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末,你这是什么意思?妖兽都已经被契约了,你这么做不是违反了行规吗?我还不知道原来南宫家里的人都是这路货色?”他此时简直就是看这两个人事事不顺眼,都恨不得上去动手。
妖兽被抢了更好,总比被这两个人得到要来的好很多,其实他的能力比南宫末好了很多,只不过南宫末身上有所谓的血脉之力,而他没有罢了,不然的话天赋说不定会比她要好上很多。
南宫末脸上满是讽刺:“行规也没有说过作为一个契妖师可以随便抢别人的妖兽,她是不是也犯了忌讳?”
听到她这么说话,玉晨逸更加的生气了,那只妖兽明明是他先看上的,不清不楚的被这两个人给侮辱一顿就算了,如今就连他的事都给抹去了,他怎么可能会甘愿:“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抢的可不是她的妖兽,是我的,全城的人都可以作证是我先看上那只妖兽的。”
他的话说完,南宫末再也忍受不了他的胡搅蛮缠了,拔剑直接打了起来,屋里本就乱糟糟的,此时倒是更加的不能看了。
玉晨逸跟其他人打架,他家里的那些捉妖
师自然不能干看着,一时间整个包厢里面热闹非凡。
江芸把身边的家人都拉到墙角,顺便拿了一盘还完好的花生瓜子,扔在嘴里边吃边看,时不时的还会抿上两口小酒,这热闹看的很是惬意。
在看到南宫末的剑就要刺到玉晨逸,江芸直接从盘中拿过一颗花生米,运气一丝内力扔了过去,她的剑直接飞了出去,因为都知道江芸是个名副其实的废柴,并没有人怀疑到她的身上。
倒是让她乐得清闲,而南宫末的剑也直接飞到了隔壁,发出来巨大的响声,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她把玉晨逸逼退,准备去隔壁找自己的宝剑,然而她还没有出去包厢的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沈凌安出现在门口,后面还跟着酒店的掌柜,江芸忍不住勾唇,这次又有好事看了,莫名的有些兴奋呢。
周绝想到自家主子差点就出事,脸上的脸色就一直阴沉着,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几人:“这是谁的剑?竟然敢刺杀我家主子,胆子也太大了。”
“启禀殿下,是南宫末做的。”
他完全没有想到隔壁坐着的人竟然是沈凌安,这么好的机会报
仇他怎么可能放过,脸上满是愤恨。
“南宫末觉得南宫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甚至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而且想要恶意杀害皇上御赐的二品契妖师,谁知道她会突然就把剑给扔了出去,差点误伤到您,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他说的丝毫没有留情,他只知道这两个人侮辱了他,就一定是要付出代价的,既然有这个机会又怎么能放弃呢!这下子南宫末彻底的急了,他们才刚刚从外地回来,并不知道江芸被册封的事情,不然的话也不会那么放肆了。
“殿下,您可不要听这个人妖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而且这里哪里有什么二品契妖师,玉晨逸你怕不是在说笑吧!”她眼里满是威胁。
看到她那么生气,玉晨逸倒是笑了,替她说了一遍她说不知道的:“想必你还没有回家吧,怪不得不知道这件事情,江芸前几天因为在禁地杀死了金栾兽,所以皇上就封她为二品契妖师。”
听到他的话,南宫末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江芸,差点就笑出声来:“怎么可能,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一个废材,这样子的人怎么
可能杀得了那么强大的妖兽。”
当初金栾兽还是他家跟江家的老祖宗一起封印起来的,要是那么容易被消灭的话,也就不会把他封印起来,那么多年都没有其他办法解决了。
看她的样子,沈凌安忍不住皱眉,淡淡的道:“要是也告诉你这就是事实呢?你是不是还不相信?”
这下子南宫末彻底的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五皇子竟然会替一个废材说话,而且她怎么可能把火栾兽给杀了,难道她出去一趟回来什么都变了?
看她脸色很不好的样子,玉晨逸眼里满是高兴,只要他们不高兴那他就开心:“五皇子金口玉言,说的话我等自然不敢质疑,你说对吧?南宫傅。”
南宫傅此时也看出来了什么,但沈凌安的身份不是他能够随便乱说的,只能点头表示自是真的,要是他说的话还能不信,那倒是真的想死了,不是明摆着跟皇家作对?
“既然这样子的话,那本王就告诉你们,刚才玉晨逸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的,江芸确实是御赐二品契妖师。”
这下子不仅是南宫末了,就连南宫傅也愣住了,倒是南宫末依旧不愿
意相信,一个废材竟然比自己的名头还要大。
“我知道您是在跟我们开玩笑,火栾兽是什么样子的存在,就连两家的先祖都没有灭的了它,如今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被她给灭了,还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废材,这也太可笑了不是吗?”
她忍不住脱口而出,眼里满是嫉妒跟不信,随即眼神紧紧的瞪着江芸,似乎想要看透她一样,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那些也都是他们在给自己开玩笑而已。
江芸忍不住扶额,怎么事情现在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只不过是想要好好的看个热闹而已,竟然还是被他们给拉了进来,实在是有些过分,看他们的样子是都不愿意相信了,这样子也好,至少不会让她处于危险中。
想到这里江芸忍不住勾唇:“能够杀了火栾兽确实很让我意外,可能是因为我这段时间的运气比较好的缘故吧!”
她自恋的样子,让南宫末忍不住咬牙切齿,一个废物就算是有逆天了的运气,也不可能杀了一个跟自己的实力相差太远的妖兽吧,这实在是太扯了,不敢相信。
“你说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