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新华进办公室时,果然胡修果已把办公桌收拾一新,小女孩事少,经常早来。
见到杨新华,胡秀果两眼一亮说“杨组长好”
“秀果好”杨新华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她,胡秀果拆开,里面居然是二十七块钱。非常惊讶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建三轮车厂的时候,你给了我一百块钱,几个月了,现在三轮车厂开始盈利,你是小股东,上次不是签过合同了”杨新华解释又提醒。
胡秀果脸一红,低下头说“我以为哄我玩的!”
“切,我为人处事可能不太好,但一定言而有信!比如,我曾告诉你说咱俩不能成,现在,你也听说原因了吧,虽然对你是痛苦的,我仍是不能骗你。”杨新华看二姐从厕所那边巷子出来,终止说话。
二姐现在就是疯子,与女孩子说话多一句,她会主动上前,无论她插不插话,别人会有感觉。会不由自主的离开杨新华,下次尽可能长话短说,以前喜欢开的玩笑的场面,因杨颖的到来,像风吹过的纸屑,无影无踪。
刘梅更是防范的对象,现在刘梅想杨新华时,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说话几乎不可能!刘梅异常苦恼,昨天晚上,仝计东去她家,要和她恢复关系,幸好母亲洗澡回来,狠骂了仝计东一气,才走。
对仝计东,刘梅没有一点抵御能力,初进厂,人小,分配在食堂打扫卫生。每天还要擦一遍桌子,冬天里,两只手都冻肿了。仝计东当时是后勤管理科长,每天能接近刘梅,平时小零食不断。刘梅手一肿,立即到卫生室配冻疮膏,还亲自给涂抹。
其实,刘梅知道仝计东借涂抹的机会,占便宜。刘梅喜欢被仝计东的大手握住,多腽暧呀!刘梅缺失父爱,至使仝计东带有目的接近非常顺利。
仝计东三十初头,岁数大些,人到长得不差,方头大脸的,大分头每天梳得锃亮。
起码,外形对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有杀伤力,他还时间充足,能腻在刘梅身边,不是说日久生情吗?
见不到杨新华,刘梅像衔上卖的汽球,外表漂亮充实,内心空荡荡的。四点下班,回到家,按妈早上吩咐,蒸馒头煮稀饭,结果,蒸馒头的水熬干了,差点把锅烧漏,而稀饭糊了锅。
弟弟刘展喝第一口,就把碗推开,妈跟着喝一口狠狠地剜刘梅一眼。
晚上睡觉时,妈妈到刘梅床前,刘梅刚到洗脚水回来,见妈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有些心虚,不知道与杨新华那个后,会不会留下痕迹。
“妈,你看什么,那么吓人,你快回屋去,我要睡觉了”
妈叹口气说“真的是女大不由娘,你给我说实话,被那个仝计东占上便宜没有?”
“妈一一”刘梅低下头,她一直纳闷,仝计东那天确实借涂抹手时,侵占她了,后来回忆中,感觉衣服被褪下。
但是,突然有两个加班的女工来吃饭,听到动静,掀开门帘,抓了他们俩的现行。让她不懂的是,为什么与杨新华在一起时,还有血流出?
真是费解!
“你和仝计东说了什么,他特别不是东西,不照镜子看自己,多大岁数了。也就是你小,啥也不懂,容易被骗!”妈索性坐下来,拉开长谈架势!
刘梅也倚着床,横下心说:“妈,仝计东又没结过婚,从我与他的丑事传开,也没有男孩理我了,有时,看到妈那么辛苦,就想直接嫁给他算了!”
“不行,仝计东岁数太大了,家境好也不行,告诉我,杨新华知道自己身世后,还喜欢你不?”妈试探问道。
“喜欢有什么用!杨新华决定听从杨书记的话,从她们姐妹三人中选老婆,我看,多数要选杨颖那个死丫头,你不知道,她现在看杨新华看的有多紧,恨不得上厕所要给杨新华擦腚。”刘梅恨恨地说道。
“我们才二十岁,还是年轻,过了年,让你大姨三姨给介绍几个对象!”
母亲走了,刘梅怎么也睡不着,翻过来是杨新华,转过身是仝计东。杨新华年岁相当,人帅气又有才能,可是,他对父亲的话唯唯诺诺,没有勇气冲破家庭的桎梏。确定不是自己的菜,无论怎么想都是白想。
仝计东呢,他在哄她去看电影,送她回家的路边,勿然抱紧自己,那时多让人心跳加速啊!她听到仝计东真诚地说过,刘梅,我喜欢你一一
仝计东是认真的!
早上醒来,刷牙时,勿然想到一个约见杨新华的方式,用男人的名字写信给杨新华,就能躲开杨颖的关注,杨颖只关注与女人有关的一切。她不死心地再想与杨新华谈一次,反正自己四点下班,离最早放学回家的弟弟有一个半小时。
像所有追求最美好的人一样,有白面馒头,决不吃山芋干煎饼,刘梅心里,杨新华远超过仝计东的,选仝计东是西瓜已被别人吃了,只好捡的一粒芝麻!
果然,刘梅伪装的信,成功地骗过杨颖,早上,杨颖从传达室拿到信,直接扔杨新华办公桌上!不过,杨颖还是皱着眉回头,老是觉得这名字怪,杨新华什么同学啊,金汤,有没有银汤啊!
杨新华准时到刘梅家时,刘梅已用热水袋把被窝捂热,两人也不敢耽搁时间,直接脱衣服。
……
刘梅梳理弄乱的头发,不死心地问“最后问你一遍,能娶我不?”
“真不能!”杨新华系好鞋带站起来,慎重地说”我与你结婚必须离开家,杨家养我那么多年,目的就是做女婿,我真离开的话,别人肯定会骂我太没良心。
你妈又会让你嫁给身无分文的我吗,那时,你妈宁愿选仝计东,也不会让你嫁给我又穷又无家的男人的”
“你和我妈太现实了,穷光蛋怕什么,我一个月还有工资,你是大学生,怎么也饿不死我们俩人吧!”刘梅把梳子从头顶的中分处,一下子梳到底。
有人敲门了,刘梅抬眼看墙上的挂钟,才刚五点十分,谁这么讨厌呢!和杨新华的话还没说完。但外面仍拚命地敲,千万别是妈提前回来,那可完蛋了,凭妈的反应,立即会猜出怎么回事,刚才穿好衣服,怎么忘了先拉开门栓在说话的,刘梅想。
打开门,居然是仝计东,正虎着脸盯着开门的刘梅,刘梅见不是妈,心刚放下来,仝计东伸手拉下刘梅的毛衣高领,白嫩的脖子上一个鲜红的吻印非常明显,他一巴掌搧在刘梅脸上,恶狠狠地问:“跟谁弄的,我说敲那么长时间的门不开,锁在屋内搞野男人,说,是不是杨新华那个小白脸!”
杨新华摸一根棍子冲出去“你竟敢打刘梅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