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陈飞动作不停,飞快的追了上来,恐怖的双拳,狠狠的往维克托身上砸。
一声声轰隆的声响,在冰道中接连响起。
每一声响起的时候,都伴随着冰道剧烈的震动,好似一只恐怖巨兽在冰道中行进一般。
维克托怎么也没想到,陈飞的近身肉搏竟然如此厉害,打得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那拳头上的恐怖力道,让维克托都情不自禁的感到一股恐惧感,只能不断的激发真元气息,尽量护住自己身体的要害,抵挡着陈飞的攻击。
只是,陈飞好似一头体力怎么也消耗不完的恐怖巨兽一般,拳头一下下的落到维克托身上,没有一丝疲倦的模样。
维克托感觉自己的骨头不知道碎裂了多少根,五脏六腑在巨大的力道冲击下,也开始震颤出血了。
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真的要被这陈飞活生生的被拳头给砸死。
一想到这,维克托心中生出一股恐惧感来。
“不,绝对不能这样。我可是光明会的长老,怎么能就这样死在这里,绝对不能。”
咬牙,从丹核中激发出一股武意,砰的一下抗住了陈飞再次落下的一拳。
然后,维克
托忍着疼痛,双腿在冰面上一蹬,身体狠狠的弹了出去,快速狂奔逃窜了起来。
“想逃!”
陈飞冷哼一声,好似巨兽一般,踏着沉重的步伐,轰隆隆朝维克托追了上去。
维克托靠着最后爆发拉出的距离,在陈飞的追击下,不断的缩小。
眼看陈飞恐怖的拳头再次抡了起来,就要朝自己砸下来。
维克托眼中露出一抹绝望之色,“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死在这小子的拳头下?”
“轰!”
拳头好似一个从天而降的巨大陨石,带着恐怖的力道,朝维克托轰击下来。
眼看拳头就要落到维克托身上了,在这关键时刻,忽然,一个身穿长袍,留着长须的亚洲老者,出现在前方。
看到这人,维克托绝望的眼中,露出一抹希望之色,急忙呼喊道:“金先生,救我。”
“我的地盘,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了。”
听到声音,这位身穿长袍的金先生,眼睛为之一亮,右手轻轻一挥。
一道气劲呼啸而出,在最后关头,和陈飞落下的拳头,狠狠碰撞到了一起,爆发出一股巨大的轰鸣声。
“轰!”
碰撞产生的余波扩散开来,
直接将周围冰道上的冰层,震落了一层,哗啦啦的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呃!”
陈飞闷哼一声,目光落到了这名长袍老者身上。
而此刻,这名长袍老者,脸上也露出一抹异样之色,看了看微微颤抖的右手,看向陈飞的目光,显得有些惊讶,“这小子什么来头?”
从死神的镰刀下逃生的维克托,赶忙冲到长袍老者身后,急忙出声道:“金先生,这小子叫陈飞,是从外面来的,他要杀我。”
“陈飞!”
听到这个名字,金先生的面色一下沉了下来,身上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杀意,双目阴沉的瞪向陈飞。
“你就是禁忌岛青木殿的陈飞?”
看到对方说出自己的来历,陈飞的眼神一下也沉了下来,感受到对方那毫不掩饰的杀意,陈飞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姓金,你就是金天河?”
“小子,看来,你还知道我!”金天河冷哼一声,然后怒喝道,“既然如此,还不给我滚过来受死。”
陈飞眯了眯眼,寒声道:“你要杀我?”
“你杀我全家,还在三宫大比上杀了我弟子朱瀚。你觉得,我杀不杀你?”
金天河冷声道。
陈飞道:“你金家对我攻击在先,我灭了那他们,毫不后悔。至于朱瀚,他违规挑衅在先,我杀他,理所当然。罗一宫主,都没有说什么,你金天河,又想如何?”
“小子,想用罗一宫主来压我!”金天河压低声音,身上的杀意丝毫不减,“你觉得,我在这将你杀了,有谁会知道。”
陈飞冷声道:“这次,我你冰封绝境,正是奉罗一宫主之命,来收集寒玉冰。杀我,你有这个胆量吗?”
“你——”金天河面色一沉,随即冷笑道,“对抗罗一宫主,我自然没那个胆量。但你死了,谁能证明是我杀的?”
“冰封绝境中的高手可不少,或许是你小子不走运的触犯了某位高手,死在了对方手中,这也说不定啊!”金天河这话,摆明了是不准备收手的意思。
陈飞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罢休,他当然也知道,不可能靠着几句话,就能让对方放弃杀自己。
因此,他刚才故意说那些,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观察周围的环境,同时尽量恢复自己的真元气息。
毕竟,刚才和维克托一战,他消耗得不轻,冰意几乎已经消
耗殆尽。
现在,这位金天河,按照资料上显示的,他的实力比维克托更胜一筹,感悟的武意数量达到了一万八千道。
以陈飞现在的这种状况,与金天河对拼,恐怕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陈飞一阵沉默,继续拖延着时间。
而对面的金天河,警惕的打量着陈飞,也在观察着他。
虽然他觉得陈飞不可能胜过自己,但也从外界知道了不少关于陈飞的信息。而且,对方能将维克托逼到刚才那般境地,实力肯定不容小觑。
就在金天河观察的时候,维克托总算是缓了过来,怨恨的瞪了陈飞一眼,然后对金天河道:“金先生,这小子感悟的是冰意。冰意数量很持久,竟然和我差不多。不过,刚才和我对拼一番,他的冰意应该消耗得差不多了。而且,这小子的肉体力量强得有些异常,不要和他进行肉搏,远程消耗,是最好的选择。”
一听维克托这话,陈飞的眼神不由得为之一沉。
不能再继续等待了,必须马上行动。
陈飞双腿凝聚力量,在冰面上一蹬,整个人顿时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好似飞弹一般,朝金天河冲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