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上的小说,琳琅满目,总不能一本本的翻开来看。
也不知道故事剧情如何。
文笔是否符合自己的胃口。
白泽看了又看也没找到自己想看的小说。
径直来到前台,找美女店长买了根笔和本子。
来到阅读区,有点类似于学校书桌,只不过这里的桌子是实木的,凳子很高,有1.2m。
坐上圆凳,白泽翻开深渊聊天群,点开最初药师发的那张图片。
按照中药的顺序和方法依次抄了下来。
人参三两、红枣三钱四两、雷公头一钱、松花一钱…………佛手四钱……阴阳水三滴、土茯苓一两……
按配方依次投炉,间隔约五分钟,注意火候!如此炼药,直至药液成糊、色泽黝黑、味冲、透明。
白泽写的字很好看,并不像医学生那样的鬼画符,是龙飞凤舞的小楷。
合上笔记本,他闭目休息了会儿,要知道用眼过度很容易近视。
他已经有一个怪病了,不想再给自己增加负担。
黑气在体内经久不散。
透过余光,白泽能看见原本盘踞在胸口的黑气已经蔓延至肩膀。
时间,好像不多了。
白泽如此想到,手机亮了一下,是学姐发来的位置和消息。
要租房吗?
算了,等会儿看看去。
将本子揣进口袋,匆匆走出书店。
小金毛趴在书店门口晒着太阳,白泽眺望远处,大槐树下的沙县大酒店往常依旧。
当初遇见它的时候,它还在那棵大槐树下,现在它却换了个地方。
是流浪狗吗?
白泽眺望槐树,却不曾想到,在那棵槐树下竟然有一道虚影,是一位身穿军装的男人。
军人的胸口前有两个枪眼,血污将军装上衣染红。
而那男人却慈祥地看着小金毛。
白泽与他对视在一起,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声:“你的主人是一位军人吗?”
突然,白泽意识到了什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但为时已晚,那军人已经飘了过来。
他来到白泽的身边,问道:“你,能看的见我?”
白泽愣神,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
纠结片刻后还是点点头:“看的见……”
军人的孤傲瞬间绷不住了,激动道:“那你能替我摸摸它吗?”
白泽蹲了下身,不断抚摸着小金毛的脑袋:“那厨师怎么你了?我看他气色不对,印堂发黑,是你干的吗?”
“他活该!”军人觉得自己有点失态,顿了顿接着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缠着他吗?”
白泽摇摇头:“不知道。”
“大黄的腿是他打断的!”军人站在阴凉下,看向天边,“我就是在这条街道上捡到的大黄,那时候的它不过巴掌大小,我每天训练回来,它都会趴在这条街道上等我回家。”
“那时候大黄很干净,很讨人喜欢,街坊邻居总是丢给它一些骨头吃,直到……直到我被转移到了边境,战死沙场。”
顿了顿,他继续道:“放心,就只是给那老板一个教训,并不会拿他真的怎么样的。”
白泽:“那它没有家人了吗?”
“算是没了,”军人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我当时有个老婆,只不过在我死后,头七那天就离开了,她本想带大黄走的,却没想到大黄竟留了下来,死活都不愿意离开这条街。我妻子也没办法,自己走了。”
“用我帮你收养它吗?”白泽问道。
“谢了,不过没那个必要,”军人叹了口气。
“为什么?”
“没事。”
“好吧,我还有事,回头再来看它。”白泽摸摸大黄的脑袋,站了起身,准备去浅蓝发来的位置看看。
毕竟寝室里飘着一只鬼,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走了大概十几米,白泽回头去看,那军人就站在槐树的阴凉下看了过来,摆摆手,大声道:“谢谢你!”
白泽相视一笑,顿时觉得厕所里的学长没那么可怕了。
好歹是自己人。
他的步子迈的特别大,走姿豪迈。
一个极为漂亮的粉发少女就站在不远处看着白泽,直到白泽离开,她这才若有所思地离开。
不到十分钟,白泽就找到了地方。
是小镇上的两层民房,白泽敲了两下门,门应声打开。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小裙子的女生,淡妆,她看了白泽一眼,侧身让开了一个身位,邀请道:“我叫菲儿,你可以叫我菲儿学姐。”
菲儿?
白泽有些耳熟,但还是笑着走了进去,问道:“学姐,你这一年的租金多少钱?”
菲儿学姐给白泽倒了一杯茶水:“便宜,一年8000,学姐还可以陪你玩。”
白泽撇撇嘴:“你这个玩,正经吗?”
菲儿看着白泽淡淡一笑,目光中带着些许侵略性:“正经,正经的不能在正经了。”
屋子里有香气弥漫,似乎化作了实质,是粉红色的。
白泽的胸口猛抽了一下,一股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便想离开。
白泽道:“学姐,我还有事,回头再来找你玩可以吗?”
学姐拉住了白泽的手腕,将自己的领口拉低,摆出一幅任君采摘的样子,娇声道:“学弟,4000!给你降到4000!”
白泽甩掉菲儿学姐的手,皱眉:“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菲儿学姐坐在地上突然哭了起来:“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
帮你做什么?止痒吗?
白泽没搭理她,径直穿过客厅,想转动把手将房门打开,离开这座诡异的小二层。
太奇怪了!
菲儿和菲菲!
楼上还有一股危险的气息。
菲儿上前一把搂住了白泽,将他的裤腰带解开,声音略带哭腔:“学弟,你就帮帮我吧,要不然,他会杀了我的!”
杀了你?
什么东西那么凶!
白泽没理,转动把手,房门打开,娇艳的阳光照射进来。
一瞬间,阳光射在菲儿身上。
菲儿学姐如同被烈日灼烧一般,瞬间倒退到阴影里。
她似乎见不得光,低着头嘴里还在不断哀求: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
白泽推门出去,却不料一只大脚迎面踹了过来。
脚丫子很大,看上去比45码还大,棕黑色的鞋底。
只是一脚,就将白泽踹进房间里。
眼前一黑,白泽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
他衣服尽被褪去,被绑在床上,手腕和脚腕处都有绳子,分别系在四个床头床脚。