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无辜地回看着众人,没办法那位爷不想她动武,她得尽量用温和的方法,否则有一那位爷肯定会限制她的行动能力的。
白歌往案桌边坐下,也抬起一臂搁在案桌上,她自认为灵力不输江芸的血脉之力。
就算输又如何,还有连城诀可以帮她,江芸就算有玉晨逸、江苏苏、长乐公主帮忙,那也不及承袭狐后灵力的连城诀的一根手指。
“江芸,输了可不能反悔。”白歌警告。
“自然,帝姬殿下输了,也不能反悔。”江芸也警告。
于是两人手握手开始暗暗较劲,连城诀站于白歌身后。
玉晨逸、江苏苏、长乐公主站于江芸身后。
肉团子刚睡醒,边揉着眼睛边向这边走来,尚不知发生了何事,冥白白跟在他身边。
江芸的血脉之力,与白歌自身的灵力旗鼓相当,两人暗暗较劲了许久,不相上下。
白歌便开始有些急躁了,用神识命令连城诀,“帮忙。”
连城诀手掌翻转,隔空将灵力注入到白歌体内,江芸的手腕顿时被压得弯了下去,只觉得要输。
“大姐。”江苏苏赶紧将血脉之力打入江芸体内。
玉晨逸也跟着
帮忙,江芸咬着牙被压下的手缓缓升起,连城诀注入白歌体内的灵力立即加强。
江芸好不容易升起一些的手,顿时又被压下,她加上江苏苏、玉晨逸的力量还远不及连城诀一根手指的力量。
就在江芸的手臂被压得离案桌不过半指距离时,刚刚揉完眼睛的肉团子终于搞清楚娘亲在干嘛了,挥起一掌就打在江芸后背,“娘亲撑住,麒儿给您力量。”
空间里的沈凌霄立即借着儿子这一掌,将强大法力输送到芸儿手臂上。
连城诀完全没想到会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注入到江芸体内,他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江芸就反败为胜,将自家帝姬殿下的手压在案桌上而他强大的灵力还没使用。
连城诀傻了眼,白歌愣住,上一秒她还胜券在握的,这一秒怎么就输了?
她有连城诀,对方只有两个能力平平的帮手,外加一个屁孩她怎么可能会输?
“耶,我就知道我一出手,娘亲就肯定会赢的。”肉团子欢呼了起来。
江芸掏出匕首快速向白歌腹部扎去,她出手速度极快,白歌仍愣住连城诀也尚未反应过来,倒是玉晨逸突然如离弦之箭
挡在了白歌面前。
江芸见是他,要收手已经来不及,硬生生将往前直刺的匕首改变了方向,往左一划玉晨逸腹部被划出一道伤口。
江芸收回匕首的同时,连城诀反应过来,赶紧将白歌往后一拉挡在她面前。
玉晨逸捂着鲜血如注的腹部,身子一晃跪了下去,江芸赶紧上前,掏了一颗药喂进玉晨逸嘴里。
白歌愣愣地看着他,突然开口,“为何要替我挡匕首?”
“你是我妹妹,无论你变成什么,都是我妹妹。”玉晨逸疼得皱紧眉头。
白歌并不是不为所动,她狠狠咬了下唇,命令江芸,“治不好他,我马上杀了你。”
“不用你强调,我自然会治好他。”江芸撩起玉晨逸腹部衣裳,给他上药。
白歌猛地转身,回了甲房,“砰”地一声关上门。
连城诀赶紧跟去,立在甲房门口颔首,“殿下。”
“你承袭了阿娘全部灵力,为何还会输给江芸,想好怎么回答再来找我。”房内传出白歌不悦的声音。
“是,殿下。”连城诀再度颔首,他想不明白,一个的孩子为何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第二日,江芸再到车窗来看,外
面的景色已经大不相同,走的不再是官道而是山野。
这山野特别漂亮,山清水绿花儿飘香,许多植物都是冥国看不到的。
江芸知道已经进入了狐族地界,果然没过多久,便看到一些灵狐化成的百姓在采摘野果子。
田间还有灵狐化成的农民在耕种,又大约过了半日时间,便看到了白狐城,一队侍卫早已在城外等候将他们恭迎到狐宫。
江芸等人被安排在空晴台,白歌和连城诀去青玄台拜见狐后,狐后是个极美的女人,但灵力全部传给白歌后,已经无法远行只能待在青玄台。
白歌换了套狐族帝姬的锦袍,愈发地显得仙气逼人,来到青玄台殿中缓缓对着高位上的狐后跪了下去,“女儿拜见阿娘。”
连城诀也换了身华服,对着狐后跪下去,“属下参见狐后娘娘。”
狐后赶紧伸出一只手虚扶着他们,“歌儿快起来,连城诀上君也快快请起。”
白歌和连城诀站了起来,狐后招手让白歌到她身边去。
白歌这才走到高位上,坐在狐后身边,狐后疼爱地执起她的手,抚摸着,“我的歌儿辛苦了。”
白歌道:“女儿不辛苦那
江芸女儿已经带回,只要阿娘将另一半仙草拿出来,便可让阿爹恢复全部灵力了。”
“为稳妥起见,属下建议秘密先让狐帝服下一半仙草,再让江芸变成仙草给狐帝服下。”连城诀提议道。
狐后沉思,最终同意了连城诀的提议,“仙草藏于星辰阁,晚间才能打开晚点你们来拿。”
白狐宫似乎是个离特别近的地方,站在空晴台上让人感觉到心旷神怡。
长乐公主心里虽然担心着玉晨逸,但还是忍不住跑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这里的美很安静,不受半点世俗的污染,肉团子对美景不感兴趣,在空晴台里啃着晶石补充能量,看着娘亲在帮玉晨逸的伤口再次清洗敷药。
“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明日再敷一次药就能彻底痊愈。”江芸娴熟地包扎着伤口。
“明日就能痊愈,这么快?”玉晨逸有些难以置信,他虽没有被芸儿破了肚子,但伤口却一点都不小,要是放在往常没有一两个月绝对好不了。
“你也不看看是谁帮你治的伤,用的又是什么药。”江芸帮他包扎好伤口,开始收拾药瓶,准备出去,省的某个醋王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