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儿……”这时,江芸赶来了。
肉团子一下子平江芸面前,抱着她的腿,指着小白,“娘亲,小白变成这样,它不会出事吧?”
冥小白摇了两下尾巴,对自己的新模样还有点不适应。
江芸看过去,“呃,怎么有点像狗跟兔子生的孩子。”
“娘亲,你说小白它是什么东西?”肉团子问。
“娘亲也不知道。”江芸假装没看到南宫寒南宫末父女,拉着肉团子就要往回走,“你父王还在等着你回家吃饭,咱们赶紧走。”
“父王也来啦。”肉团子兴奋地抱起冥小白就要往回跑。
“江芸。”南宫末喊住她。
“南宫家主,你们抓到贼之后,赶紧回前厅,众宾客还在等着你们呢。”江芸笑眯眯的。
“没有贼!”南宫末沉声道。
江芸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难道是你们南宫府的下人监守自盗?”
南宫末脸色一阵难看,看向肉团子。
南宫寒怒道:“什么监守自盗,是你手里这位小殿下。”
“不会吧,我家麒儿怎么会干这种事情?”江芸低头看肉团子,“麒儿,是你吗?”
肉团子果断摇头,“宝宝是被冤枉的,
宝宝什么都没干。”
“我家麒儿是被冤枉的,你们有什么问题找他父王去。”江芸将肉团子拉走。
南宫寒哪里敢去找沈凌霄,气得微微攥紧了手掌,赶紧回身让人去清点礼品,得知所有好的礼品基本都被拿走,南宫寒再次气得差点晕厥。
等他和南宫末回到前厅,沈凌霄、沈凌安、太子、玉晨逸,以及长乐公主也都已经回到前厅,唯独少了一个连城诀。
“南宫家主,抓到贼没有?”一看到南宫寒发青的脸色,太子立即好奇问。
南宫寒强撑着笑脸回答,“只是一场误会。”
玉晨逸知道南宫寒是怕承认库房的礼品全部被偷走,被在座的宾客嘲笑,故意大声安慰,“南宫家主,幸好我送的五千万两银票还在,礼品被偷便被偷,那都只是小数目,你不必难过。”
南宫寒一听,脸色好了一些,但其他宾客脸色就不太好了,什么叫做“礼品被偷便被偷,那都只是数目”,合着是他们送的礼都太了,全部加起来还不如他那五千万两银票?
南宫寒暗自庆幸银票没有收入库房,现在还有五千万两银票,本来他就觉得这五千万
两银票是上掉下来的馅饼,礼品被偷,有这五千万两,这场生辰礼也不算白办。
刚这么想,就听江芸大声道:“没错,那可是五千万两银票,还是玉氏钱庄最新一版的银票,尚未面市,等一面市,南宫家主你就发达了。”
还没面市?南宫寒怎么听着觉得不太对了,赶紧将盒子拿起来打开,将银票拿出来,刚刚偷看时没发现什么,如今细看,果真发现这银票跟以往楚氏钱庄的银票有些不一样。
“南宫家主,这银票不但是最新一版,而且还是连号的,号数从一开始。你看,我多用心。”玉晨逸道。
江芸补充:“头一版,很有收藏价值。”
但玉晨逸和江芸越得花乱坠,南宫寒心情就越不好,这银票还没面市,说白了就是废纸,谁知道什么时候面市,到底面不面市?
况且,号数从一开始,就算面市了,他也不能拿出去用,一拿出去用,别人一看就知道是玉晨逸赠给南宫末的生辰礼物。
把生辰礼物都拿去用,别人岂不是要认为他们南宫家族很穷,这份大礼,说好听了,收得很有面子。
但白了,就是收几张废纸,手
里攥了几千万的银票,却不能用,南宫寒感觉像要了他的老命一样。
至于收藏,谁要收藏几张破纸,这玉晨逸,原本还以为他是来捧场的,没想到是跟江芸合伙来砸场的。
想起整个库房的礼品被拿走,还有两个儿子一个重伤,一个有可能变成傻子……
南宫寒脸色再也没办法维持,只觉得一口甜腥涌上心头,差点喷出一口血出来,但被他硬生生忍下,拳头微微一握,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这个生辰礼,将南宫家族搞得一团乱,散宴之后,江芸特地撇开沈凌霄父子,率先出了南宫府。
于蛟领着一顶轿子,在南宫府外面等着她,见她出来了,于蛟迎了上来,但是另外一个人引起了她的注意,连城诀。
连城诀正躺在南宫府对面的屋顶上,手里拿着她的发簪,之前是没时间抢回发簪,现在有时间了,江芸自然不会任由他拿走她的发簪,手一扬,两根银针向他飞去。
“江家大姐,要发簪,今夜郊外树林来取,咱们不见不散。”连城诀身子一翻,躲过她射去的银针,从屋顶另一边跑了。
江芸回身,看到沈凌霄领着肉团
子也已经走了出来,江芸赶紧往轿边冲去,撩起轿帘上了轿子,让人马上抬轿。
但轿子刚要抬起,沈凌霄带着儿子便挤了进来 江芸火大,“我这轿子太小,坐不下三个人。”
“麒儿现在还不能算一个人。”沈凌霄厚着脸皮道。
“麒儿现在只能算是娘亲身上的一个挂件。”肉团子很是认真的看着江芸。
“那行,我把轿子让给你们。”江芸猛地站起,就要下轿,肉团子扑过去,抱住江芸的腿,不松手。
沈凌霄赶紧伸手护住他们,轿子有些摇晃,他怕江芸没站稳,腿上又挂着肉团子,摔了,江芸不能把肉团子扔了,只得坐了回去。
“今夜不能去郊外树林赴约。”沈凌霄道。
“明王殿下管太多了,这是我的私事 跟你没有关系。”江芸硬邦邦回了一句。
“此人隐藏了大部分实力,真正的实力根本不是你在南宫末生辰宴上看到的那般不堪一击,你打不过他。”沈凌霄几次追踪,都被他给跑了,包括刚刚在南宫府激斗,依然没能将他擒住。
“明王殿下关心错人了吧?”江芸转头看着他,语带嘲讽,“南宫末的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