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颇为无奈:“这不是话赶话说到那了。”
“什么话赶话,我看你就是故意气我!我天天给你当牛做马,落不下一点好!”
秦淮茹叹了口气,不想再与贾张氏争辩。
“你叹什么气啊,你还叹上气了!我天天给你做饭洗衣服,我都快累死了我!明明都好了,还赖在床上不起来。让我一个老人家伺候你,你可真好意思!”
秦淮茹委屈:“我要是能起来自己干,我也不至于躺在这听您数落。您放心,只要我能下床走动了,一定不麻烦您!”
贾张氏在那嘀咕:“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你要是一直装,我还得一直伺候你啊!我看你就是想偷懒,不想伺候我!”
“妈您说这话可太冤枉我了!”秦淮茹委屈极了,“我受了多重的伤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还至于装吗!”
秦淮茹回到家的第一天,就开始受贾张氏挤兑,她就没有一天是过的舒心的。
要不是医院太烧钱了,她真想一辈子都不回来。
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她实在是忍不住。
“又哭又哭,搞的像我欺负你一样,一天天的就知道哭!”
这个时候傻柱刚好来了,他来给秦淮茹送饭盒。
“秦姐,今天的菜特别好,有肉!”
他一进来,就看见秦淮茹在抹眼泪。
“怎么了秦姐,谁欺负你了?”
秦淮茹表情特别委屈,嘴上却说:“没事。”
傻柱知道她肯定有事,就追问:“到底怎么了,谁敢欺负你,我打爆他的头!”
贾张氏一哆嗦,有点担心自己脑袋。
“秦姐,你说啊,你不说我今晚都睡不着觉!”
贾张氏突然跳起来:“你怎么那么贱呢你!人家不说你还非得问!”
“那么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我说了她几句,她就委屈了!”
贾张氏一把抢过傻柱手里的饭盒:“现在你知道了,可以走了!”
“老婶子,秦姐这么不容易,你就不能少说她几句吗!”
“她天天在床上躺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她还不容易了!我成天伺候一家老小,我就容易了!”
“赶紧出去,别成天往我家跑,叫什么事啊!”
贾张氏推着傻柱往外走:“以后饭盒在外面给我就行,不用进屋来了!”
傻柱气个半死:“我天天给您送饭盒,您连家门都不让我进,您觉得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天天往寡妇家跑,邻里间的闲话还少吗,避嫌懂不懂!难道你也想像许大茂跟于海棠似的,闹的别的院都知道了!”
“我可跟你们丢不起这人!”
傻柱刚回家就到贾家来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许大茂和于海棠咋了?”
“他俩搞破鞋被刘光天抓个正着,刘光天把他俩揍了一顿,自己也进局子了!这不刘海中和二大妈刚出去,估计是去局子里捞刘光天了。”
傻柱嘴角逐渐上扬:“还有这事!”
只要许大茂过的不好,傻柱就高兴。
“许大茂这孙子被刘光天揍成什么样了,我得看看去。”
傻柱去到后院,哐哐敲许大茂家的门。
许大茂刚从医院回来不久,正在对着镜子涂药。
听到敲门声,他就去开门。
门一打开,傻柱就看见许大茂的肿脸。
“哈哈哈,你让刘光天打成这样,可真是个废物。”
许大茂气的快爆炸了,合着这傻柱是专门来看他笑话的。
“有病吧你!”
许大茂刚要关门,傻柱把门推住了。
“睡人家媳妇,活该你被人揍!该!”
许大茂气的脸通红:“那也比你一直贴着寡妇,还睡不到强!”
“你是不是还想挨顿揍!”
许大茂用尽浑身力气把门给关上了:“傻柱,你要再敢动我一下,我绝对让你吃牢饭。”
“刘光天打我也就打了,毕竟我理亏。你要是敢动我,你看我告不告你!”
“有种你就出来,你看我敢不敢动你!”
“傻b才出去!”
傻柱凿了两下门,没叫出来许大茂,他就走了。
他被许大茂扎到心了,现在想想,他确实挺憋屈的。
他为秦淮茹付出那么多,并多次暗示她想跟她组建家庭,可她都不接这个茬。
他不明白秦淮茹什么意思,明明秦淮茹对她也挺好的。
给他收拾屋,帮他洗裤衩洗袜子。
不行,他必须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秦淮茹,问问她到底要不要跟自己过日子。
另一边,刘海中和二大妈去警局本想把刘光天捞出来。
结果被罚了款,人还没弄出来。
在警局里,警察一审刘光天,他就什么都招了。
由于他多次殴打自己妻子,被处以罚款三十,拘留十天的处罚。
刘海中和二大妈去警局,正好是给人家送钱去了。
他们从警局出来,都在各自发愁。
二大妈苦着脸:“光天要被拘留十天,得遭多少罪啊。”
“遭罪也是他活该,谁叫他识人不明,找了个那么差的对象!”
刘海中现在愁,他回院里怎么面对看戏的邻居。
“咱们去医院把海棠接回来吧,咱俩好好劝劝她,让她写谅解书,把光天弄回来。”
“还接她,她配吗!”
“这不是得求她帮忙吗!”
“要去你去,我不去!”
二大妈重重叹了口气:“哎!我去就我去!”
二大妈去医院接于海棠,刘海中自己回院里。
他刚进前院,就遇见了阎埠贵。
“老刘,我听说你家的事了。这于海棠表面看起来挺不错的,怎么就干出这种事呢!”
“出了这种事,他们肯定是过不下去了。离婚也好,可能他们是真不合适。”
刘海中觉得阎埠贵就是在变着法笑话他!
阎埠贵的儿媳妇是于海棠的姐姐,这样算下来,他家跟阎埠贵家还沾点亲戚。
现在出了这种事,阎埠贵肯定是第一个出来看热闹的!
刘海中冷哼一声:“老阎,你也多注意点你儿媳妇吧。这姐妹俩,总归是有相似处的。”
阎埠贵不高兴:“老刘,你这不是咒我儿子也带绿帽子吗!”
“你想多了,我是好心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