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小安也是个狠人,除了第一次时疼的出了声,从此以后修炼时无论面目多么狰狞,承受多少的疼痛,楚小安都不叫一声。
叶瑾看的暗暗咂舌,暗道这不死魔尊怪不得疯疯癫癫,莫不是练这不死魔功硬生生给练疯的。
要知道这不死魔功可是介绍越是练到后期,承受的痛苦也是愈发剧烈。
这跟叶瑾修炼的九转霸体诀倒是有些许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越是修炼到后期承受的痛苦就越多的功法。
想到这叶瑾不由的开始羡慕起了常言修炼的逍遥自在功,修炼起来轻松,还可以延年益寿增加寿元。
七日之后,常言楚小安叶瑾三人也是终于要离开客栈了。
楚小安距离踏入通脉一境还差了一点,常言倒是距离通脉二境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而叶瑾,也是隐隐有要突破到通脉六境的感觉。
看到叶瑾几人收拾东西将要离开,客栈老板激动的都快哭了,叶瑾在春芳阁的所作所为已是传遍了整个楚家村。
而自从得知叶瑾住在这客栈,客栈老板的生意更是惨淡至极,别说住店,就连来客栈吃饭的客人都一个没有。
也正因如此,叶瑾几人也落得清净的修炼环境。
不过同样的,作为补偿,叶瑾在临走之际还是给客栈老板留下了些许的补偿。
最终在客栈老板的欢送中,叶瑾几人也是离开了楚家村。
本来按照常言的估摸,大约还有三天便可离开天衍宗的地界范围,但不知是天衍宗的地域之大超乎了常言的想象,还是因为带了楚小安这个小拖油瓶的缘故。
用了一周的时间,叶瑾几人也总算是来到了天衍宗管辖地界最边缘的村落,而当叶瑾几人穿过这个村落后,也就代表着叶瑾等人终于离开了天衍宗的地界。
“常言,越过天衍宗之后是哪个宗门的地界?”叶瑾疑惑的问道。
常言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
没办法,常言也常年待在天衍宗内,对于天衍宗外的世界也不甚了解。
至于楚小安,从小到大连楚家村都没出过。
而叶瑾……虽然很不想承认,叶瑾现在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叶瑾叹了一口气,要是早知如此,在先前路过那个村子时就打听一番了。
没办法,叶瑾几人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早些遇到个村落之类的了。
就这般,叶瑾几人漫无目的的一路向着东边前进。
赶了一天的路,天色也是黑了下来,因为要照顾楚小安的缘故,几人也是停了下来。
山谷中,叶瑾三人围着篝火,常言与楚小安盘膝修炼,而叶瑾则是手里抓着个兔腿吃的满嘴流油。
这山中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各种野味,加上叶瑾在村子里买的各种调味料,稍微一烤倒也味道不错。
为了安全起见,叶瑾几人是轮流值班的。
叶瑾这种修炼之人也是精力旺盛,哪怕是一晚上不合眼,也根本感觉不到一点困意。
但虽说如此,无聊却也是真的无聊,两个人都在抓紧时间修炼,荒山野岭叶瑾也找不到人聊天。
叶瑾这般想着,只能化悲愤为食欲,愤愤的一口咬在了手中的兔腿之上。
一夜无事,除了偶尔会听到几声狼叫和其他动物的叫声外。
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叶瑾撑着脸,一个人爬到了高高的树上,两只脚悬在空中晃来晃去,仰着头静静地看着日出。
说来也是奇怪,叶瑾先前的恐高居然都在不知不觉间好了,要是换做以前,坐在这么高的地方,叶瑾绝对腿肚子都得被吓抽筋。
太阳升起,叶瑾低头看去,楚小安也已经醒了过来。
叶瑾站起身来,随后一跃而下落到了地面上。
“醒了?”叶瑾看了楚小安一眼道。
楚小安点了点头,肚子也是咕咕叫了起来。
叶瑾瞥了一眼依旧在修炼中的常言,不得不说,常言绝对算得上是个修炼狂,整日除了赶路,一有闲暇时间就抓紧修炼。
“你呆在这,我去整点东西吃。”叶瑾说罢,身子矫捷的爬上树,随后消失在了楚小安的面前。
对于叶瑾来说,抓几只野味简直易如反掌,没过一会,叶瑾便左手扛着一只野猪,右手提着两只野兔赶了回来。
常言也是醒了过来,主动担任起了烹饪的工作。
吃过饭后,叶瑾几人也是继续赶路。
叶瑾实在是闲的无聊,因为要照顾楚小安的速度,现在的赶路速度对叶瑾而言犹如散步,叶瑾一边赶路,一边无趣的吹着口哨。
位于最前方的常言动作一顿,与此同时,叶瑾也是停下了口中的口哨声。
楚小安见两人同时停了下来,也是警惕的扫向四周。
叶瑾没有说话,而是拾起一块小石头,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后,对准一处山坡后面,随后一丢。
小石头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后完美的飞向了山坡后。
“啊!!!”没一会,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山坡后传了出来。
于此同时,原本安静的山坡后突然冒出十余个脑袋,几人一个个都长得凶神恶煞,手里提着砍刀。
“妈的,是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丢的石头?”十几人提着砍刀一会功夫便围住了叶瑾三人,其中一个嘴角有疤的男人拿着砍刀指着叶瑾,恶狠狠的说道。
叶瑾挑眉,看了一眼男人,摊摊手一脸无辜道:“你们再说什么,我不知道。”
“你还给我装,这里除了我们就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不是你们扔的石头还能是谁?”随着男人开口说话,身后一个男人也是走上前来,只见男人捂着脑袋,鲜血不断地从男人脑袋上缓缓流下。
男人的手中还拿着一个兽皮帽子,也就幸亏石头挺小一个,加上叶瑾几乎没怎么用力,倘若石头再大点,或者叶瑾再多用点力,这一石头下去,恐怕能直接给男人嘎了。
“你看你把我们兄弟砸的,你说怎么办吧。”嘴角有疤的男人一指那个头上不停冒血的男人,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