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的话让王秉城一阵尴尬。
“之前的勘探者还在里面,桩基坑太深,就算从旁边挖也会塌方,到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设备,把人弄上来!”
“不是那个!桩基打不下去,是因为下面有东西挡住了!”长明听到勘探者还在里面,表情有些难看。
“去找人开个机器过来,我把人套住,用机器拉上来!”想着要挖开桩基坑,长明只能自己亲自动手处理。
很快现场就来了一组水火部的人,长明抓着带着绳套的绳索,打开神识。
这个桩基井已经打了有二十米深,底部狭窄的位置,正卡着死去的勘探者。
长明将绳索晃动着绳索,前端的绳套稳稳的套住了井下的尸体。
长明松开了手,示意可以收绳。
三分钟后,桩基井里再无异物,随着殡仪馆的车辆离开,工地上再次恢复的了安静。
“今天就到这吧,明天让挖掘的工人准备一下,桩基坑下面的东西不出来,你这个桩就下不去!”长明带着王秉城离开了工地。
回到王家,长明安排王秉城准备一些东西。
“主上,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王秉城好奇的问。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巫族的一件法器。上次你被别人算计,估计也是人家想要这块地,慢慢的找东西。”长明将前后的事情贯通。
“主上,东西出来后,那些暗地里的人,估计就忍不住了!”王秉城说。
“嗯,从暗处到明处,事情应该好办的多!”长明轻点了下头。
长明再次带着王秉城来到了桩基坑边。
准备好的朱砂红绳在桩基井的上方,被长明拉出一个复杂的图案。
“从旁边开始挖,发现东西之后,不要让人乱动。那东西普通人碰了会出事。”长明提醒王秉城。
挖掘机足足工作了10个小时,才在桩井坑的旁边,挖出一个巨大的斜坡。
到达指定位置之后,挖掘机不再运行,所有的人都从现场撤了出去。
长明一个人走下了陡坡,估算了物品的具体位置,徒手伸进了土里。
一个裹着泥土的长方体被长明带了出来。
去掉上面的覆土,一个黑色的盒子出现在长明的手中,盒子的四角上簪刻着四条蛇,中间是一朵彼岸花。
长明没有打开盒子,拿出准备好的箱子,直接将盒子封存了起来。
京郊外的一所宅子里。
“那个工地又开始施工了,之前打不下去的桩基现在正常了!”一名二十多岁的男人向歪在罗汉床上的老者说道。
“看样子东西被找到了,也省了我们不少麻烦,这两天要再跟王家打打交道了!”老者慢慢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这次要把让我反噬的账一并算了!”老者的面色阴沉。
“师父,那件东西我们找了这么多年!终于近在眼前了!”青年面上满是喜色。
“斑鸠,有了这个东西,师父就能从新回去做大祭司了!”老者眼里闪硕着光,仿佛想起来美好的事情。
“师父,村子把我们赶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回去!”斑鸠看着师父脸上的神情,有些不高兴。
“傻孩子,村子里有更重要的东西!那可是比这件东西更强大!”老者说着就笑了。
“嗯,那就赶紧让王家的人都死了,这样我们能用最快的速度得到那个东西!”斑鸠一脸的狠辣。
两人低声商量着,接下来要办的事情。
长明刚处理了王家工地的事情,就被药无忧拉着到了京医协。
“不管你最近忙什么,答应我的事情你不能不管吧!”药无忧坐在长明的对面。
在外人面前沉稳博学的药老,怎么到自己跟前就成了这样了。长明看着老小孩一样的药无忧,就想笑。
“刚回来的时候,你不是也在旁边吗?”长明喝着手上的茶。
“你再忙,我这里的事你也要管管啊!我跟你说,我已经把你名誉副会长的事情报上去了!”药无忧摆出一副赖上长明的样子。
“没说不管啊,但是你也知道,我跟你这的龙副会长,有点不对付!”长明抬出龙天裕,想让药无忧稍微退让一点。
“他啊!自从上次交流会后,我就别人请他出京坐诊去了,短时间内回不来!”药无忧早就想到这一环,直接让龙天裕半点沾边的机会都没有。
“药老倒是利索,行吧,明天、明天开始,我每天过来一趟,行了吧!”长明被药无忧缠的实在没法子,点头同意。
见长明同意,药无忧面色欢喜的不行。“对了,前两天强身丹,我能吃吗?”
“你要吃强身丹?”长明侧头看着药无忧。
“这不是人岁数上来了嘛,就想着能强身体更好。”药无忧说着老脸一红。
长明看着药无忧脸色的红晕,更想笑了,“那个是给他们修炼的人吃的,我给你出个调理的方子,你要是看着能行,就自己做了吃!”
药无忧听到长明要给他开方子,更是一脸的高兴。
长明给药无忧写了个养身的方子,药无忧看了方子恨不得将长明供起来。
俗话说医不自治,京医协的会长让别人看身体说出去也不像话。
但是长明不一样,医术又高,跟自己又是忘年交,药无忧心里是一万个美滋滋。
“对了,明天你准备讲哪部分的内容,我好安排他们根据你的内容过来!”药无忧回过神来问长明。
“刚才你一句话提醒了我,医者不自医,明天先交流调理吧!”长明想了下说道。
药无忧听后点点头,确实!医协会的这些人,拿出去到哪都是专家一级的,但是自身多多少少的身体都有些小问题。
长明的调理课的消息一出去,医协会的人都是拼命的给自己挤时间出来。
吴华清更是为了长明的课,推掉了几台手术。
苏涯为了能听长明的课,连京里的学术会都直接请假了。
在众多的人中,也有一小撮不信邪的,认为是别人将长明神化了。
“天天吹的天花乱坠的,我就不信,一个年轻人,能有几分能耐!”
“上次的交流会,肯定是有人提前给长明透题了,再说最后一场不还是输了?为了上次的事情连累的师父都要出京坐诊,哼!等着!明天看我怎么揭穿他!”
金江明看着身边的同事四处通知同行,心内打定主意,明天要在公开课上给长明一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