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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弘之的话音刚落,刚才正准备着的抛杆,就是一阵发射,这会儿的功夫,在这个方向已经集中了二三十步这种抛杆小车,谁也看出来,这个方阵是妖贼重点进攻的方向,从这里源源不断地从空中飞入的总坛剑士,就可以证明这点。
与飞石同时发射的,则是弓箭手们的一排排弓箭,朱修之是刚才对付几个冲到近前的妖贼,但其他大多数的弓箭手,则是在罗尚文的指挥下,不停地向空中放箭,那些被天师道用木甲机关人后面的抛杆掷入阵内的天师道剑士们,现在可没有日才的那种舒服待遇了。
再强的武功和身法,毕竟也是身在半空之中,无法作出规避和闪躲,被几十根羽箭组成的箭雨掠过,很快就会空中中箭,有些人直接当场坠落,掉到本方的攻城队形之中,而更有些惨的,则是在空中就给射成了个靴子或者说是刺猬,然后重重地落到了晋军这边的方阵之中。
一些晋军三四排的辐士与架手们,他们斜向上举的大轼与步柯上,刺穿着一具具蓝衣剑士们的尸体,当然,也有些其他普通天师道军土的,那些都是在前方的阵战中企图借着一些抛举之物甚至是踩着同伴们的肩头,跳入晋阵的敢死之士,这会儿跟这些空中被击落的总坛剑士们一样,成为了架尖上的人肉申。
可更多的天师道剑士们,则是落到了阵内,中了箭的他们,无法象刚才的剑士们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毕竟摔在地上时还可以靠了那药物的超人潜力让自己暂时忘却和无视肉体的疼痛,可是身中数箭后直接就失去了这种起身的能力,哪怕有神药的作用刺激,也只能让他们的神经变得发达,动作变得敏锐,却无法让重伤的身体,还能再度弹起吱。
这四五个落地未死的家伙,可就倒了大霉了,附近的晋军军土们,哪怕是在维持阵线的后排军士,也都把他们当成了第一要击杀的目标,每个落地的家伙,都给辐梨齐下,一剑交加,生生就给砍成了一堆碎肉血泥,场面无比地血腥与残忍,也就是这样,才能化解这些晋军战士们的心头之恨。
抛杆发出的飞石,不停地在一次次地较正之后,抛向了阵外的那些木甲机关人,这会儿的功夫,谁都看出来了,这些木甲机关人的力臂,只是用于把人送到阵中,不象最初那样是以投石反击,这就让抛杆的操作手们变成了只进攻不用担心还手的状态,人人奋勇争先,就连拉大竹下弯的速度,也要快了不少,平时一分钟发两到三弹的功夫,这会儿居然可以发出四五弹,一时间,空中的矢飞横飞,不停地有天师道的空中飞人们被击落,就连被石础中的家伙,也有一两人呢。
至于阵外的那些木甲机关人,这会儿已经完全放弃了远程的弓弩压制,也许是连弩和大箭也已经打光,这会儿两只木臂之上,挂起了盾牌,当然,这些盾牌的表面也蒙上了抹了粪水金江的湿牛皮,以防火箭。
只是火箭虽然好防,但是持续不断的飞石,却是无法尽数拭下的,不时地有这些飞石,越过近百步的距离,础中了这些木甲机关人,在这强大的重力与热能的作用下,一些木排,被一次次地打击,震得断成了几块,碎了满地,接下来后续的攻击,则直接能打在木甲机关人的身上,六部木甲机关人的三部,就这样给打得倒地不起,再也无法发射空中飞人了。
可是,更多的木甲机关人,从其他的方向赶到中央来支援,现在晋军前方的八个方阵中,已经全是形成了服了药的天师道总坛剑士,在阵内与晋军混战的情况,尽管半数以上的家伙被凌空击落或者是辉架所刺杀,但还是有近百名的剑士,攻入了阵中,这会儿被六七百名晋军战士围攻,尤其是中央方阵这里,形成了两百多人在与二十多名天师道总坛剑士格斗的情况,谁都看出,这里才是现在的胜负手,双方也都调兵遣将,尽可能地把主力和精锐,集中于此地了。
现在在这个中央的方阵面前,足足集中了有十五六步的木甲机关人,而在别的方阵前,只有两到三部,看起来,天师道的前军是准备用所有的这些战争机关,强行打开一条口子,直接破阵。
伟弘之看着面前混战的场景,战局已经渐渐地从那些前方列阵的轼土们背后移开,阿西巴队长和檀十怀所率领的援军,这会儿已经从方阵的内侧包抄了过去,在轼士们的身后队列前,形成了一道人墙,这道人墙的前后,倒着上百具的尸体,大多数都是晋军的将士,靠了这道尸墙,居然也形成了对前排将士们的一种保护,避免了他们的两面受敌,这会儿,晋军的近战军士们,包括峒蛮将士和檀咖的跳荡卫队,正在五六人一组,合力攻击着那些身手超人的天师道总坛剑士吱。
傅弘之咬了咬牙,一瞳眼:“大家抄家伙,准备随我一起冰,灭了这帮狗东西!“
檀咖的声音在傅弘之的身后响起:“弘之,不可冲动。“
众将校们的脸色微微一变,同时看向了身后,只见檀咖在几名护卫的伴随下,持着大辐,走了过来,傅弘之连忙道:“阿哟哨,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的,你还是….........“
檀哟也不多话,一指面前的战团:“难道你们就不危险了?刚才这几个冲到近前的家伙,离你们不过五步之遥,我可是看得清楚呢。“
在他的前方,几个军士正挖着一个坑,大约这会儿有一尺多深了,而几个民夫辅兵则拿着长杆,把那些石灰水里的枯骨拖回,正往这个坑里抛呢,即使是过了半刻多钟的时间,这些给腐烂的枯骨,仍然是令人作呕。即使是檀咖身后的那几个护卫看到了,也不免皱眉掩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