊?”
学生会会长哑口无言。
这个观南,这是软硬不吃啊。
观南心里门儿清着,这事一定是何副院长折腾的,就想整她呢。
恐怕就等着她跳进挖好的陷阱里了。
脚长在她身上,她又不傻,她为什么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面跳?
采购这事儿就这么被搁置了,观南终于清净了。
中午买了饭回去,吃饱喝足,观南提着药包去了隔壁寝室。
云阙在吃饭,钟点工阿姨在打扫。
观南坐在客厅里,询问云阙的身体情况。
“昨天扎了针之后效果怎么样了?”
“腿,能动了,身体也轻松了,没有那么疼了。”
观南点点头。
“再扎上两天,应该就能好利索了。”
云阙垂着眼,兴致不算高。
“如果能够早点儿遇到你,早点医治好——”
话说了一半儿,云阙沉默着不说话了。
观南眉一挑。
“现在医治,叫晚吗?”
看云阙兴致不高,观南拿起药包去了制药室,熬上了药,这才出来。
“行了,吃个饭都磨磨唧唧的,你别吃了,去浴室里把衣服脱了,把热水放上。”
钟点工阿姨见俩人情绪似乎不大好的样子,赶紧利索的打扫完就撤了。
观南给云阙扎着针,云阙突然出声。
“我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结婚了,就在今天。”
观南顿了顿脸色,“我这可不白治,治好了收钱。”
“我昨天想去京都,想要阻止她跟别的男人结婚。”
“这些药加上扎的针,不便宜,至少你也得给我五千万。”
“昨天我站起来的时候,真的很高兴,我打电话告诉她,让她不要跟别的男人结婚,我已经站起来了,可是她不相信。”
“待会儿我走的时候会把账号留下,你记得打我账户里。”
“她宁可相信她姚家的医术,也不信我。”
观南一边扎一边道。
“五千万,一分都不能少。”
“这些年来,我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连我说出来的话,都成了对她的哄骗,她连我的为人都信不过。”
“钱要是给少了,我明天就不过来了。”
懒得听云阙叨叨,观南下手扎的又快又稳,扎完就去看药炉子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观南端着药炉子里的汤药,倒进了浴缸。
“你那个眼罩摘下来,我看看你那眼。”
云阙忍着疼,摘下了眼罩。
“这双眼睛,也是因为中毒导致的,姚家说治不好了,如果必要的话,很有可能会摘除眼球。”
观南挑眉。
“睁开。”
云阙睁开了眼。
观南又抽了几针扎在云阙的脑袋上,那绿色的液体顺着云阙的眼眶流了下来。
眼前的黑变成了白蒙蒙的一片,视觉里似乎有了一点点的光线。
云阙愣了愣。
“我的眼睛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