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都认为江孟证据确凿无法再辩解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看向那位从井底爬上来的少年,“玉儿,难道……难道是你跟芸儿……”
江孟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众人已经明白过来她他的意思,的确,江芸也可以自己将父亲藏在此处,然后跟这名叫江玉的少年串通好,反过来诬陷江孟。
众人都随着江孟的视线,望向那位叫江玉的少年,他此时正被御林军押着,听了江孟的话,张了一下嘴巴,想什么,却又什么都没。
一直跟着江孟的几个江家子弟骚动了起来,尤其是江易,想站出来,结果还是硬生生忍住,江芸不得不佩服江孟的机灵巧辩,和足够的无耻。
看来要揭穿江孟的真面目,还得再多费一番心思,就在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一道身影跑进这后院,朝站在井边的皇帝飞撞过来,皇帝被撞得差点跌倒,吓得守在皇帝身旁的李公公出了一身冷汗。
御林军统领敏捷地冲上去,但还来不及拔剑,“砰”地一声,飞撞过来的那道身影直接撞在井边的石雕上,又被石雕弹了回来,跌在地上,额头汩汩冒着血
,身子一抽,死了。
众人一看,是名女子,而且最重要的书这名女子衣裳不整,头发零乱,死得连眼睛都没合上,紧接着,又一名女子从远处跌跌撞撞跑了过来,看到先前那女子死了,这名女子抱着自己的头痛哭。
众人再一看,顿时都吓了一大跳,这女子跟先前那女子一样,都是衣裳不整头发零乱,而且这女子更甚,上身的风景基本外泄,下身隐隐约约能看到两条如玉般的长腿。
而且看起来的话她们跑着的姿势非常的不对静,两个腿就像是硬生生的被什么东西给掰过去一样,看起来别扭极了,大腿根上面还不停的往下流血,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
怪不得女子跑出来时,动作怪异,原来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江芸看得猛吞了口口水,原来这个时代的男子也喜欢搞凌虐,也不知道是作了什么,竟然把人家下身都给弄流血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众人还没消化完面前这情景,就看到又一个人从远处跌跌撞撞跑了过来,而且这次来的是个男的,同样衣裳不整,还裸露着胸膛,很是沉迷的跑了火来。
“本少爷
的美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本少爷可还没有玩够呢,美人,快出来,不要躲了,不然的话被本少爷抓到,到时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男子显然是醉的不轻,此时也是满身的酒气,就连自己被那么多人看着都没有发现。
看着来人一脸猥琐的样子,很多人也都认出来了,“这不是张大人的儿子,张富尔吗?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对,没错,确实是张富尔,就是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了。”
在场的很多人都已经认出来张富尔了,而此时的张大人,早在看到自己的儿子出场时,就差点晕了过去,江芸正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张富尔的时候,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眼睛,“太脏了,不准看,不要污了你的眼睛。”
“我就就按一会,就一会。”江芸抗议,将沈凌霄的手掰开。
张富尔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突然眼睛一亮,“哪来的漂亮妞,快给爷看看,把爷伺候好了,有赏。”
接着他就十分不长眼的想要去摸江芸,也算是他运气不好,竟然没有认出来是沈凌霄,直接就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手还没碰到江芸,手腕便被什么东西抓住,疼得他大叫,“啊,手,本少爷的手,快放开本少爷!把你的手松开,快放开我……”
“你还不配本王动手,太脏。”沈凌霄声音里面带着彻骨的冷意。
张富尔醉醺醺一看,才知道握住自己手腕的……居然不是对方的手,而是半截手骨,这截手骨悬在半空,没有皮肉的五只爪子正抓着自己的手腕。
张富尔吓得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江芸忍不住上前面去补了两脚,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对待那些女人,又忍不住补了一脚。
“这样就晕了?真是太怂了!”江芸往这张猥琐的脸上补了两脚。
张富尔脑门上顿时肿了两个大包,江芸还想再给上一脚,可脚才挥出一半,就被某位王爷拉回怀里,“要亲自动手也得挑人,这人太脏了,免得染脏了芸儿的脚。”
江芸眨了眨明亮的眼睛,这才将脚收了回来,张大人看到儿子差点被踹成猪头,心疼得心里在滴着血,大喊一声,“富尔……”就跑了出去。
可是跑出去之后却又不敢去看,砰地一声跪在了皇上面前,“陛、
陛下,犬子惊扰陛下,望陛下恕罪!”
“张大人,原来这座别苑是你的呀!”江芸突然道。
张大人赶紧否认,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承认这座别院是他的,毕竟江陆可是在这里面发现的,“不!陛下,这座别苑不是臣的!”
“既然不是,那么张少爷又怎会在此?”江芸问完,突然恍然大悟,“哦,这座别苑应该是我二叔的,是我二叔借给张少爷在此会佳人度良宵的,对吧?”
经江芸一提醒,众人骤然想到,对呀,江陆被关在这里,张富尔又出现在这里,这两者有何关系?难道这江孟还和张大人有勾结?
众人刚这么想,就见江芸望向那位死去的女子和那名正抱着头痛哭的女子,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
“这会佳人度良宵本是好事,可张少爷下手也太不知轻重了,好好的佳人就这样死了,多可惜呀!”
张大人一听,急道:“陛下,这女子的死与犬子无关啊!”
江孟也赶紧跪到了皇帝面前,“陛下,莫要听芸儿胡言,这座别苑绝对不是臣的!今日之事,还有大哥被抓到此,也皆与臣无关!还请陛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