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笑着看着阆苑,他虽然有点害羞,但是真的很开心,小雏男的开心,青涩初恋的那种开心。
这种感觉是一个人这一生中最珍贵的,很多人可以谈很多次恋爱,有很多女人,但基本上都不会忘记初恋。
那种青涩的记忆,因为青涩才美好,当你成为老男人,老司机,老油子,那个时候你不再青涩,你就再也没有那个感觉了,你熟练了,技能强了,可是没那个刺激了。
那种美好只有一次,就那么一段时间,没了就没了,永远都不会再有。
王炸曾经幻想过很多这个场景,钓丝宅男想象力很丰富,同情心很泛滥,内心的浪漫也很多,侠骨柔情,郎情妾意,铁汉柔情,什么都有,但都在想象中。
因为现实不允许,空有想想,只能YYY,只能幻想,因为现实中连一个一般的女朋友都找不到。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了能力,就有气质,皮肤好了,气势有了,自信,阳光,自然,虽然还是18岁,虽然性格还是有点腼腆,但却有点资本了,有资本才能有自信。
以前因为局限,其实想象一个美女,使劲想也想不到多美,每个人的想象力是有现实作为依据的。
现实中见到的美女,其实就是标准,所以他再怎么想,也没有苏棠娑和阆苑好看。
王炸此时就是感觉幸福,这种幸福是无法言语出来的,有种夫复何求的感觉,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什么也不缺,是天下最富有的男人。
“你笑什么?“阆苑就在王炸身边。
“开心啊!”王炸笑道。
“开心什么?”
“有你啊!”王炸看着阆苑笑的很纯良。
“送你个礼物。”王炸想到什么,走过去拉开行李箱里面有个木盒。
木盒也是王炸雕刻的盒子。
还挺大的一个盒子。
打开后。
阆苑眼睛一亮。
这是一个小房子,大概有七十公分长,四十五公分宽,二十五公分高,木质的小房子,精致的过分,而且还是古代那种,床榻,屏风,窗户,方桌,假山、凉亭、水池、竹林,飞阁流丹,雕梁画栋……
精致,精致的可怕,这是艺术,不,这感觉已经超越艺术,太神奇了,不能想象这是怎么做出来的。
还有三个小人。
是两个大人,一个小孩,仔细看,就是王炸、阆苑和小安安。
很小,精致到纤毫毕现,太像了。
尤其是阆苑的那个雕刻,气质、风情,身材,完全展现出来,仿佛就是阆苑的缩小版。
小安安雕刻的超级可爱,瓷娃娃,小公主,那精致的小脸笑的天真无邪。
大手笔。
阆苑还是识货的,这样的雕刻属于珍品,看一眼都是视觉享受,何况上面的人物还是自己。
这个就更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看着王炸的美眸很亮:“你自己做的?”
阆苑真的好奇,主要是上面的人物是自己和王炸还有小安安,除了王炸自己雕刻,她不相信别人能做出来。
“我雕刻的,满意吗?”王炸能看出她很喜欢。
其实王炸一直都在想着要送阆苑一件礼物,只是不知道送什么,第一件一定要送一个有意义的。
在家里的时候,帮助那个老人的时候做了不少家具,小板凳,小桌子,床,忽然灵感出现。
就有了这个小房子,这可是花了王炸不少时间,开学前在家的那段日子,只要有时间就在雕刻了,累积下来,雕刻时间不低于七十二个小时。
“满意,真好看,只要你做的,我都满意。“阆苑靠在王炸身上,有点娇憨的说道。
她这样的女人用这样娇憨的神态,真的是让王炸看的眼睛都忘记眨。
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偷偷的探头在阆苑脸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分,王炸眼睛马上去看小丫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什么也没做。
阆苑看着王炸这个小动作,想笑,很开心,这就是小男人,要是自己再年轻十岁多好。
腻歪了一会,王炸准备做饭。
蟹肉小笼包,不为别的,驻颜三年这个挺好。
“我去买点菜,一起去吧!”王炸抱着小丫头说道。
三个人,小丫头骑在王炸的脖子上,阆苑和王炸牵着手。
手感细腻,和心动的女人在一块,哪怕牵牵手也是一种巨大的满足,人世间最美的感觉就是心动。
看到漂亮的女人,其实很多时候不是心动。
心动和欲望、和占有是不一样的。
只有真正有过心动的人才能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小丫头骑在王炸的脖子上,抱着王炸的脑袋,低着头在王炸耳边说这什么,一会咯咯的笑个不停。
走过一拐弯,在一个十字街路口最繁华哪里,在人流中一个小女孩坐在路边地上,脏兮兮的,前面放着一个盆子,里面放着一些钱。
小女孩五六岁,神情呆滞,眼神黯淡,双臂弯曲畸形,一条小腿从小腿肚往下没了,眼睛也看不到。
王炸现在医术在他看来还有很大的不足,路还很长,可是真要说有神医,王炸现在倒是当得上这个称谓。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小女孩的手臂是被人故意弄伤害的,小腿是截肢,双眼是用石灰粉弄瞎的。
因为小女孩身边有个40级石灰瞎眼怪,也就是说小女孩的眼睛是可以治好的。
小腿没有办法,这个王炸也没有能力断肢重生。
还有胳膊畸形他也可以治疗。
小女孩的精神很不好,这么小,被人为害成这样,这也是人贩子的可恨之处。
小女孩脏兮兮的,但是五官很好看,可是这么一个好看可爱的小公主被这杀千刀的人贩子害成这样来乞讨。
这要是在她自己家里,是全家的小公主,掌上明珠,多少人宠着,人贩子真不算人,为了钱,真能下得去手。
小女孩的腿肯定也是人贩子弄断的,小女孩越惨,他们越是能挣钱。
王炸抱着小丫头走过去,小女孩看不到,但是能听到。
身体哆嗦一下:“可怜可怜我吧,我好饿,给点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