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开玩笑吧?”
宫野大小姐愕然的看着男友:
“柯南不是去看土门康辉演讲了吗?”
“是啊,就在新宿,可他被人猥亵了啊!”
“服部、和叶在他身边都能被猥亵?”
“我也很纳闷儿啊!”
两手一摊,榊诚表示自己很无奈。
你说柯南这小子,从来就不让人省心,去看个演讲都能被猥亵,还有啥是他遇不到的呢?
也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小贼,竟然敢猥亵死神,估计是活腻歪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石川秀也听说过柯南的名头,那个经常跟在毛利小五郎身边的小鬼头,还是有几分名气的:
“抢小孩东西算什么本事!”
“报个地址,我去抓贼!”
撸起袖子,石川秀信誓旦旦的要帮大哥家儿子解决难题。
然而...
“算了。”
榊诚婉言拒绝:
“我跟小哀过去就行了,石川桑你就留在这里,等忙完了,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你。”
“好。”
石川秀点头应下,就在榊诚和宫野大小姐即将出门前,他突然喊道:
“等等!这个拿上。”
两颗手榴弹塞了过来,石川秀坚毅的神情仿佛在说,这不是手榴弹,是又香又脆的大饼,这不是手榴弹,是大饼...
“这...”
榊诚下意识的将手榴弹拿在手上,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不知道石川秀送他手榴弹干嘛,这种东西能瞎送人吗?
难不成上新组有给朋友送手榴弹的风俗?
“一切的恐惧都是来源于火力不足。”
石川秀淡淡的说:
“当初大哥他们能攻破地下总部,靠的可不是一腔热血,而是花重金从海外买到的刺拳火箭炮。”
“这些家伙,都是我这12年来一点点攒下的,如果发现了组织总部或贝尔摩德的下落,麻烦榊桑通知我一声。”
望着满屋子的重火力装备,榊诚心中一凛。
很显然,石川秀想凭借它们和楼下的小弟去突袭组织总部,杀死Boss,替榊龙之介报仇。
究竟...
“是什么信念让你坚持了12年呢?”
榊诚幽幽的说:
“石川桑,你完全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可以去追寻自己的梦想,体验属于自己的人生。”
“要不是大哥,我早就死在医院了,何谈以后?”
叼着烟,石川秀咧嘴笑道:
“我猜不透大哥,总感觉大哥当年的计划其实还有更深层的意义,但我想不通,也懒得想了。”
“我当年就是街边一条无人问津的野狗,风吹雨淋没人心疼,跌打扭伤没人照顾,阿久津信一郎认为钱能买到一切,我觉得那年撑在我头顶的雨伞千金不换,正如伟大的苏格拉底说过,人不能失去信义,更不能泯灭人性,有恩必还,有仇必报,我不会选择苟且偷生,那让我觉得恶心!”
“石川桑有妻子吗?”
“一个心怀仇恨的人是无法顾及家庭的。”
石川秀一脸无所谓的说:
“或许等我亲手替大哥报了仇,会考虑结婚吧,隔壁店的妈妈桑一直对我眉来眼去,我也不讨厌她。”
榊诚竟然听出了一点打完仗就回家结婚的意思。
喂,这是赤裸裸的FLAG吧!
“石川桑,其实结不结婚的无所谓,单着也没什么不好,你看天底下单身狗海了去了,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榊诚连忙进行拔旗:
“娶媳妇这种事儿,还是留到日后再说吧!”
“我这边怎样都行...”
石川秀挑了挑眉:
“那小鬼头的事儿不是更急一点吗?”
“哦艹,把他给忘了!”
一拍脑门,榊诚带着宫野大小姐连忙冲出了牛郎会所,他们所在的地方在新宿站东口,距离土门康辉演讲所在的西武新宿站并不远。
约10分钟后,榊诚和宫野大小姐来到了西武新宿站。
东京的地铁每天都人满为患,而作为豪华商业区的新宿,人流量更是巨大,隔着老远,榊诚就听到了演讲声。
此刻土门康辉斜戴竞选标幅,站在货车车顶,正对着地铁站门口经过的人们为自己拉选票,地铁站附近聚集了少说几百人,都在专心聆听演讲。
挤出人群,榊诚看到了蹲在消防栓旁,一脸沮丧的柯南。
远山和叶与大阪黑鸡束手站在旁边,十分气愤。
“服部老弟,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见到榊诚二人赶来,服部平次松了口气,上前说道:
“刚才我们躲在人群里听演讲,寻找黑衣组织的时候,突然听到柯南叫了一声,回头就看到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在猥亵柯南!”
“......”
这句话可谓当头棒喝,榊诚脸上的墨镜‘啪’一下掉了半拉,露出一双充满震惊的眼睛。
看了看委屈巴巴,偷偷摸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的柯南,宫野大小姐眉梢一挑:
“你确定是猥亵?”
“我绝对没看错!”
大阪黑鸡点头,肯定的不能再肯定了:
“那个黑衣人都把手伸进柯南小西装里乱摸了,不是猥亵是什么?柯南当时还有点小享受呢,对方手法娴熟,一定是个惯犯!”
“.....喂你别胡说!”
一个激灵,柯南原地蹦了起来,面红耳赤的反驳道:
“谁有点小享受了!”
“享受不享受现在不重要。”
榊诚问道:
“你丢了什么东西?”
“什么也没丢...”
柯南在怀里掏了掏,钱包、钥匙、药盒等物品一应俱全:
“我有个习惯,身上东西分开放,犯人还没摸到我的内兜,就被服部发现了。”
“那你们没抓住他?”
榊诚惊疑不定道:
“麻醉针、电击枪、剑道八段、合气道黑带...你们这阵容很豪华了好吗?”
“犯人厉害的很。”
服部罕见的严肃了起来,和青梅竹马对视一眼,说:
“我跟和叶联手都没能留下他。”
“对对对,他还歪头躲过了我的麻醉针!”
柯南举起小手,此刻麻醉手表中空空如也,唯一一根麻醉针已经发射出去了,却没有命中目标。
“.........”
摘下墨镜,榊诚用食指拇指缓缓揉动眉心,有些头疼:
“拥有这种身手的人可不多啊...小兰能做到吗?”
“够呛,犯人用的似乎是截拳道,劲头很刚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