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宾客们和司徒书院的其他人,甚至包括司徒翰,都一头雾水,不明白陈飞话语的意思。
“陈老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卓轻语满脸疑惑之色。
陈飞解释道:“轻语,这司徒空,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教你医术武道,当你师父的想法。所有的这一切,包括教导和结婚,都是为了他自己。”
“为了他自己,这,我不明白——”卓轻语满头雾水。
陈飞瞪向司徒空,寒声道:“是你自己来解释,还是要我动手?”
司徒空颤抖了一下,满目惊恐,不得不缓缓开口道:“这,这件事,其实,我……”
随即,司徒空讲述起来,众人总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三年前,司徒空在外游历,寻求实力上的突破。毕竟,他卡在玄级中期境界已经有十年时间了,进步缓慢,最近这一两年,更是几乎没有进步。
一心想要突破的司徒空,四处游历,寻找各种突破之法。但却一直收效甚微。
而其中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卓轻语这么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竟然具有罕见的木灵根。
具有灵根的天才,修行起来比
普通的武者要快很多。而且,木属性的灵根,和他司徒空本身修行的功法也不冲突。
于是,迫切寻求突破情况下的司徒空,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
他想将卓轻语当做自己修行的工具,利用卓轻语的木灵根,培养她修行。当达到一定程度之后,他司徒空再吸收卓轻语体内聚集的灵气,一举突破到玄级后期境界。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司徒空随即故意和卓安庆相识,又展露了一番手段,很快即将卓安庆给折服了。然后和他一起回家,自然就认识了卓轻语。
接下来,就是收徒教导的戏码了。卓安庆一个市侩小民,遇到司徒空这种高人,再加上好处,自然不觉异常,毫不怀疑的将女儿推了出去。
而司徒空因为要将卓轻语当做自己修行的容器,因此不想让卓轻语体质变得斑驳,所以没有教授她具体的功法,只是教授她最基础的木属性的修行法诀,借着中医的幌子,让卓轻语勤加修行,吸收最为纯净的天地灵气,供自己修行。
这么三年下来,卓轻语木灵根吸收灵气,已经将她的身体淬炼得充满灵气,十分难得。
机会成熟,
司徒空自然就想要收获了。于是,想要将卓轻语带回来,吸收她体内纯净的灵气,化为己用。
只是,这三年来,卓轻语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对于师父的要求,也不太听话了。再加上吸收灵气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而是需要几乎半年的时间慢慢来进行的。
不想发生意外的司徒空,思索之下,便想了个办法,用自己的徒弟司徒翰当做幌子,将卓轻语迎娶进来,绑在自己身边。
如果婚礼顺利进行下去的话,今天晚上,进入洞房的不是司徒翰,而是他司徒空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将卓轻语留在身边,不断的吸收她体内的灵气,壮大自己的修为。
这对于他司徒空来说,是个十分不错的修行功法。
但对于卓轻语来说,却是残酷无比的事情。不说被司徒空这么一个老男人凌辱的悲惨,就说体内灵气被司徒空吸干之后,卓轻语的身体,最终肯定会一点点垮下来,绝对撑不了两年的时间。
……
当事情的前因后果,从司徒空口中,一点点说出来,最终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全都惊呆了
,怔怔的看着司徒空。
卓轻语更是满脸惊讶,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目光复杂的看向司徒空。虽然之前司徒空对她逼婚,甚至是软禁她。
但卓轻语对他多少还是有感激之情的,毕竟,那是她的师父,悉心教导了她三年医术的师父。
而现在,当她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这才发现,自己口中的师父,竟然只是一个将自己当做修行工具的恶魔而已。
这位师父,从来就对她没有一点恩情,更没有一点的感情。
这一刻,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卓轻语的脸色变幻不定,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表情,“这,我,为什么,我——”
卓安庆此时也满目呆滞,他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巴结的贵人,自己敬佩无比的亲家。竟然是要对自己女儿下手的恶魔。
至于其他的宾客们,此时也是一片惊愕,同时不得不感慨,武者修行世界的困难和复杂。
……
此刻的陈飞,目光冰冷的看向司徒空,扬起右手,掌心气劲奔涌,就要拍下来。
对于这种恶魔,陈飞不准备给他活路。
眼看陈飞必杀的一掌就要落下,司徒空真的怕了,连忙求饶道
:“陈先生,不要杀我。我知错了,不要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我多年来收集的修行资源,甚至我们整个司徒书院,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饶我一名。”司徒空哭喊着哀求道。
陈飞目光冰冷,不为所动,掌风继续下落。
最关键时刻,司徒空眼神闪烁了一下,出声道:“陈先生,只要你不杀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天大的秘密。”
“我没兴趣!”陈飞还是不为所动,攻势不停。
眼看死亡即将降临,司徒空真的怕了,压低声音,只有自己和陈飞能听到,“那是关于龙墓的秘密。”
听到“龙墓”两个字,就算是陈飞,此刻都不由得为之一愣,动作停了下来。
“你知道龙墓的秘密?”陈飞看向司徒空,表情冷然。
司徒空连忙点头,道:“只要陈先生你放我一马,我就告诉你龙墓的秘密,绝对真实。”
“现在,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陈飞冷声道,“我现在就要知道龙墓的秘密?”
司徒空表情一阵为难,但看到陈飞脸上的杀意,咬了咬牙,道:“陈先生,我可以告诉你。但这里人多眼杂,不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