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轻轻看着自己已经没了退路,此时此刻的场景让人一眼就能看明白,他们就是趁着墨黎平息战乱,要杀了她!
体内的冰蚕突然发作不是没有原因的,是他们设下的局,就是想趁此机会弄死她。
“你们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就连三殿下的话你们都不放在眼里?!”沐轻轻冷笑了一声,“真没想到我沐轻轻的命这么值钱,就连整个南风世家的项上人头都没我重要!”
“少废话,我们夫人想要你的命,玉皇大帝来了都没用!”赵光说着就立马吩咐手下人,“来呀,赶快将这个女人给我拿下!”
“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沐轻轻早有防备,扔下一颗她制造的迷雾蛋,众人皆是一惊,急忙挥袖,再反应过来时,沐轻轻人已经跑没影了。
沐轻轻逃出南风府邸,快速往前跑,南风世家高手众多,她要是不跑快一些,分分钟钟被抓回去,她斗不过他们的。
“嗷――呜~”忽地传来猛兽的声音,惊了沐轻轻一跳,她不知道从头顶飞过去的是什么,可听着叫声,她感觉好可怕!
她加快速度快速逃离,心中默念着,千万不能被抓到,不然她就是死路一
条!
猛地黑影从空中落下,沐轻轻看清了他,他是被关押在密室里的那个男人,他此时双眸仿佛充血了一般,泛着红色。
沐轻轻拿出银针,想要刺入他的穴道,刺激着他恢复理智,可她都还未出手,这个男人猛地攻击过来,她只能闪躲着。
她挡不住这个男人的力量,仅仅只是闪躲她都躲不过他。
沐轻轻此刻根本没有一丝逃跑的机会,招招被男人攻击着。
他真的很厉害,是她见过最厉害的人!
招招致命!
男人猛地一掌,便将她给打出了血,整个人飞了老远才滚到地上。
沐轻轻当即昏死了过去,根本就没有挣扎的机会。
画面转移,在南风府邸的密室里。
沐轻轻躺在木板上,脸色惨白如纸,她现在命悬一线,奄奄一息了。
白轻尘看着沐轻轻此时的模样,得意的笑了,“沐轻轻,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说着拿出银针刺入南风寂寥的穴道里,一下子让他恢复理智。
“嗷――”猛兽一般的惨叫声之后,他整个人晕死过去,随后虚弱地慢慢掀起眼皮,第一眼便看到了面前躺着的沐轻轻。
他拧紧了眉头,没想到她会又
出现在这里。
“南风寂寥,这怪不得我,是你自己把她给抓回来的!”
白轻尘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她在沐轻轻身边转着,伸出手抚摸上她毫无一点血色的脸颊,“你瞧一瞧她多美啊~和你的柳千落长的一模一样……我不管她是不是南风一静,今日都得死!”
南风寂寥虽一句话都没说,可拼尽全力想要挣脱锁链,他要救她,他决不能让她死去!
千落已经死了,他现在绝不可让她也死去!
不可!
“南风寂寥,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痛恨我?恨我不仅仅杀了你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也杀了你和她的小杂种!嗯?”
白轻尘说着便放肆冷笑了起来,“我就是要你这么恨我,却又杀不掉我!”
“我就是也让你尝一尝这痛苦不堪是什么一滋味儿?!”
她渐渐停止了冷笑,神色冷静下来,“就这么让她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她,不如……”
白轻尘说着就别有深意地看了南风寂寥一眼,“不如让她和你一样,变成毒人怎么样?从今以后为我所用!这是你们欠我的,难道不是吗?”
她想到这里,满意的点点头,“对,就这么决定了。”
“你和她
十五年没见了,此时捆绑在一块,也是我对你们的恩赐。”
白轻尘狠毒一笑,“将来能死在一块,也会让你心满意足了吧。”
“嗷――”南风寂寥因嗜血怒火冲掉了银针,一下子又变成了猛兽的理智。
白轻尘吩咐下去,“赵光,给你三日,立马将这个沐轻轻给变成毒人!”
“是,夫人。”赵光领命,随后满是阴险地看着木板上昏迷不醒的沐轻轻。
白轻尘转身离去,她刚出密室,就有下人满是激动的过来禀报,“禀报夫人,少主回来了。”
少主,是她的汩儿回来了,一个月未见,可让她这个当娘亲的想的不得了。
“汩儿现在在何处?快快带我过去。”白轻尘现在都想迫不及待的见到南风汩,她心里的思念早已经贯穿她的大脑。
在下人的带领下,白轻尘来到了蔷薇院,见到了一位蓝衣少年。他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
且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树木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白轻尘远远地,就急忙喊了一声,“汩儿。”
南风汩听到声音,便转过身来,见到了白轻尘,他露出笑容
,“母亲。”
“汩儿终于回来了,可知娘亲有多思念你。”白轻尘到了南风汩身边便紧紧地抱住了他,“快让为娘好好的看一看,我的汩儿可长高了一些?”
南风汩有些哭笑不得,“母亲,孩儿都多大的人了,况且才出去一个多月,怎会长的如此之快。”
“汩儿回来便好,想吃何膳食,我吩咐下人给你做,既然回来了,就得享用家里最好的东西。”白轻尘紧紧握住南风汩的手,看着他的眼眶泛红。
和她的宝贝儿子仅仅一个月未见,她怎么就觉得像是隔了一年时光一样,让她思之如狂。
“母亲随便弄一些就好,孩儿过一些时日还要出去。”
白轻尘一听南风汩还要出远门,当即就不乐意了,“汩儿从前从不爱出远门,为何如今频频出去?”
“母亲,孩儿和您说过,孩儿有重要的事。”南风汩是非去不可,一天未找到她,他就不会停歇,要一直找到她为止。
“我听下人说,你这频频出去是要找人?”白轻尘质问着。
“是。”南风汩也没选择隐瞒,而是如实坦白。
“不知汩儿要找何人?你派人出去寻找便可,为何要亲自出去受那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