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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宜室宜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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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寂静,漫天的乌云围绕着那一轮愁月。

贺知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忍不住反复推敲起了白天所经历的种种。

原主并没有任何旧疾,上公堂前并未察觉任何的不适,那次替陈南淮挡刀虽流了不少血,但其实并未伤及她的筋脉和肺腑,痊愈后也没有落下什么病根,而自己却恰巧在刚刚解决赵文良之事后就莫名其妙地晕倒了。

贺知回忆起晕倒前的场景,就好像......电脑画面突然被人强制关机了一样。

贺知狂敲系统,忿忿不平地质问着:“是不是你捣的鬼?害我晕倒,一觉醒来我突然就多了个体弱多病的人设。”

【为了引出本文的一些隐藏情节,必要时本系统会亲自出手。】

贺知惊呼道:“这本书居然还有隐藏情节!那我岂不是连上帝视角都没有了?”

【宿主放心,为了你可以圆满完成任务,本系统会适当地给你补充一些原主的记忆或者适当地给你透露一些未来的预知,你一定可以顺利回家的。】

系统开始画大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贺知不禁想起了昏迷期间的梦,虽然在梦中自己是以第一视角去经历和感受的,但那个时候这具身体里的人应该还是真正的乐知,梦里的一切应该也不是梦境所造,而是过去真实发生的事情。

贺知在脑海中轻轻戳了一下系统,试探着问道:“所以真正的乐知是被赵文良打死的?”

系统又默不作声,贺知当它默认了,紧接着又问道:“既然乐知已经死在了赵文良家里,我又为何是在相府门口的台阶上醒来?”

这次系统倒是回答了,语气听上去居然十分委屈。

【都怪那个无良作者弃坑,导致剧情开始全面崩盘,文载世界的管理员让本系统看着办,我只好基于大数据的利弊分析,改写了一小部分细节,抹除了赵文良杀死了乐知的记忆。】

“你既然自己能改写剧情,那让我穿书过来干嘛!”

【不穿书过来的话,宿主你就是现代科学意义上真正的死亡了。】

贺知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肉体已经死亡了,但仔细想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后终于复盘清楚了,在脑海里问候了系统的母亲。

“你少PUA我,要不是你们,我能遭受这无妄之灾吗?我本该在家里睡着大觉吃着外卖,现在却困在这里整天都想着怎么做任务,还要为生死担忧,我不管,你快改写我的命运,我不想努力了。”

【我也没有办法啊,宿主,我只能改写一些路人甲和炮灰的命运,并且还不能越级更改和违背逻辑更改。比如,把一个穷人一夜之间写成一个富人,这就属于违背逻辑修改,突然给你增加大量的戏份,助你完成任务,就属于越级修改,毕竟我没有权限把炮灰女配抬到女二的位置的。】

贺知翻了个白眼,道:“我谢谢你啊,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自己是炮灰。真是干啥啥不行,那我问你,为什么乐言会有原主的记忆,而我没有。”

【女主她天生就该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毕竟她是女主嘛,不一样。】

系统嘿嘿地笑了一声。

贺知气呼呼地一个大翻身,闭眼睡觉,强制大脑关机。

这破任务,谁爱做谁做。

这破系统,真是一点都不懂讲话的艺术。

系统贱嘻嘻地凑过来,在贺知的脑海中疯狂打字。

【正所谓人定胜天嘛,我是没有这个权利啦,但是个人的命还是可以靠自己挣的。】

贺知不理她,开始独自思考乐言的事情。

女主的穿越时间和她不一样,穿越原因不明,所绑定的系统好像也和贺知的也不一样。女主认为这个世界实际上是一个游戏,除了她们是玩家,其他的都是NPC。

总而言之,女主是个非常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贺知是真心头疼啊,原以为按照小说的既定框架,男女主走到一起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自己只需要暗中推一把就好了。

谁知道女主竟是个21世纪的自由灵魂,不甘心困于宅院,也不寄希望于爱情。

女主根本不爱男主,甚至想要修改既定的故事线,放弃系统的任务。

贺知真的欲哭无泪,简而言之就是她的任务从“推澜助波”,变成了“无中生有”。

可是感情的事岂是她能左右的,这时间最难控制的就是人心。

心动是如此,无法心动亦是如此。

贺知头疼得猛踢了好几下被子,胡乱地揉了揉头发,冷静下来后,心上慢慢浸上了一层冰凉的绝望。

“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贺知好遗憾,唯一的朋友因为男朋友和她吵了一架后冷战至今,她还没来得及和最好的朋友道别呢,她要回去骂醒瑶瑶这个恋爱脑;她走得这般突然,也不知道她走后,小区里的流浪猫有没有其他人喂,大橘最贪吃了,不能给孩子饿瘦了啊;她还没有找到亲生父母,没问清自己被抛弃的原由;实习的公司是她很喜欢的,马上就要转正了,本来她很快就要从事自己热爱的事业了......

虽然她是个孤儿,可她在这世间仍有很多牵挂,她想回家。

贺知将头埋进被子里,悄悄抹了抹眼泪。

翌日,清晨。

一道金光撕开了暗夜,露出了红彤彤的旭日,朝阳温柔,万物得以被唤醒。

暮色下早已息声的盛京城又慢慢恢复了喧嚣。

朝雾朦胧,晨露微寒,雾似纱,露似珠。

铺满鹅卵石的小径上有人匆匆行过,扬起的衣摆微微刮过了开得正如火如荼的月季花丛,晶莹剔透的露珠瞬间从枝头簌簌坠落。

“小姐,您快快起身吧!已经快到辰时了!”桃玉一边拉着贺知的右胳膊试图让她起床一边着急地喊道,语气里半分催促半分哀求。

贺知翻过身去,尝试着躲避,昨夜心事重重,全用在内耗上了,几乎是彻夜未眠,她一边死死地抱住被子一边埋怨道:“你家小姐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啊,这才辰时,你让我接着睡吧,我睡不好会有起床气的。”

桃玉索性撒开了手,站在床边,叉着腰看她:“今日是您的大喜之日,您若再继续这般任性,我可要去请夫人了。”

贺知这才猛然想起今日是她和陈南淮拜堂的日子,她一扫之前睡眼惺忪的颓废模样,一把掀开了被子起身穿衣。

桃玉微微一笑,甚是欣慰,心想道:我家小姐果然长大了。

桃玉服侍贺知穿上了华丽沉重的嫁衣,又按着贺知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给她理云鬓,描新妆。

贺知呆呆地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面容在桃玉一双妙手的打扮下变得娇俏动人,她竟也盯得有些出神。

镜中的自己,蛾眉螓首,明眸皓齿,眉黛间是如小山重叠般的悠长壮阔,眼波如春日下的湖水般温和浩渺,云鬓如织,唇间一点桃花红。

这是乐知的样貌,是与她截然不同的面容。

贺知忍不住细细摩挲起了大袖上那用金丝绣得栩栩如生的凤凰,云锦华贵,鲜红夺目,低声呢喃道:“真漂亮啊。”

词不达意。

昳丽的容貌,庞大的背景。

这些都不属于她。

如果她只是乐知,陈南淮还会娶她吗?

她知道,他不会的。

原来所谓患得患失就是这般,她好像......有点喜欢陈南淮了。

贺知失神间,乐言推门而出,看着一袭嫁衣的她,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贺知会意,将桃玉支了出去。

桃玉甫一离开,乐言急忙关上门,一脸严肃地问道:“你是真心想嫁给陈南淮的吗?”

贺知一脸懵地点了点头,试问她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乐言拉着她坐下,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解道:“姐妹,你穿越来就是为了做任务回家的,你可别犯糊涂,被爱情迷昏了眼。”

贺知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被爱情迷昏了眼?”

乐言指了指她头顶的上方,那里空空如也。

“你对陈南淮的好感值已经99+了,满格才100,你这不得是死心塌地的程度了?”

贺知大为震惊,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能看到NPC的好感进度值?”

乐言淡定地回答:“其实也不止好感值啦,有时候也会蹦出生气值和伤心值等等的,这个好像是随机的。”

贺知细思,越发觉得甚是不对劲,她与陈南淮相处的时日不算多,虽然他生了一副好容貌,心思也细致入微,可现在他们的关系顶多算是可以和睦相处,互生好感,绝对不到死心塌地的程度。

贺知在心里狂戳系统,气势汹汹地质问道:“是不是你捣的鬼?”

【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很般配嘛,反正你们也要成亲了。】

系统一副委屈的模样,小声嘀咕道。

“你是不是怕作者把陈南淮设定成隐藏男二,所以你才用我拖住他,好让男女主发展感情,你这个破系统,坏的很。”贺知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

系统识趣地没在继续狡辩。

原来所有的心动都是一场错觉,是数据设定下的NPC本能。

贺知的心里不知为何流出了一阵酸涩。

屋外锣鼓喧天,欢庆的喜乐奏响了整个盛京城。

贺知沉默不语,并未回答乐言的问题。

有人推门而入,见乐言也在此,惊讶道:“大姐姐,你怎的也在此处,父亲正满院找你呢。”

乐言依依不舍地走了,走时还轻轻地捏了一把乐言的手。

阿论疑惑两人何时如此要好了,等乐言走后,才悄悄问贺知:“阿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一向不是最讨厌大姐姐吗?”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毕竟我们是亲姊妹。”贺知敷衍地回复道。

恰好此时徐氏正好进屋,一见到阿论便赶他出去:“快快快,出去,别在这里耽误你阿姐整妆。”

阿论努着嘴辩解道:“我没有!我就是想来看看阿姐,虽然咱们乐府离永嘉王府就隔了一条街,可以后再想见着阿姐就难了。”

说着说着,就瘪着嘴哭了,到底还是小孩子。

贺知轻拍了几下阿论的肩膀,随口安慰道:“不会的,我以后还是会时常回家的,阿论在家也要用功读书,乖乖听话哦。”

其实这话不假,虽然贺知一直扮演在乐知累得自己身心俱疲,好不容易可以离开乐府了,却依旧不得不时时回来。

因为乐言还在乐府。

乐论听完贺知的话,就咧着嘴笑了,乖乖听了母亲的话,退出了房间。

陈南淮来接亲,两人一起给乐秉诚和徐氏敬茶,徐氏红着双眼,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搞得贺知也有些伤感。

贺知抚着母亲的手,那上面竟也有了几条细纹,她温柔安慰道:“母亲,女儿又不是远嫁,也不是一嫁人就再也不回来了。

徐氏赶忙拿袖口胡乱地擦了一下眼角,然后紧紧握着贺知的手,道:“是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丫头,母亲将你从那么一丁点大,养到如今这般落落大方,母亲就是......有点舍不得。”

屋外锣鼓声大作,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了好一阵,媒人上前催促道:“哎呀,夫人,快些让小姐上轿吧,可别误了吉时啊。”

徐氏放开了手,贺知正欲转身离去,却听见了一直隐忍着不落泪的老父亲叮嘱道:“知儿,若是受了委屈只管回家来。”

贺知顿了顿,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了。

再不走她就要掉眼泪了。

真是的,搞这么煽情干嘛。

所谓“昏礼”,顾名思义,就是在黄昏举行的,取其阴阳交替有渐之义。

文靖一四七年,靖康帝驾崩,先帝第二子雍王即位,就是现在的皇帝,同年陈南淮的生母元贵妃薨逝。

与寻常儿女家不同,就是陈南淮早早地便没有了生身父母,如今这高堂之上坐着的只有他的兄长。

拜堂的时候,贺知趁弯腰的间隙偷偷看他。

旁边的媒人正朗朗颂着婚誓,贺知听着心下喜悦。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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