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边迅速荡漾起甜蜜的笑:“马屁拍的不错啊。”
“那是应该的。”
原本的紧张早就荡然无存,身后坐着我的莫征,这样满足和开心竟然比刚才的演讲更加让我觉得心情大好。
跟我一样心情大好的还有陈主席,我是他带来的人,所以等所有演讲一结束,陈主席就成了不少人围观的对象。
我也被他拽着陪聊了半天,好不容易从人群中走出来,莫征已经回到他的主场地了。我忙快步走过去,想找到莫征的人影。
好不容易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莫征,我欣喜的快步小跑过去。
到了跟前我才发现莫征对面还站着顾学章,这两人的表情似乎都不怎么好。我走过去:“你们在聊什么呢?干嘛这么严肃。”
顾学章一见我来,顿时有些尴尬的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你自己问他吧。”
丢下这句话,这家伙居然就这么跑了!
我一阵狐疑:“他这是怎么了?”
“刚才我们见到一个彼此共同的朋友,他是海归,也是跟戴俞然家关系不错的人。他说在戴俞然家里都传开了,说我才是戴俞然的未婚夫,几乎每个人都认为我会跟戴俞然结婚。”莫征竟然半点不瞒我。
说
到最后,他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这大概就是顾学章怀疑我的原因吧。”
我了然的点点头:“那你跟他解释了吗?”
“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信不信我也管不着。”莫征微微低下头捏了捏我的脸蛋,“只要你相信不就好了?”
我娇嗔的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甜滋滋的愉悦。
接下来的时间我都是陪在莫征身边,金融商业圈子里大鳄云集,随便放眼看去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一时间,我兴趣正浓,就算莫征跟别人聊一些专业话题,我都觉得听着津津有味。
每当别人询问我的身份时,莫征总会一脸的骄傲:“这是我太太,她刚结束心理学那边的演讲过来陪我。”
趁着没人的时候,我也会悄悄的问他:“你这么自得,就不怕别人嫉妒你啊。”
“我就算谦虚,嫉妒我的人也不少啊。”莫征如是说。
好吧,莫总裁说的有道理。
刚刚结束第二天的活动,刚坐到车里时,店里的电话打过来了,一个员工火急火燎的告诉我:“老板,不好了!吴然她被烫伤了,刚刚送去了医院。”
我一惊:“被什么烫伤了?烫到哪里了?”
“是、是咖啡,烫到了小腿。”
我赶紧又
问清楚了医院,急忙和莫征赶了过去。
这个时间了,我和莫征都是在活动会场吃了晚餐才准备打道回府的。店里应该也早就到了打烊的点,吴然怎么会这个时候烫伤了自己呢?
等我们赶到医院,吴然已经处理好的伤口,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看见我的时候还挤出一抹苦笑:“苏苏姐,很抱歉,我把那只咖啡壶摔坏了。”
“咖啡壶不算什么,你的伤没事吧?医生怎么说?”我关切的问。
吴然摇摇头:“没什么事……只是可能会留疤。”
我一眼看到吴然的小腿到脚踝的部分都已经被包好,光是从面积来看,就够让人觉得触目惊心了。
我只能安慰她:“没关系,你在店里出的事,当然算工伤。我一定会联系平城最好的整形医院给你治疗的!”
吴然感激的注视着我:“谢谢苏苏姐……”
“你那么晚了为什么还要煮咖啡呢?”我好奇的问。
“我是……想带给楚汉喝的,他说过我的手艺不错。今天也是他回来的日子,所以我想趁着他下飞机之前弄好,然后等接机的时候给他喝。”吴然喃喃的说,“是我自己笨手笨脚的……这点事都做不好。”
见吴然这样,我
有股怒气不知立马涌了出来:“你给他打电话了吗?”
“没、没有……他现在应该刚刚下飞机啊,我不想麻烦他。”
我立马打断了吴然的话:“你们如果真的是在交往的话,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然要告诉他!我来联系他。”
说完,没等吴然反驳,我就把电话打给了曹楚汉:“吴然为了给你煮咖啡烫伤了小腿,现在正在医院治疗,你赶紧过来。”
“知道了,地址发我。”电话那头是曹楚汉凉凉的声音,说完就挂了。
这男人……怎么这么凉薄的感觉!
等曹楚汉一进病房,吴然的表情顿时变得开心起来,这就是恋人的力量啊!
曹楚汉走到吴然身边,蹲下身子看了看她腿上的伤,语气绵软:“怎么这样不小心?烫伤会很疼的。”
吴然顿时眼眶都有点红了:“没事的……我不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呢!那一年我也被烫伤过,乐——”曹楚汉话到这里硬生生的刹车,“我知道很疼,你不用强撑着。”
说着,他伸手摸了摸吴然的头发。
动作和语气都跟从前比起来亲密了许多,但看在我的眼底,这样的亲密又仿佛隔离了什么,半点没有恋人之间的感觉。
只是吴然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反而还因为曹楚汉的关心而开心不已。
把病房的空间留给他们单独两个人,我和莫征离开。走的时候,莫征也没打算跟这个名义上的哥哥打招呼,曹楚汉更是视莫征为空气。不得不说,这两个人在这一点上还是很有默契的。
吴然受伤了,一楼的员工仿佛瞬间没有了主心骨。
我一边要接待二楼的客人,一边还要忙着照看一楼,整个人忙得跟陀螺一样。就在这时候,林朵来了,她高调的宣布就在我给她留的小房间里开办属于自己的工作室。
当然了,工作室现在还没有上正轨,所以她可以帮我管着一楼的生意。
我感动不已,何尝不知道林朵是故意这么说,想要来帮我分担一些。我也很大方的表示,这个月单独给她发薪水。
林朵的到来不仅仅减轻了我的工作量,还带来了不少关于邵澜的八卦。
她告诉我,自从那一天邵澜被赶出家门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行踪都神神秘秘的,十分可疑。就连邵泽初去找过她,得到的回复居然是她暂时没空回家,甚至没空搭理跟裴墨的订婚。
我暗自笑道:“你这个小姑子,八成在酝酿一颗炸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