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霄,你跟踪我?”出了府邸,江芸很是不爽的问道。
即便他是救了她,可被人跟踪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我若不来,你今日能脱身?怕不是要被人留在这暖床了。”沈凌霄脸色也很阴沉,语气冰冷。
“留在这暖床又如何?你又不是我的谁,即便被抓来暖床似乎我也不亏啊,人家男子玉树临风……”说着说着,江芸的方向就歪了,笑容逐渐猥琐。
“……”沈凌霄:“所以你为何深夜闯人家的府邸?”
“你不告诉我那男子是谁,我便只好兵行险招,自己来查咯。”江芸耸耸肩,理所当然的说道。
沈凌霄把她放了下来。
落地之后,江芸就将披风给拿了下来,里面一条白色的衣裳因为浸湿了的缘故,贴合着江芸姣好的事业线,包裹着她完美的身材,饱满性感而迷人。
以及肩膀上有一块衣服被撕烂了,露出了整个肩膀,场面香艳。
这一眼看去,沈凌霄更加不爽了,冷色一冷,一想到她这副模样站在别的男人面前,甚至是和沈凌安共浴,他就恨不能折回去挖了那些人的眼睛。
江芸没那般窥探人内心话的本事,只是
漫不经心的道:“你儿子被人盯上了,他们在查你儿子的信息,小心行事,倒也不是担心你儿子,只是怕连累到我自己罢了……”
“就凭他们,姑且还没那本事。”沈凌霄冷笑一声,倒是十分确定的很。
江芸挑了挑眉,不再说话,看来是她多此一举咯,人家当爹的都不担心,她又有什么话好说的。
两人之间没有了话说,也就安静了下来,江芸用那披风擦拭着身子,对于自己的性感丝毫不知。
但沈凌霄看的却浑身燥热,喉结一动,拼命压下心底的欲望,缓缓的解开腰带……
“诶不是哥们你稳着点,好好说着话脱什么衣服啊,小心我削你昂……”
看到沈凌霄这动作,江芸突然就慌了,忙不迭的道,默默后退了几步。
然而沈凌霄只是解了外袍抛给她:“别多想,穿上!”
咳,江芸有些许尴尬,原来不是她想的那般……
不过下一句话直接让江芸脸颊通红。
沈凌霄邪肆一笑:“不过倒也没错,我确实有那般宽衣解带的心思,只不过没那般大气,让外人看到闺房之事。”
江芸瞪了一眼沈凌霄,然后拿起衣服找了一块大石
头,把衣服换上,然而出来时却扭扭捏捏的。
沈凌霄看着江芸,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是不是很蠢的样子……”江芸很不好意思的开口。
沈凌霄的个头比她高了不止一点两点,所以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十分的滑稽,像是小孩子偷了大人的衣服穿,袖子拉的很长,都能去唱戏了,而裙摆也拖的很长,稍有不注意,兴许都能直接把自己给绊倒。
“是有点傻,不过傻一点也好,傻的刚刚好。”沈凌霄含笑着一把抱起江芸。
江芸忙不迭的抱住沈凌霄的脖子,以免摔下去,大声道:“你干嘛,带我去哪?”
“马车。”
沈凌霄言简意赅,抱起江芸,足尖轻点,绕到了一处偏僻的林子,林子里停着一辆马车,是今日那辆。
而小团子趴在窗户那处,眼巴巴的看着。
当看到沈凌霄和江芸的时候,眼前一亮,忙的从马车跳下来。
沈凌霄把江芸放进了马车,随后也一把提起小家伙,把小家伙扔了进去,自己也进去之后,冷冷的命令黑衣男子:
“去江家。”
“是。”黑衣男子应了一声,驱车前往江家。
沈凌霄身手敏捷,小
家伙也轻便灵巧,沈凌霄抱着江芸,很快绕过层层侍卫暗哨,来到竹苑。
“稍等。”
到了屋子里,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行动总归是不方便的,江芸在柜子里找好衣服,去到屏风后头换衣服。
小家伙扑哧扑哧就爬上了床,十分熟练的从枕头下面拿了一个弓箭自顾自娱乐起来。
沈凌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丝毫没有客人的自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突然的,沈凌霄的视线在梳妆台上的那块血玉上停留。
良久,放下茶杯,忍不住走了过去,拿去血玉,细细端详了一翻,看着玉石背后刻着的一个“安”字,眼神微暗,眼底风起云涌般风浪四起。
这血玉是他那五哥沈凌安的贴身之物,平时喜爱的很。
也不知道是他送给这丫头的,还是这丫头顺来的,总而言之,这丫头收了别的男人的贴身之物便是不好。
沈凌霄微微攥紧了几分,玉石上冒出几率黑雾,不一会儿,血玉鲜亮剔透的颜色隐了去,出现了一条裂痕。
呵……
沈凌霄冷笑一声,撒开手,漫步回了刚刚坐着的地方,假装什么也没做,悠闲的品着茶。
当江芸换好衣服从
屏风后头出来时,便是这般的心思,有些无语凝噎。
这父子俩倒好,一个比一个不把自己当外人。
“谢了。”江芸把沈凌霄的衣服扔给他,虽然穿着挺碍事的,但总比她那湿漉漉的衣服好,总而言之,还是谢谢他。
“按照常理来说,你不是该说,这衣服你帮我洗了再归还吗?”沈凌霄挑了挑眉。
江芸面无表情:“不好意思,本姑娘就不走寻常路。”
他是明王,又不缺这一件两件衣服的,她可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若是帮他洗衣服,又得再见面,一来二去的实在麻烦。
倒不如就无情一点,用完就丢,想来是正常男子,察觉到她的疏离,也该离得远远的,不再找虐。
察觉到江芸心思的沈凌霄脸色一沉,被人满心惦记着离开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不过沈凌霄强行压下了心底的不适,轻轻“嗯”了一声。
江芸缓缓走到了梳妆台前,拿起血玉端详了一翻,轻轻皱眉,疑惑的看了一眼沈凌霄。
沈凌霄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淡淡问道:
“怎么了?”
江芸没搭理他,把血玉往桌子上轻轻一放,血玉直接碎成了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