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系统感到良心有点痛,不过宿主是自己宠的,宠呗。
“是吧。”没有拿梳子理头发的习惯,厂房里没人看这个。
打车,去厂房。
到了亚历山公司的门口,将空气深深的吸入肺里,氧气刺激着肺部的细胞清醒,连带着整个人的气息都变的平稳。
“系统,走了。”
“嗯。”
感到肩膀被拍了一下,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昨个怎么没上工啊?金丹期组长批评你了,说让你今天去找他。”
“一定要忍住。”听到这里他明白了,是刀子嘴豆腐心的练气期组长,练气期组长知道张湖的经济状况,脱离了这里的工资,出去后现在工作也难找,张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之前。
张湖笑着说,“放心吧组长,咱你还不清楚吗?”
练气期组长表示对他很放心,拍了拍他肩膀走了,这小伙他一直看着行。
看着练气期小组长满脸都表明着昨天,前天,大前天都在加班的事实。
张湖心中默念,对不起您的照顾了,金丹期组长要找我,我又何尝不想找他呢。
“咚咚咚”张湖敲门。
“进来吧。”不平不淡的声音,啧。
“你昨天为什么没上工?”他翘着二郎腿在桌子后,趾高气昂的问。
张湖把写好的辞职单子往桌子上一甩。
还有违约金。
“辞职。”张湖平平淡淡的说。
金丹期组长一下子端正起来,“你要辞职?”
金丹期组长看着眼前普通人,知道厂里压力大,有人受不了,但是工资高一点就可以让他们听话。
“你现在还是普通人,再干两年,哦不,一年,我跟你保证,你就可以当练气期组长了,怎么样?”
张湖心中一颤,之前的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传统画大饼是吧。
“不了,辞职。”
金丹期组长看着眼前这个人,知道恐怕是没法留下他了。
“他怎么敢辞职的啊?他没有房贷吗?他没有结婚吗?他的妻子呢?他家老人同意吗?”心中的疑惑无法得到解决。
嚷嚷个嗓子,吓吓他,少了人我手底下的业绩可就少了,“你敢走?!”
“你那条工线活还没做完呢!!!”
“你这就想走?”
“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吗?”
张湖心中一颤,来了来了又来了,还是经典的话语,经典的语句,我甚至都能全文背诵。
来,让我猜猜他接下来的下一句是什么。
“你看看你算个什么东西!”张湖与金丹期组长同时喊道。
金丹期组长愣住了。
张湖直接就接上,“你这个大肥猪,你塔玛的又不干活,净他酿的让我干活。”
“棍但吧你。”
趁着金丹期组长还没缓过神来,张湖直接就走了。
走出厂子,大口的呼一口气,“事情结束了,虽然只是暂时的。”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修炼考试到练气期了。”
“不然没法办这两个新手任务是吧。”
系统犹豫了一瞬,随后一道电子音传来,“不知道。”
呵呵,这事给我装什么傻子呀,这咱俩都明白,你说是吧,系统。
“走了,系统。”
一阵大风吹来,刚好将敞开的衣服吹起,少年风姿尽显于此。
看大门的大爷保安盯他半天了,一个大男子也不进厂干活,从外面进去又从里面出来的,在那晃晃悠悠逛了半天,怕不是个小偷,万一偷了厂里元婴期老板的车轮胎可怎么办。
一阵大风吹来,大爷也目睹了张湖的风姿,连忙摘下来眼镜揉揉眼,“刚刚是什么情况。”
张湖打了个车就走了。
大爷颤抖的举起水杯,喝下水,终于抑制住心中的奇异感觉,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描述,忽然水杯使劲往保安室的小桌子一砸,咚的一声,“我想起来了!”
他想起网上流传的一句话,用来形容此人最是合适,“此子!定然有大帝之资!”
张湖正在出租车上跟出租师傅唠着嗑,系统忽然出声“宿主,您已被人类称为具有大帝之资的男人。”
“是吗,大帝之资,啊哈哈哈。”
“那我就叫张大帝吧,怎么样,系统。”
出租车上张湖忽然乐的捂住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正开车的师傅也笑起来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笑,但是他笑我也笑就对了。”师傅是这么想的。
半年后。
一个老人拉着张湖的手,这位老人是寿江,小孟村宗的上任练气期村长,“要好好建设咱们村啊,那么多人中就只有你让我最放心了。”
寿江熬到退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个村子,跟张湖嘱咐了很多话,终于是慢悠悠的走回他的家里。
站在路口回头一望,张湖也在一直看着他,见他回头,摇起胳膊。
张湖大声的喊道,“放心吧!”
老村长嘴角一笑,转了回来,“这破小子,我就搁村里呢,弄得这么悲伤干什么,我又不是死了。”
张湖进了他的办公室。
看着村里之前的事务资料。
“系统,车开成被分到了这个村是吗?”
“是的。”
这样啊。
让我看看村里执法堂被害人的信息啊。
六位啊。
车开成也算在里面了。
“咔。”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把眼睛从资料上挪走,看向门口。
与张湖同龄,嘴里总是稀碎念着“桌子告诉我说,他需要被擦擦。”,“那支枯草告诉我,你在撒慌。”之类的话。
他结识的伙伴,侯祺然,一位疯狂的同伴。
“小张找到资料没有啊?”
“那个暖水壶在跟我说悄悄话,你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