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院子内的几人,除了傅西和陆川,剩下三人都来回转圈圈,想办法将周槿救出来。
“够了,你们先回去,别她没出啥事,我先被你们转晕。”
对于周槿,傅西并不担心,昨天的事情在场的人不少,隔壁的罗姐也在。
“行行,你媳妇你不急,我们急什么,傅西记得求嫂子给我帮忙介绍媳妇哈。”苏折玉一把将陆川手里的碗糕抢走,撒丫子就朝外面跑。
黑头见状,转身跟着跑,要是快点还能白吃一个。
很快两人也离开了,只剩下陆川和傅西两人。
两人视线一对上,都纷纷移开目光,他们出事了,周槿都不可能出事。
两人默契的都不提这件事情,陆川摸着有些干瘪的肚子,“傅哥家里有吃的不,我饿了。”
傅西嫌弃的眼神看着陆川,最后纠结一番才开口,“厨房里有,你嫂子给我做的鱼丸子,你去吃吧。”
收回视线,傅西不去看这糟心玩意。
跑来和他抢老婆做的饭,算怎么回事。
“谢谢哥。”陆川想闻到腥的猫,跑得飞快,将菜简单热了下,抱着大碗出来吃。
“哥,嫂子手艺真好,这样的菜我能比平时多吃三碗。”陆川吃着饭,笑得很开心。
“好吃就多吃点。”傅西有点想周槿了,她到了没。
周槿捏着小人书,坐上车,面上害怕得紧,心里稳如老狗。
啥角色她没有演过,为了接近目标,她还干过媒婆,给别人牵线。
要不是工资太低,离婚率太高她能干到人家倒闭,最后还是老板多给半年工资她才离开的。
“嫂子你不用害怕,我们只是带你过去询问点事情,你不要害怕。”小战士神情严肃的安慰周槿
“嗯,谢谢你,小兄弟,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周槿倔强的两头扭向一边,不让别人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心里百分百肯定,是田甜干的,既然她这么爱作死,就不要怪她给她扣帽子了。
网络键盘上滚过一圈儿,啥话没听过,啥事没见过。
“嫂子,你别哭。”小战士双手无措。
“我没哭,车开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到吗?”周槿询问。
“快了。”
这次说话的是开车的男人,男人五官硬朗,和傅西看着很不一样。
“谢谢。”周槿应了一声,拿起自己带的小人书,她看到男主带着人去拯救自己的女人。
她的女人被一群坏人绑了起来,想要行不轨之事。
“到了。”
听到声音,周槿将小人书合上,跟着几人朝建筑走去,她被带到一间办公室。
“周槿同志你好,请坐。”男人礼貌一笑
周槿点头,“你好!”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清澈双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我,不怒自威。
“周同志对于我们通知你过来,你知道是什么事嘛?”男人再次开口,眼里含笑,像是聊家常一般。
“大概猜到了一点。”周槿缓缓回答。
“周同志没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嘛?”男人再次开口。
“没有,对于煽动阶级矛盾的人,就要将她打趴下,不让他影响我们的团结,我并不认为我有错。”
说道这里,周槿神色认真,眼里带着坚定。
“哦?”男人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周槿会如此说,笑了笑才继续开口。
“能麻烦周同志和我说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男人对不远处的人点头,才开口。
“好。”
周槿低着头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陪罗姐去裁缝铺拿衣服,小巷子里只有我们两人。”
“田甜同志,对着我们骂了一句土包子,罗姐反驳了一句。”
“她说他说的不是罗姐,那就只能是我的,张口闭口泥腿子。”
“要不是有我们农民在艰苦干活,种植粮食,我想城里人也不会有力气,吃着泥腿子种的粮食,骂泥腿子吧!”
“我只要想起我们一家人,秋收累得像条狗,想到她的态度,我就很烦躁,想反骂回去。”
“她又说,我使用脏手段,比傅西和我结婚,抢走了她的丈夫。”
“这位领导我想问一下 在我们两人结婚以前,傅西同志和田甜同志,是在交往嘛?”
“没有!”傅北肯定回复,他看周槿的眼神越来越满意。
“谢谢,田甜同志吵不过我,便朝我扑来,想用她细长的指甲挠我的脸,我自小习武,一时没有注意。”
“用的力稍微大了一点,将田甜同志的手腕给弄脱臼了,我不认为我这是故意伤害,我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正当防卫。”
“我有几点要补充,1.田甜同志思想需要进步,一直张口闭口泥腿子乡巴佬,不利于社会的团结我,作为一名军人来说。”
“第二点,明知道傅西以结婚了,得到了组织的认可,还想要破坏军婚,我来的那天她一个未婚女青年,一个人去看望我受伤的丈夫。”
“孤男寡女不知道在里面带了多久,他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会引起很多误会,会让人以为我丈夫他作风不正。”
“给军人形象抹黑,往重的说,是在迫害军官。”
“第三点,作为军人对普通老百姓实施袭击,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有损军人在群众心中的形象。”
“好,这件事情我们回去调查,麻烦你走这一趟了。”
“领导,我想举报田甜同志,她破坏军婚,哪怕后面没有成功,但她有那个行为和想法。”周槿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显得格外傻气。
傅北点头答应,“周同志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复的。”
傅北前脚将人送走,后脚便收到一份文件袋。这是傅西派人送过来的。
来的不是别人,是陆川。
“傅大哥,这是我们团长让我给你带过来的。”陆川将文件袋放在桌子上。
“你小子,傅西就没有什么话要的给我的嘛?”傅北问
“没有,傅大哥我先走了。”陆川挥挥手,他是以邻居的身份过来的。
傅北没有打开,只是翻开面前的本子,将拿起笔开始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