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鱼生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不过接下来他又发现他可以随时随地的将灵气转化为法力,再将法力转化为灵气。
只是一个念头的事!
也就是说他的法力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换了种方式存在。
值得一提的是,星辰之力的产生依然需要消耗法力,灵气是无法直接转换的。
这是件好事,等于说和之前一样,鱼生可以选择是否消耗法力转化为星辰之力。
除此之外,其它的似乎都没变,若是混沌旋涡反着转,其体内世界仍然会产生灵气,其产生的量与速度已经相当于正转时转化为星辰之力的一半了!
鱼生离自给自足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吸收完“相柳”的血脉,鱼生并没有停止对自身的探索。
接下来他又拿出两个小瓶摆在面前。
两个小瓶中分别装着钟鼓和阿丑的眼泪,都是他趁二人流泪的时候趁机收集的。
然而奇怪的是,二人的眼泪并没有对逆天改命丹起作用……
钟鼓暂且不说,阿丑身为镜花之灵,对比之前的大椿之灵洛谨言,她的眼泪怎么可能会没有作用?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抛开阿丑不够资格的可能性,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逆天改命丹没有这个资格了。
鱼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小心的将两小瓶药引重新收了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再算一算时间,竟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月之久。
也不知道慕容仙和顾海棠他们怎么样了,介子午和吴青山有没有将那枚铜币交给爷爷们?
还有,十年秘境突然消失,必然会引得各大宗门的关注,那暗中“牵动”着修仙界的神秘势力也该浮出水面了吧?
吸收了相柳的血脉之后,鱼生的实力也早已恢复到了巅峰,达到了一种他还未体验过的程度。
“是时候该出去了……”
鱼生伸出一只手,拨开了混沌的天空。
原十年秘境向东百里之外。
一老一少正坐在一棵歪脖子的老柳之下。
老者慈眉善目,少女古灵精怪,此外还有两只一大一小的老龟卧在二人的跟前。
“爷爷,我们都在这呆了半年了,到底在等什么啊?”少女一边给老者捶背,一边问道。
老者颇为享受这难得的天伦之乐,捋了捋胡须道:
“小花,你有所不知,此地本是十年秘境结界的边缘,秘境虽已经消失了六年,但它极有可能还在原处,我们在此驻守就是为了此事。”
“爷爷的意思是说,秘境极有可能还会出现?”高小花诧异的问道。
“不知道。”老者摇了摇头,突然郑重的嘱咐道:
“小花,我们在此只是例行公事,万一真发生什么事情,你必须第一时间离开!”
“我才不会抛弃爷爷呢!”高小花大声说道。
“傻丫头!”老者瞪了自己的孙女一眼:“爷爷又不是让你逃跑,是让你去搬救兵!”
“哦,那您老人家早说嘛!”高小花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老者见此松了口气,沉默片刻突然摇头笑道:
“方圆一百里皆属于秘境结界的边缘,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事,也不会被我们爷孙俩遇到……”
老者话音刚落,面前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漆黑的缺口,缺口之中一片混沌。
老者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此时宛如一尊雕塑茫然的盯着缺口,恨不得给自己开过光的嘴巴子两巴掌。
高小花亦是惊讶的长大嘴巴,目光除了好奇还是好奇,完全没有爷爷那般的紧张感。
也是,毕竟她自打入门便在爷爷的羽翼庇护之下,何曾有过什么危机感?
突然,
一位身穿白衣,身上毫无瑕疵的俊美青年从缺口中走了出来,缺口也在其出来之后闭合。
鱼生率先以神识环顾四周,视线最终定格在了前方的老者和少女的身上。
“请问……”
“小花快走!”
老者急跳而起将孙女护在身后,面对鱼生如临大敌。
“爷爷,我才不走呢!”
高小花迫不及待的侧过脑袋,看向鱼生的目光满是惊艳与喜爱。
“胡闹!你忘了刚刚爷爷跟你说的话了吗?”
老者急的汗如雨下,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和他一样同时金丹修为的年轻人或许动一动手指头就能杀了他。
荒唐!
实在太荒唐了!
然而这就是他面对鱼生时的第一感觉,而这种感觉曾无数次救过他的命。
“爷爷的话骗骗小孩子还行!”
高小花主动从爷爷的庇护里走了出来,撅着嘴说道:
“离我们最近的据点三四百里,一来一回至少也得半个时辰,爷爷分明是想送死,好给我争取逃命的时间。”
“好孙女,算爷爷求你了行不行!你快走!”
老者来不及煽情,他这么一大把年纪,早已元婴无望,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他这个孙女能平平安安的渡过一生。
“唉!早知道就不让你修仙了!”
老者又急又气,更多的是后悔,旋即像是下了某个决心:
“也罢!小花,待会你离远一些!”
“不必了。”
鱼生古井无波的声音在二人耳边响起。
“连声音都那么好听……”高小花歪着脑袋,已经入迷了。
“你们是玄寿宗的人?”
鱼生看了看二人身边的两只玄龟问道。
“对,我是玄寿宗的高小花!”高小花急忙又指了指自己的爷爷:“这是我爷爷!”
“嗯。”鱼生点了点头:“我有几件事要问你们。”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高小花仿佛没听到鱼生的话,一脸花痴的问道。
“小花!”老者急忙把孙女拉到身边:“阁下莫怪,小孩子不懂事,还请饶她一命!”
“你为什么觉得我非要和你们动手?”鱼生疑惑道。
“呵呵,不是阁下非要和我们动手,是老朽不得不与阁下动手!”老者无奈的说道。
“即便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鱼生再次问道。
“不错!”
老者说着,突然祭出一面铜镜。
铜镜在其头顶一分为二,也将其身体一分为二,真假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