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证据确凿的仇烈侵犯许芸一事,也在网络上有了异样的声音。
“我是这所学校的学生,这个所谓的校花,之前在学校就没好好学习,经常在外面跑,还经常和不少富二代来往密切。”
“我可以作证,上面的人说的是真的。就在三天前,还有富二代来学校给她送花送车。”
“呵呵,这种女人,指不定在外面干什么!”
“我就直说了,那个所谓的校花,就是在外面卖的。这次和仇烈的事情,就是价格没谈好,所以故意陷害仇烈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事情怎么有些奇怪,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差点被那贱女人给骗了,误会仇烈了。我道歉!”
“要求许芸道歉,还仇烈一个清白!”
……
一时间,风向突变。
虽然还有不少网友质疑北斗七子的各种黑料,但同时,也多了很多支持北斗七子的声音。
双方在网络上争吵不休,将事情完全给搅乱了。
……
陈飞在网络上看到如此风向,马上就明白,北斗武馆那边使了手段。
然后,陈飞又查了一下许芸的案件,发现案件的进展也慢了下来,似乎被人有意
压了下来。
顿时,陈飞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马上驱车,赶往了朱老处。
武道盟中,朱老看着面色阴沉的陈飞,出声道:“小陈,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跟我来!”
陈飞没有多言,跟着朱老走进了办公室内。
朱老将一叠文件交给了陈飞,道:“你看看!”
同时,朱老开口道:“北斗武馆那边行动很迅速,昨天下午就开始了行动。事情被汇报到了刘镇江将军那边,刘将军亲自开口,将事情压了下来。”
陈飞大致翻看了一下资料,看着朱老道:“就算他是刘镇江,也不能颠倒黑白,让受害人蒙冤吧!”
朱老叹息一声,出声道:“蒙冤自然不会,许芸的案子,肯定会查下去。只是,什么时候能查出结果,什么时候能宣判,恐怕就是个难题了。”
“刘镇江为何如此维护那北斗七子?”陈飞直接问道。
朱老长叹一声,压低声音,悠悠开口道:“刘镇江维护的不是北斗七子,而是北斗武馆和北斗武馆背后的金家。”
“龙脉一族!”陈飞道。
朱老点头道:“上次你遇到的金弘历和金弘远,只能算是龙脉一族的小人物
而已。龙脉一族真正的大人物,上次并没有出来。”
“自从徐将军受伤退下养伤以来,形势就发生了变化。”
“敌对势力不断动作,高层为了对付敌人,不得不请龙脉一族出山。而前段时间,金家金煜,带领手下年轻高手,击败了敌人,解决了危机,名声大涨,随后成立了北斗武馆和北斗七子。金家想借此机会扩展势力,成为真正的华夏第一武道势力。”
“当然,金家毕竟是武道家族,想要得到官方的承认和合作,自然是需要一个桥梁的。而这个桥梁,就是刘镇江刘将军了。”
“刘镇江实力不俗,这么多年来,也算是立了不少功劳。但徐将军华夏战神的名声太响,一直牢牢的将他压在下面。”
“现在,徐将军受伤。龙脉一族崛起,这么一个好机会,刘镇江想要趁机崛起,取代徐将军的位置,也是正常的想法。”
听到这,陈飞基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以说,刘镇江为了自己,会力保北斗武馆和北斗七子。”
“这次的事情,短时间内,很难查下去,甚至可以说,基本不会有结果!”
朱老点头道:“正是如此!
”
听到这,陈飞不由得一阵握拳,眼中怒火中烧。
朱老见状,叹了口气,出声道:“小陈,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但现在形势特殊,如果你和北斗武馆斗起来,恐怕高层方面,也不会支持你啊!”
“况且,你现在有伤在身,一旦动手,后果恐怕——”
陈飞打断了朱老的话,出声道:“朱老,我明白你的意思。”
“但这件事,我必须要一个说法。”陈飞的声音坚定无比。
“小陈,你——”朱老还想劝几句,但看到陈飞坚定无比的眼神,顿时叹息一声,开口道,“小陈你要怎么做,告诉我一声,我力所能及的支持你。”
“多谢朱老!”陈飞感激道,“暂时来说,还不需要什么帮助。”
说完,陈飞准备告退。
朱老连忙嘱咐道:“小陈你做事不要太冲动,能按规矩来,还是按规矩来。我和徐将军,会尽量为你争取的。”
“我明白!”
陈飞点头,随即告辞离开。
从武道盟回来,一路上,陈飞思索着接下来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网络舆论方面,官方层面暂时是靠不住了。所以,陈飞准备让梁攀使点特殊手段,和对方
战斗到底。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许芸的事情,一定要让那仇烈受到惩罚。
如果上面想拖延,那陈飞就自己动手,收集证据,将仇烈捉拿,然后当中送到局子里去。陈飞不行,这种情况之下,他们还敢徇私枉法。
确定了计划,陈飞电话联系张秋月,准备去医院看看许芸,安抚一下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只是,不等陈飞的电话打出去,张秋月那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刚接通电话,陈飞就听到张秋月带着哭腔的声音,“陈大哥,不好了,不好了,许芸她——呜呜——”
“怎么了,秋月!发生了什么,许芸怎样了?”陈飞急忙问道。
张秋月呜呜的哭着:“陈大哥,芸芸,芸芸她割腕了。”
“什么!”陈飞大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芸芸她,呜呜,我——”张秋月呜呜的哭了起来。
“秋月,你不要急,我马上来!”
陈飞随即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好似离弦的箭,呼啸着冲入了车流之中,飞速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陈飞下车,飞奔向医院病房。
病房内,张秋月和舍友面色苍白,眼睛猩红,泪水不断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