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白歌直接怒骂出声。
随即想到什么,跑到床边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生怕错过什么,反应过来之后手指直接幻化成狐爪把紫芸身上的肉给挖了下来,血淋淋的一片。
这根本就不是江芸,白歌脸上闪过不甘,“给我找,就算是掘地三尺都要把她给我找出来,真是个贱女人。”
“遵命,殿下。”侍卫领命赶紧离开大牢,生怕走慢一点就会被迁怒。
“把这个女人的尸体剁碎,送去喂狗。”白歌强压下怒火离开了。
待大牢没人时江芸才从空间出来,沈凌霄不放心也跟着出来了。
江芸直接去找了狐帝,却发现狐帝已经被白歌给控制了,丝毫没有想到两人还是父女关系。
而素娘跟狐后也联合帮着白歌,江芸到的时候狐帝他们已经被用银针定住了,而白歌却没有丝毫的心疼自己的父亲,反而觉得他该死。
要不是他帮着外人来对付她的话,她也不会那么狠心了。
“白歌,你竟然不顾父女情分?就不怕到时候被耻笑吗?”江芸知道白歌既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绝对会在附近看着的。
果
不其然,在江芸说完之后,就听到白歌疯狂的声音,“他帮着你这个外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个结果,更何况这狐帝之位本就是什么我的。”
白歌从暗处走了出来,眼神恨恨的看着江芸,恨不得杀了她一样。
“江芸,这次没有人帮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死里逃生?”白歌说话的瞬间直接动手。
狐帝见女儿对江芸下杀手,想出手相救但根本动弹不得,心里干着急也再一次见识到这个女儿的心狠手辣。
然而她还没有碰到江芸,就被沈凌霄用龙筋给缠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霄,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她江芸一个女人,只要你忘了她,我的可以让你三妻四妾,绝对不会像她一样善妒的。”男人本色,白歌觉得就算是沈凌霄这样的男人肯定也免不了俗,只不过是江芸限制他而已。
试想,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男人甘愿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定然是江芸那个贱人做的。
沈凌霄的脸色冷了几分,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平淡道,“你说的没错,这世上比芸儿好的女子千千万万,可在我心里却是半点都比不上芸儿。”
白
歌死都不信,“难道江芸不让你身边有其他女子,你就甘愿一辈子只拥有她这么一个女人?”
“那你还真是多虑了,不是芸儿不想本王有其他女人,就算是她把其他女人送给本王,被我都不会要,自然也包括你。”沈凌霄虽然面无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却让白歌气的浑身颤抖。
她一直都以为是江芸善妒,不让沈凌霄身边有其他女人,没想到却是他自己根本就不想要。
甚至把其他女子打包送给他他都不要,而这些所谓的其他女子包括她,可更为扎心的话还在后头。
“另外我觉得有件事情你需要清楚一下,当年与你拜堂成亲之人不是本王,你的名字也没有入过族谱,你只不过是个害得我母妃无法复生的仇人罢了。”所以白歌从来就不是他所谓的王妃。
白歌的嘴唇都在打颤,不敢相信的吼出声,“你说什么?”
与她拜堂的人不是沈凌霄那是谁,难道她做了三年多的御王妃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她在做梦而已?
“你不用骗我了,难道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信了你?你为了让这个贱人当你王妃,这种借口都能说的出口,你还
是我认识的那个沈凌霄吗?”白歌紧紧的盯着沈凌霄,忍不住的冷笑。
她不会信的,她就是御王妃,这个男人不承认又怎样,她就是名正言顺的明王妃,谁都别想抢走她这个位置。
“去玉府迎娶你,跟你拜堂成亲之人,只不过是明王府清洗马桶的下人。”沈凌霄继续面无表情的扎心。
白歌差点气得晕倒,明王府里清洗马桶就一个男子,此人长得奇丑无比脸上全是麻子。
还多次躲到殿外偷看她每次都两眼放光,有次被她的婢女抓了个现形,她觉得受到侮辱想将此人逐出王府再暗中杀了。
沈凌霄却破天荒亲自出面保住了此人,当时她以为是自己的美貌被那个低贱下人惊为人,才会犯死偷看她。
原来是跟她拜了堂,他当时屡次偷看她,抱的是什么样的心理?把她当成娘子?
她堂堂狐族帝姬,居然成了一个洗马桶的最低等下人的娘子?
白歌眼前一黑,真的差点晕倒。
“殿下,只有将他杀了,你才能一雪当日的耻辱。”寂婆从沈凌霄手中夺过她,虚扶了一把。
白歌却早已走向江芸,五指伸出森寒长甲就要杀了江
芸。
却被沈凌霄拦住,直接用龙筋捆成一团扔在地上,江芸也趁机把狐帝头上的银针给拔了下来。
至于处置白歌的事情已经是谁求情都没用,白歌弑君杀父都做得出来狐帝也不可能再偏袒她。
狐帝虽心痛但还是当下就下了决定,“将帝姬殿下囚入大牢,三日后白绫处死,剖心晒日。狐后迁居圣慈居,永世不得踏出。”
圣慈居是放置狐族历代先祖,以及长君上君棺椁之处,幽暗阴森与尸体相伴。
囚禁于此并不比死了好过,九尾狐有九条命,只有将心剖出暴晒九夜九日,方能彻底将九条命杀死。
其他狐后心腹,狐帝也一一作出合理的处置。
白歌被带走时不甘地怒问:“江芸,你分明可以在我出现时就制服我,为何要假装被我弄得这么惨?”
“不让你得意一下,怎么让你彻底绝望。”江芸似笑非笑,这可不就是人家常说的捧杀。
更何况只有这个样子处置你,狐族的人才不会有人胡言乱语。
今夜这一切,就是在堵别人的嘴,并把狐后的心腹全部拔除。
那么另一位被两人压榨的人继任君位,才没人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