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了,芸儿。”沈凌霄再次附和着。
江芸没注意到他嘴里仍叫着“芸儿”,很用心地帮她捏着手臂和肩膀,边揉边问:“现在感觉怎样?”
沈凌霄心里爽歪歪地,时不时点下头,给出几句评价。
“手法生疏,力道有点轻,手臂肩膀依然酸痛,虽然手法没有任何改善,但力量正好,酸痛已经好了许多。”
不舍得她太辛苦,捏了半个多时辰,沈凌霄宣布臂膀已不再酸痛,让江芸可以收手了。
虽只是揉臂膀,可这位爷很耐力江芸用力过猛,半个多时辰下来累得半死,但心里流淌着一抹悲伤,又怎么都无法深睡。
沈凌霄大掌落在她头顶上,黑色力量从他手掌释放,进入江芸脑海中很快她便沉睡过去。
沈凌霄将她揽入怀里,手掌抚摸着她白皙的脸蛋,又缓缓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傻丫头,本王怎么可能真正放你走,那个女人,本王也根本没有真正临幸她,本王就是想看你吃醋的样子。”
沈凌霄缓缓完,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变态,整得芸儿要跟自己分开,这又是何必呢。
次日醒来,江芸依然靠在床边,而
一旁桶里的神仙露已经空了,江芸疑惑地看着那个空空的桶。
“芸儿弥补本王之物,本王已经将它装起来了。”沈凌霄解释道。
江芸点头,收起来就好,于是带着沈凌霄出了空间,他们一出空间,青蛇和雁妖便对起话来。
“主人最近是不是智商下线了?”青蛇疑惑了起来。
大雁也表示不解,“主人在明王殿下面前,通常容易智商下降。”
“我们要不要告诉主人,明王殿下根本没有带走神仙露,也没有真正想跟主人分开,昨夜还偷抱了主人一夜偷亲了主人无数次,最重要的一点他没有临幸别的女人。”青蛇困惑地道。
大雁冷飕飕地提醒,“你若是不怕被明王殿下报复,可以去告状我精神上支持你。”
笑话上次只是被主人喊出来,阻止了明王殿下强要主人,就被他威逼着去爆冥言的后庭,这次它可是死都不会再做得罪那位明王殿下之事,否则还不知会再被强迫去做什么惨无人寰的事。
而青蛇一想起沈凌霄那强大到能吓死饶气压,便也怂了蛇身缩成一团。
江芸将沈凌霄送回了宫里,随后回到江府,一想到他还要跟第
二个女人发生关系,便觉得心里很难受。
不过难受归难受,既然已经好分开了,她便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江无锡编了个理由,离开了江府,江芸找不到他的人。
但她又感觉到江无锡依然在府里,应该是躲到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她也找不到罢了。
接下来几天她一直有意无意地在江府到处转悠,但都没有发现江无锡的任何踪迹。
这天,江苏苏派人来请她过去,江芸以为有事,过去之后才知江苏苏并无事,只是惦念着五神寺时江芸要陪她练手提高她战斗经验之事,让江芸陪她到练武场对战。
谁知这一去练武场,便练出问题来了,这几日一直睡不好,精神困倦黑眼圈严重脸色相当不佳。
也不知谁从宫里传出消息,沈凌霄最近在宫里临幸了一位姿容上乘的女人指日便要封为侧妃,那些平日里嫉妒她被沈凌霄宠爱的女子,皆背地里偷偷议论起她来。
几名江家旁支女孩聚在一起,说得特别小声以为江芸听不到,但她们不知江芸现在耳力特别好,她们的话都落入了她耳中。
也对往常沈凌霄三两头便往江府跑,就算沈凌霄没来,
肉团子也总是窝在江府不愿走。
但这几日沈凌霄没有出现过,就连肉团子也没来过,她整日在江府转悠找江无锡,在别人眼里,的确像是丢了魂似的。
江芸只当没听到,陪江苏苏对战之后,收起剑就要回竹苑,江苏苏走在后面,突然被一名较八卦的旁支女孩拉住。
江苏苏性子好,这些女孩便也敢找她八卦江芸的事。
“大姐是不是真被明王殿下抛弃了?”那名旁支女孩八卦兮兮问。
江苏苏疑惑,“你们胡些什么?”
旁支女孩下颌往江芸的方向抬了抬,“你没看她精神不佳,都老了快十岁了?宫里也传出消息了,明王殿下喜欢上别的女子了。”
“什么?”江苏苏看了这名旁支女孩一眼,赶紧将她推开,急急向江芸追去。
“大姐,苏苏看你今日精神不好,是不是跟明王殿下吵架了?”江苏苏不敢直接问明王殿下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怕问得太直白,大姐接受不了。
江芸不愿多谈,没有说话,江苏苏犹豫了一下,只得直接问了,“明王殿下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江芸回头,依然只是淡淡道:“没有,你别瞎猜。”
江苏苏还想再问,突然一个人提着一个桶向她们撞了过来,江苏苏怀着孕江芸一把将她拉开,对方的桶直接撞在她身上,桶里面的液体全部溅了出来,洒在她下半身。
“不好意思,装得太满,有点提不动。”对方道,江芸这才看到是江澜星,自己腰以下的部位全都湿了,臭得不得了。
“二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江苏苏生气问。
“我又不是故意的。”江澜星无辜道。
“苏苏,别理她……”江芸没心情跟她计较,转身往竹苑走。
江苏苏看了江澜星一眼,无奈地摇了下头,赶紧跟去,远处,那些旁支女孩向江澜星走了过来。
“二姐,马桶洗得怎样?”
江澜星以前没少欺负人,这些旁支女孩现在见她落魄,自然也少不了冷嘲热讽。
江澜星冷冷地瞥了这些人一眼,哼了一声,“别狗眼看人低,等本姐恢复血脉之力,再一个个找你们算账,都给我等着。”
说完,拎着马桶走了,那些旁支女孩嘲笑了起来,不信她真能恢复血脉之力。
当晚,江芸一个人在乔香居喝酒,正喝得兴浓之时,突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两个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